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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必担心,谢翾你倒是说的轻松。虽然我的名声早就被你败坏了,但是我还不想让人在给我加一条,说我嫁了一个奸臣的女儿!”安康公主看着满不在乎的谢翾,要不是他实在没有力气,他非得扇她几个大耳刮子,好叫她清醒清醒。“原来公主担心的是这个,放心,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的。”谢翾有些烦了,说来说去,安康公主在乎的是他自己,和她谢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我去看看安胎药是不是熬好了。”谢翾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寻了一个借口便自顾自的走了。安康公主又拿了一个枕头扔了出去,枕头正好打在了谢翾的后背上,安康公主才觉得解气了一些。“最好是,否则别怪本宫翻脸不认人。”谢翾脚步顿了一下,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又迈着大步往外走,没有哪一刻比起现在,更让她想起表哥的温柔贤惠了,她有时梦里还会想,要是这个孩子是表哥生的就好了。☆、流放太女薨了,皇宫内白衣素槁,哭声一片,三皇女虽然在太女灵前服丧,眼中勉强挤出数滴眼泪,心中却无比快活。有什么比宿敌终于死了更让人心情畅快?作为太女的庶妹,于礼,三皇女等众位皇女们都应在灵前守灵。三皇女知道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盯着各位皇女,就等着她们出错,是以在丧礼期间,不敢有所动作。然而太女死后,储位空悬,几个皇女当中,皇帝最喜欢的就是自己,三皇女的父亲德贵君在宫中颇为受宠,已经教人带了消息给她,说皇帝醉酒之后透露出有意在百年之后传大位给她。即便如此,难道她因为有很大的把握,便要心慈手软,放过她们?三皇女将头深深地埋在地上,不欲让人看出自己此刻的表情,心中愤恨地想:不,不会。自古夺嫡之事,只有你死我活才能罢休。对敌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至于敌人是自己的骨肉至亲,没有办法,谁让我们生在帝王家。额头枕在冰凉的青石板上,也不能降下三皇女心里的火。太女死了是一个很好的契机,意味着自己和四皇女的争斗从暗斗转为明争,朝堂和民间将兴起血雨腥风,不见到血流成河,不能罢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三皇女偷偷地抬头看了看跪在她旁边不动声色的四皇女那张惨白的脸。帝王家的这几个孩子,都是些表面上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人的人物,从她的相貌看不出来,从她的言辞看不出来,得看发生在她们身边的事。太女是个病秧子,看起来文弱而善良,可是她的姊妹三天两头掉进水里,得躲进深山寺庙才能避灾。四皇女和文人走得近,冷面冷心,却就在两年触怒了皇帝,被指着骂“其心可诛”。老六好歹是个皇女,当年却差点被饿死了。自己膝下空虚,却连思语腹中的骨肉都不能相认,让她认贼做母。她知道思语的孩子是她的。灵堂幽暗昏惑,许是因为太女终于死了,三皇女心里紧绷的弦松弛了下来。此刻是深夜,她意志软弱地想起来小时候。那个时候她们姐妹几个还小,不懂得嫡庶长幼的区别,太女病得还没有那么厉害,还拿得起弓在校猎场手把手地教自己射箭,是一个关爱妹妹的姐姐,自己心里感激得不行,愿意为她赴汤蹈火,戍守边疆;老四和老六在一边站着等,虽然老四臭着一张脸心里嫉妒,老六懒洋洋的事不关己,到底是一副姐妹和睦图。但是现在,不知道是因为年纪愈长,还是心中贪念愈多,太女每次见到自己都笑笑的,但是眼里生疏得多了,不如儿时亲近;老四从一个不爱说话、欢笑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心思深沉的人,成年之后笑得更多,却更假;老六更绝,几乎不参与任何皇女们的活动,摆明了不想掺和这一趟浑水。皇家姊妹几个,再不能如从前了。