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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未绕过藏书阁,便见那榕树肆意生长的枝叶延伸至飞檐之上,将日光遮挡得不落半寸,仰头望之,树叶茂盛交叠,令人垂涎。此时那榕树在长风眼里,哪里是普通的树,分明就是梦中情树。等她到了树下,根本就看不见三丈以上的树叶,只因下面绿叶满盖,大有遮天蔽日之感。更何况榕树枝杈以恐怖的姿态疯狂倒长,未看主干的话,每根枝杈都像是单独的一棵粗壮大树。她比划了下主干的粗细,非得七八十人才能环抱一圈。“要是连你都不能在我山上栽活,那就离了个大谱了。”长风抚摸树干,隐约见树干干燥的老树皮中还藏着丝丝黑色,她想起来了,当年她放火烧树,就差不多是这个位置。“都好几万年了,你是一点个子都没长啊。”树:“……”长风拍了拍它,“我的动作会很快,一从土里出来我就将你藏进百宝袋中,你呀,就好好睡一觉,回头换个新地方,你会看见很多同族,当然有点远。”“哗啦,哗啦。”无风无雨,满树枝叶却唰唰作响起来。“别抗议了,抗议也没用。”长风退后一步,打算倒拔巨树。这还未行动,背后便有声响。“长风,你真的回来了。”长风一顿,回头望去,正是早上见的那位先生。她轻咳一声,“先生。”老先生打量她几眼,也不知她要拔树的壮举,只说道,“看来当年你烧树,先生没有罚你是对的。若罚了你,你多年未归,回来也不会先来探望它,定是它较之于你有诸多有趣回忆吧。”这话听着可就尴尬了。长风讪笑,“许是吧,这树好像一直没怎么长了,仍是这番模样。”老先生叹道,“它与天地同岁,掩盖天穹,我等蚍蜉已不能以肉眼见它所生所长,你觉得它未长分毫,倒也不奇怪。”“哦哦。”长风敷衍聊着,一心想着怎么偷树。“今日怎么想着回来看看了?”“我……路过,进来走走。”老先生缓缓点头,捋着银白胡须说道,“儿时的你,可是书院中一等一的顽劣学生啊,如今倒是彬彬有礼了。”长风已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年幼不懂事,总是喜欢做些荒唐事。可先生们当初若是教导我,我年幼时也一定是彬彬有礼的。”老先生闻言朗声笑了起来,“这是怪先生们不责罚你。”长风笑笑没答话。老先生又叹道,“你道书院上下除了我,为何他们在你屡屡犯错时不愿责骂你?”提及这个,长风便是眉头一皱,“不必我说,原因自明。”老先生摇头笑笑,“你以为是因为你的爹娘都是赫赫有名的战神?众人不敢责骂?”话听来似乎有别的意思,长风略一顿,问道,“难道不是?”“哪里是呀。”老先生说道,“天帝之子当年在此修炼学习,该罚便罚,该打便打,何曾给过他情面?何曾对他恭敬过。”长风愣了愣,“那是为什么?”老先生看着她,虽然她的眉目与她的母亲和父亲都不太像,可许是心理作祟,他总觉得她像极了君天临和花无神,那两个名扬六界的战神。“因为啊……你的父亲和母亲,是誓死守卫神界的将士,是为了守卫神界安宁而愿意舍弃自己的安宁和命的人啊。”长风怔然。老先生说着这话,又想起那死去的花无神,心觉悲怆,“以他们的功勋,早就可以远离战场,可他们没有那样做,他们本该那样做的……”那花无神就不会死。有她在,魔族吞并神族的野心又怎会死灰复燃呢。长风默然,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身份高贵,众人不敢欺她。越是如此,她就越是顽劣反抗。可没想到,他们的包容的确因为她的爹娘,但并非是因他们的地位。长风笑不出来了。老先生说道,“回去吧,别再到处惹事了。”“我并没有到处惹事。”长风自辩道。“没有便好。”老先生又不傻,她好端端的突然来书院,定是有事。但问是问不出来的,那就以进为退吧,她若要做什么事,片刻便知,“那先生走了。”“先生慢走。”“对了。”老先生回头说道,“树干再往上五丈的地方,有字,你去看看,是一个跟你一样顽劣的学生留下的。”“……哦。”长风送走老先生,便对着巨树搓搓手,“嘿嘿嘿。”树:“……”她正要动手,又想起先生临走前特地交代的话,便踮了踮脚去看字,可五丈略远,看不太清楚。她只好飞上去,将树环绕半圈才寻到树干凹陷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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