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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爷爷,爷爷快松开,疼!”孙儿大叫起来。
“给老夫看看你看得甚么闲书!”
“这不是闲书!这是夫子写的书。”
“甚么夫子还写这种书?”谢盛蹙眉。
“就是夫子写的书,夫子给孙儿看的,孙儿没撒谎。而且今天也是夫子早放的学,叫我们回家看这本书,做读书笔记。孙儿就是怕您不信孙儿,才不敢回家的。”谢家小孙子委屈得眼泪汪汪。
谢盛半信半疑,问道:“董夫子那老古董,怎可能做这样的事,你爷爷我和他是老相识。”
“是书院新来的夫子嘛,尊姓韩,我们当学生的不敢问名讳。”
“韩夫子?何时来了个韩夫子?”谢盛嘟囔着,夺过小孙子手里的书,瞧见书名为《华胥拾遗》,一时愣住。
他随即拽住小孙子道:“你且随老夫去书院,老夫要求证一下你的话。”
令谢盛惊讶的是,自家孙儿确实没撒谎,今日只上了半天课便放学了,放学的正是韩夫子,也是韩夫子给学生们一人发了一本《华胥拾遗》印刷册来读。
而不巧的是,韩夫子也不在书院里,说是家中夫人今日身体抱恙,得早些回去照顾夫人。
谢盛便干脆领孙子回家,他罚孙子去抄论语,自己却窝在书房里挑灯读起这本《华胥拾遗》,当他翻开书页,读到开篇谢无疾赶考病倒城脚下,被韩嘉彦所救时,登时震惊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师茂兄!师茂兄啊!”
他连晚饭也不吃了,不和家里人打招呼便出了门,又跑到书院打听到了韩先生的住址,便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连夜往镇东赶去。
他按着书院的指引,很快找到了一处大田宅,宅院门口没有筑砖墙,只是用篱笆围了一圈,柴门亦未上锁,一推便开。
谢盛喉头哽咽,喊不出声来,只是缓慢地靠近屋舍,便看到南面的轩窗开着,灯火如豆,窗前摆着一方书案,正有一白发老翁在伏案书写着甚么。
隐隐的,似乎能闻见酒香。
他在窗口驻足良久,状若石像,只觉自己恍然如在梦中。直至伏案书写那人身后的房间门被推开,一熟悉的老妪走了进来,为她披上衣衫:
“你倒是加件衣裳,夜里凉,别总开着窗。”老妪叮嘱道。
“无事,我等老朋友呢。”她笑道。
这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窗外呆若木鸡的谢盛,她不禁笑了,起身道:
“你瞧,这人不就来了?”
身边的老妪见到谢盛,也笑了。
“无疾兄!既然来了,怎么不吱声?我酒都为你温好了。”
她迎了上去,谢盛揖手下拜,泪流满面:“师茂兄,华胥拾遗,还当听你亲口讲述。”
“好,来。”韩嘉彦将他迎进门来,阖上了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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