三皇女自顾自地细细思索:是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也许是因为父亲在宫中受的委屈,也许是因为慕名奇妙的几次落水,也许是因为身边众人踩地就高的小人行径。也许是十五岁那一年她突然想不明白:难道同样血统的同胞姊妹,她不过早我出生几年,从皇后的肚子里面出来,凭什么这锦绣山河,就该是她的?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回忆使人软弱,也许是手刃亲人心中有鬼,三皇女眼中不合时宜地涌出热泪来,慢慢地将双手眼珠面容,小声地嘤嘤嘤地哭了出来,泪水一滴滴地落在青石板上,这是良心的泪水,洇浸入地下,消失不见。三皇女低着头,慢慢地想:真是可惜,如今大姐已经死在我手里,一不做,二不休。开弓没有回头箭,四妹,六妹,日后你们上了黄泉路,别怪三姐心狠手辣。四皇女见三皇女哭了,觉得奇怪,心中分明猜疑太女之死是她下的手,她却在灵前落泪,难道是良心发现,心中悔恨?笑话,她们这几个人,良心都被狗吃了,哪来的良心?是以心中虽然奇怪,也没有去问是怎么回事。三皇女环顾四周,太女灵前太女君楚玉一身孝服,清秀俊美的面庞在昏暗的灯光下或隐或现看不清楚,大着肚子,行动不便,看起来楚楚可怜,别有一番风味。三皇女盯着楚玉的脸看,想不到原来这个冷美人原来生得不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从来只看得到沈青禾,看不到他,一时邪火上来:姐夫,既然姐姐已经死了,想必你寂寞难耐,做妹妹的少不得要替姐姐好好疼你。三皇女又看了一眼楚玉的肚子,心想:我的小侄女,不是三姨狠心,而是斩草要除根,留不得你。不过你胎死腹中也好,不用在人世间走这么一遭,已经比我们这几个活着的要幸运。太女出殡之后,便出了严淞当众弹劾的事情,三皇女心中不痛快,知道此时严淞的命运是掌握在谢相手里,在府中整理行装,振振袖子,便要施施然往谢相府中去。有服侍的人好奇地问:“殿下此去为何?”“便是去要严淞的命。”左右不解。严淞弹劾此事分明和三皇女没关系。若是说去看热闹还好说,如说是去要不相干的人的性命,就太没道理了。三皇女轻哼一声,道:“我身为天潢贵胄,还事事不顺心,心中不痛快。人活于世,本来便该如此。她一个傻子,行事恣意妄为,竟然为了所谓的天理正道不顾自己的性命,凭什么?”能说出这番话的主子,定然是个疯子。左右听完,皆不敢吱声。谢相府中,谢相被严淞气得两眼发颤,又受皇帝拿捏,归罪于严淞,此刻定要置严淞于死地而后快。谢翾急着拦住,又苦口婆心地问:“今日之事,母亲打算处置严淞?”谢相的面色极为难看,阴沉地说:“此女可杀。”谢翾劝道:“如今,严淞的声名已经如日中天,国子监的太学生在午门前静坐抗议,声势浩大,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势头,如今杀她,会对天下人落下话柄,不如放了她,教她对我们感恩戴德,也是向天下示宽容。”谢相皱着眉头:“翾儿,你怎么连这个也不懂,她有意要我性命,我岂可留她?”谢翾:“我不是不懂,只是想得饶人处且饶人。”谢相不满,想到一事问:“现在才想起来,今日早朝前你的脸色那么奇怪,你早知道有今日之事?”谢翾一愣,推脱道:“严淞上的奏表,御书房早传出来消息,娘亲不是也知道了。”“可是我以为无事,不想反被皇帝,严淞等人摆了一道。”谢相继续问,“你今天早上的表情,像是早就知道严淞的弹劾会被有心人闹大。”谢翾叹了一口气,说:“早在严淞打算上书弹劾前,御史台便传出风声来了。娘亲你是身在局中不知,皇帝陛下对我们谢氏不满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现在不比当年。皇帝见有人胆敢弹劾我们,必然会利用此事,借机敲打。若不是没有合适的人选,皇帝暂时还离不开我们谢氏,恐怕严淞的弹劾早就落实,也不是今天这个局面,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是我看见了有什么用,我人微言轻,我说什么,娘亲难道会听吗?”谢翾怯怯地看了谢相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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