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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那位,我估摸着估计以前肩胛位置就受过伤,最近估计又摔了一次,摔得还挺恨的。”
“他还是狮头位置,常常举着五六斤重的狮头训练,再不好好调理以后刮风下雨有得受了。”
许骋听得心都缩成一团了,苏杞没事人似的继续补刀,“对了,他膝关节损伤也挺严重的,听说之前为了比赛还打过封闭。”
“这些年轻人,总觉得年轻就是资本,但是身体又不是什么泼天的富贵,就这点家底,耗着耗着就没了,可怕的是耗光了家底还活着啊,有得受的。”
许骋听着他感慨,难受得坐不住,默默叹了口气,“你嘴就不能积点德。”
苏杞不甚在意地说:“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才知道我缺嘴德?实话都难听,将就听着吧,就这样,挂了。”
许骋叫住了他,“哎,等会儿,你有给人家医嘱吗?”
“我当然给了,但不是所有病人都听得进医嘱的好吗,许总。”
许骋忍无可忍,“你看诊的时候真的没有病人想撕烂你的嘴吗?”
“有啊,但是他们都打不过我。对了,记得给我付钱。。。”
苏杞话都没说完就被许骋挂了,他也不恼,美滋滋把自己的银行卡账号发了过去并脾气很好地说自己明天会继续过去的。
许骋调出了和何烯年的聊天界面,打打删删最终只是发了干巴巴的一行字:苏医生虽然看着不靠谱,但是还算是有点能耐的,要听医嘱。
何烯年手抖得抬不起来,等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才看到许骋的信息,估摸着时间估计是苏医生走了没多久他就发过来了。
何烯年顺手把聊天记录拉了上去,一条一条看上去,最后他还是直接退出了微信,没有回复那一条信息。
被苏医生的无情铁掌按摩了两天之后,何烯年觉得全身上下都松快了不少,于是练得更加拼命了。
比赛在十一月初,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比赛前,李瑜找来了何坚给他们作最后的把关。
最近他们已经很少会掉桩了,动作也基本能完成个九成,有些不太能完成的也圆的过去,反正不会出现重大扣分项目。
因为现场只有狮馆的人,他们就简化了拳礼,披上狮头狮被之后鼓锣声同步响起,李瑜把何烯年抱上将近两米的梅花桩,眨眼间自己也借何烯年的腰力腾空跳了上桩台。
狮头狮尾都上了桩之后,李瑜就抱着何烯年在高桩上凌空跳跃推进了三根高桩,随后抱着何烯年落到了一根两米多高的高桩上,然后抱着他落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狮子前脚叠在后脚上,直立身体,站了起来,然后四处张望。
之后鼓点变动,狮头狮尾交换了桩位,狮头调转了方向,李瑜又抱着何烯年腾空过了三个高桩,在第三个高桩上两人同时落在前后两个桩台上,随后立即跳跃了三个高桩。
狮子停顿了十来秒,鼓点越来越快,狮头狮尾再次交换桩位,同时推进了两根高桩,落地后又马上切换桩位,狮头再次调转方向。
两人如此切换了三次,最后稳稳落在了两米半的高桩上。
何烯年套着狮头,在缓下来的鼓乐中能听到李瑜的粗重的喘气声。
刚刚的一系列动作看得极度考验狮尾的下盘和核心力量,李瑜抱着何烯年跳桩落在不同高度的桩台时,不仅要考虑自己的落脚点也要考虑何烯年的落脚点,判断错误或者两人配合稍有缺陷都会导致狮头或者狮尾落地,造成严重失误而扣分。
何烯年套着狮头等李瑜喘过气,等到他的信号之后,他们屈膝放低狮身,狮子上下踮了踮身体,给鼓乐队信号,鼓乐队收到信号后缓下来的鼓点随即又变得激烈。
李瑜抱着何烯年转体180度,何烯年借着他的臂力凌空一跳,双腿夹住了李瑜的腰,李瑜随即把住了他的腰,何烯年举着狮头探出前身,狮身往前一探又一捞,做了一个钳腰饮水的动作。
动作维持了几秒的时间,然后李瑜就拽着他的腰把人拉回来,何烯年也靠着自己的腰力往后撤,重心后移到差不多位置的时候同时收回夹在李瑜身侧的小腿。
收回腿的时候何烯年本应踩在李瑜的大腿上作为落点,等李瑜把他抱到另一根高桩上,但是不知道是李瑜力量不够还是何烯年落脚位置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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