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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家明说:“没关系,今天是元旦,你就是出去也办不了什么事。是我昨天一急就忘了日期。”
他又交代几句工作上的事,虞连翘喏喏应下。要挂电话时,他向她说了一句:“新年快乐!”顿一顿,又说,“等你回来,我们谈谈。”
虞连翘怔怔道:“好。”
她放下手机,转过头,李想仍闭眼在睡。她便也躺回被窝,搂住他的脖子,鼻尖凑上去,用力地嗅他的气息味道。
李想嘴角漫着笑,“什么时候了?”
“七点。”
“这都什么老板,追得这么紧。”李想揉揉眼,伸手去取自己的手机。他的电话自昨天在飞机上关了后,就一直没开过。
这时开起机,不到半分钟,就有电话打进来。虞连翘看到了屏幕上闪着的名字,也看到他的眼神暗了一暗。他接起电话,虞连翘还能听见那一头金菁的声音。
电话很简短,李想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只说:“你告诉她,我马上来。不出3个小时,一定会到。”
收了线,他便穿衣,一件件从地上捡起。穿戴完毕,他站在床前,弯身道:“俏,我要去上海了。她情况很不好,说想要见我。”李想叹口气,伸出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又说,“烧退了,你要记得吃药。”
虞连翘点点头。
他收回手,说:“我走了。”
“好。”
走到门口,李想转回头,说:“我会把自己的事情都处理好的——俏,你等我。”
他走后,虞连翘侧身望向窗外。雨变得很细小,迷蒙的雾中,有淡淡的曙光涌动。
她在床上靠起,用遥控打开电视,一个台一个台调换过去,在千篇一律的新闻中,居然有一个频道在播老电影。
1988年的意大利片,《天堂电影院》。
很久前虞连翘看过一遍。这个早晨,她静静坐着,又看了一遍。
年轻的恋人因为前程和梦想,因为父母的阻扰,分开了,虞连翘平静地看下去,她知道这是人生,他们必定是要分开的。
然而三十年过去,他们重逢,两人都老了,时光将青春的容颜改变。他们坐在车里,讲着当初的事。——不,不,不,不能是这样。虞连翘摇头,不住地摇头,这就是她与李想的将来吗?她不要这样的将来。
她不要三十年的孤寂,不要一日日的遗忘,然后,一夜夜的想念。她要温暖的、可以投靠的怀抱,要触得到的、可以亲吻的嘴唇。
离你最近的地方,路途最远。
——泰戈尔《吉檀迦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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