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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尴尬地跟尹太太打招呼:“你好。”尹太太的热情超乎他的预判,她主动握住颜微尘的双手,笑得慈爱,字正腔圆地说:“很高兴认识你。”颜微尘看到尹太太指骨纤细,饱满的指甲涂着红色的甲油,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硕大的鸽血红戒指,和自家那位歇斯底里的母亲简直云泥之别。尹席脱下大衣递给管家,管家接过衣服看向颜微尘,颜微尘觉得热了,也把外套脱下,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的毛衣起球了。尹太太视若无睹,反倒是关心他的脸:“你脸怎么了?”尹席抢在颜微尘前面回答:“过敏。”尹太太说:“这样啊,家里有药膏,等会拿给你,抹一点就好了。”跟尹家人上楼的时候,颜微尘才不动声色地观察别墅内设。尺寸占据一面墙的大幅油画里是一匹棕色的烈马,浑身肌肉迸发,生命的张力几乎要突破画框。另外三面墙上挂着华丽的织锦,层高超过一般住宅,走在里面不会有一点压迫感,而天花板上是满满当当的繁复雕花。“爸爸呢?”尹席问母亲。“在楼上,他亲自做了一道菜,现在大概在摆盘。”尹太太抬起右手挡在嘴边,面露难色,“老实说,我一点儿也不期待。”尹席说:“他难得下厨,你就给他一点鼓励。”尹太太抱怨:“不是难得,如果我不阻止,他一日三餐,乐此不疲。”餐厅里一张长桌只坐了他们四个人,还好他们只坐在一侧,不然说话可能要用喊的。有趣的是,坐在桌头的人不是尹先生,而是尹太太。尹太太上身向颜微尘倾斜:“你有忌口吗?”颜微尘说:“没有。”尹先生做了一条黢黑的鱼,端上桌的时候尹席和尹太太都不忍直视。味道也很微妙,不知道到底算是糖醋还是红烧。他们勉为其难地吃了一口,然后违心地夸赞,顺便拐弯抹角地建议他以后别做了,唯独颜微尘觉得可以接受。“公司里都顺利吗?”这话是尹先生问尹席。“嗯。”尹先生说:“有件事不知道你听说没有。你表哥的alpha私生子被接回家了。”尹席愣怔了一下:“嫂子能同意?”尹太太严肃地说:“就是你嫂子的提议,而且你外祖母也很重视那孩子。”尹席沉默了两秒,眨了眨眼睛:“那他姘头怎么说?”“能怎么说?给他开张支票呗,不然娶进来不成?”说到这,尹太太表现出一脸的不齿,“他就是个外围beta,你要带这么个人回来我也不会接受。”“拜托,我跟表哥也不是一路人,你别拿我代入进去。”这就是个饭桌上的闲谈,工作性质原因,类似的八卦就跟春日的柳絮一样,医院哪个科室都屡见不鲜。颜微尘垂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对尹家来说,那孩子的存在不是小事。尹太太看向颜微尘:“微尘,你家里是做什么的?”低保户,一个家庭主妇,一个软饭男,一个小瘪三。就算颜微尘受过高等教育,也找不出一个能让人瞧得起的表述。他避重就轻:“我是医生。”“oga医生?!”尹太太非常惊喜,再次漾起笑容,“这太了不起了。你是什么科室的?儿科吗?”她没有猜骨科,在她看来,如果oga做医生,那他一定是个富有爱心而且非常耐心的人,母性使然,她猜儿科。颜微尘说:“烧伤科。”尹太太紧张地问儿子:“你被烫伤过?”尹席说:“没有。”那就是偶然认识的,尹太太舒了口气。饭后,尹席跟父亲去书房谈话,尹太太给颜微尘找来过敏药膏,指腹抹了点,亲自为他上药。颜微尘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他落寞地垂下眼眸,尽量不让自己拿面前这个慈爱的长辈和母亲做对比。“好了,”尹太太大功告成,她盖上盒子放在茶几上,“尹席小时候身上起疹子就用这个,明天就会好。”“谢谢。”金毛的爪子已经被洗干净了,它们找不到尹席,对着颜微尘社交牛逼症大发,十分钟都没有就熟了,拱在他身边不走,不负歹徒快乐狗的名声。颜微尘的毛衣里掺着化纤,干燥的环境里被金毛蹭了一身狗毛,没有发出“噼啪”的静电声大概就是这件衣服给他最大的面子。尹太太端庄地坐在沙发上絮叨:“我很高兴他能认识不同行业的朋友。”颜微尘嘟哝:“认识他是我的运气。”尹太太纠正:“幸运是相互的。”或许是出自良好的教养,尹太太让颜微尘感到宾至如归,就连给他准备的客卧都远远大过他在医院附近的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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