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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
鹿笙紧绷着的弦松了松,离家出走的理智也慢慢回归,重新趴回床边,将衣摆掀了起来。
见她趴好,祁枕书打开瓶盖,将药油倒在手心,双手慢慢碾揉,直到掌心微微发热后,才伸手附在鹿笙后腰。
肌肤相接的一瞬,鹿笙的身体轻颤了一下,祁枕书的手稍停了一瞬,看向床头的方向。
此时的鹿笙半趴在床上,将整张脸埋在臂弯里,祁枕书眸色闪了闪,将自己从进屋到这人一系列呆傻的反应结合起来,瞬时心下了然。
终于察觉到她的羞赧,祁枕书嘴角轻轻一勾,自己反倒平静下来。
“放轻松。”祁枕书缓声说道,手在鹿笙腰间轻轻按揉慢慢动作起来,“要是揉不开,明日还是一样会疼。”
“嗯。”鹿笙小声回应。
“力道可以吗?”祁枕书稍稍加重了一些手上的力量,复又问她,“疼不疼?”
“可以,挺好的。”
鹿笙将头埋进枕头,瓮声瓮气应了一声,羞涩的情绪展现的一览无余。
瞧她这般模样,祁枕书竟觉有些有趣,但她性子沉稳惯了,并没生出逗弄的想法,反倒是将视线从鹿笙光洁的后腰处移开,转头望向案上的灯盏。
火苗在灯芯上跳跃,散发着淡淡的橘黄光芒,二人的影子被火光拖长,映射在远处的墙壁,随着火光的摇曳轻轻晃动。
光影交叠,时光慢慢流转,让祁枕书心中划过一丝难得的温馨惬意。
不同与她的舒心,鹿笙简直是备受煎熬。
祁枕书掌心的每一次按压都像是点点星火,在手掌与腰间每一处相接的皮肤上点燃,小火一路蔓延从腰间直直燎烧至心间。
随后鹿笙清晰地感觉到了脸上蒸腾的热意,她头从枕间抬起,装作无意地面向墙壁一方。
翌日。
祁枕书也背着竹篓上了山,还喊了牛大婶与她的儿媳妇,与鹿笙她们一起割草药。
五人又连着忙了一日半,总算将所需要的酒曲原料备齐。
鹿笙本想着要给牛大婶婆媳二人工钱,她们却是怎么都不肯收,最后她想了想,去县里割了两斤猪肉给送了过去。
将前几日晒好的药草拿出来,鹿笙仔仔细细地与齐南讲了草药研磨的精细度和每种草药的精确配比。
至于接下来的晾晒流程,与原本的酒曲并无差异,鹿笙也就没有特意交代。
又过了三日,原本准备起身去钦州的鹿华林在晾粮时不小心扭伤了腰。
“你原本旧伤在身,一直就没休养过来,如今又再次扭伤,近日必须卧床休息,可不能再下床劳作了。”丁大夫一一拔除她腰间的针灸针,严肃地告诫道,“再严重下去,怕是以后都做不了重活了。”
“那我歇、歇几日能好?”鹿华诚焦急问道。
“少则七八日,多则半月,具体要看恢复的如何。”丁大夫针擦拭干净后装入针盒。
“七、八日?”鹿华诚惊讶道。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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