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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要带我去哪?”他有气无力地靠着塞琉古斯胸膛咬牙发问。耳根一热,塞琉古斯舔了舔他湿漉漉的鬓角,嗓音染着情欲发泄过的餍足:“回……去。”梅杜沙一惊:“回……哪儿去?”他知道塞琉古斯说的一定不是回圣比伦,除非他找死。“我们……的来处。”梅杜沙蹙起眉毛,被他抱着从这洞穴的裂缝间穿过,裂缝外那堵着这里的冥河水母移开了身躯,黑暗褪去,露出昏暗光线下的一群人鱼。那先前试图保护他的黑尾人鱼还在那儿,盯着被抱在塞琉古斯怀里的他,眼底满是怒火,他身旁的银尾人鱼也一脸担忧地瞧着他。这群人鱼的注视对他的自尊而言简直是雪上加霜,梅杜沙蜷缩起赤裸的身躯,立刻被塞琉古斯察觉,金色的鳍翅包围过来,将他遮蔽在了怀里。“zekata……an…tan…ke!”黑发人鱼嘶鸣着说了什么,塞琉古斯却只是轻笑了一声,当着这群人鱼的面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唇。梅杜沙羞怒震惊地别开脸,却被他牢牢扣住了后颈。他用尽力气挣扎了几下,便感到腹部又被那滚烫硬物顶住,当即浑身僵硬。他毫不怀疑,倘若他的反抗再剧烈一点,这条疯狗就会将他就地正法。将他肆意深吻了一番后,塞琉古斯才松开了按在他后颈的蹼爪,绿眸有些迷乱,像是对周遭的一切都视若无睹,眼中只有他一个似的,凝视着他的脸,从他的同族间径直穿过,一声低沉的鸣叫从后边传来,周围一阵骚动,梅杜沙回眸看去,便见那黑尾人鱼周围的数条人鱼朝塞琉古斯猛扑过来,与那些生着小鳍翅的跟随着塞琉古斯的人鱼瞬间混战成一团!那黑尾人鱼也倏然撑开鳍翅,朝塞琉古斯扑来,塞琉古斯抱着他往边上一避,一个硕大黑影立刻闪来,替他将挡住了袭来的黑尾人鱼,金色的鳍翅一扇,他抱着他突然向上跃去,逆着水流跃出了上方洞口。“我的老天!人鱼!!”“那是——梅杜沙大尉!”一片惊呼顿时炸了开来,竟然一眼看见了水潭上方的高地上的特种兵们和尼伽,梅杜沙一惊,立刻拼命挣扎起来,塞琉古斯的胳膊却如钢筋一样死死箍着他,金色的鰭翅扇了几下,就带着他跃出了这巨大洞窟的顶部天窗,落到了这座人鱼遗岛的上方。背脊贴上小岛表面有些潮湿的岩地,梅杜沙被黎明的光线晃得一时睁不开眼,抱着他一个成年男人飞跃显然令鰭翅还带着裂伤塞琉古斯有些吃力,他听见他喘息着,抵着他耳朵笑了一声:“……你休想逃。”“疯兽……你要是聪明点,现在就该自己赶快逃,”梅杜沙眯着眼,从齿间挤出一字一句,“否则等会你的巢和你的那些同族都会给他们端了!”“我有你……就,够了。”塞琉古斯咬了他嘴唇一口,语气里透着一股孤注一掷的疯劲,梅杜沙寒毛直竖,这畜生说话越来越流利了,但说的全他妈是疯话,他知道此刻这是他唯一摆脱这条疯兽的时机,假如被他这么劫走,他不知道以后会有多惨,别提复仇计划了,他恐怕会沦落成一个性奴,还是一个非人生物的性奴!“尼伽!”他爆发出一声厉喝,“救我!”塞琉古斯盯着他瞳孔剧缩,撑开破裂的鰭翅再次一跃而起,与此同时,梅杜沙听见砰地一声巨响,赤色的热血溅了他满头满脸,这一瞬间似乎是相机里的慢镜头,他清晰地看见塞琉古斯背后本就断裂未愈的鰭翅被一簇低温冰弹撕碎扯烂,暴露出白森森的翼骨,失重感骤然袭来,下一刻,他便猛地坠进了水里。一张大网兜头罩下,钢箍般的手臂却还紧紧勒着他不放,近处的绿瞳执着地盯着他一眨不眨,似乎压根感觉不到疼痛,梅杜沙被他盯得呼吸困难,被捞出水面的一刻,才发现那双绿瞳其实已经失焦,眼神涣散开来,拥住他的胳膊也随之失去了力量。
他的心脏不知怎么,狠狠一颤。突然小臂一紧,他整个人被从网中拖了出去,随即被一件外套裹住了布满侵犯痕迹的身躯。尼伽将他打横抱在了怀里,被黑手套覆住的手捂住了他的脸,手指在轻微颤抖:“我早该想到……都是我的错。”遭遇的事实被曝于人前,梅杜沙耻辱地闭上眼,只想暂时逃避现实,尼伽怀里并不是什么合适的避风港,但似乎是他眼下唯一的选择。梅杜沙攥紧他的袖子,尽力用平稳冷静的口吻道:“少将,我们得立刻离开这儿,这里还有别的难以对付的东西。”两边的人鱼和那只水母在下方混战,不知会持续多久,但显然不能等到塞琉古斯醒来。“喂,你们别漏了我!”听见这欠揍的声音,梅杜沙侧眸望去,看见弗克兹从一侧的洞穴里钻了出来,衣衫有些凌乱,但看上去并没有遭遇和他们一样糟糕的事。对了……阿彻!环顾四周没发现那栗色卷发的青年,他心下一沉:“少将,阿彻不见了,请您派几个人找他。”“你不是说这儿很危险么?这时候我们可顾不上找他。”尼伽呼吸粗重,语气充满戾气,一手抱紧他,一手抬起,唰地一声,手臂上一根绳索弹射出去钉在上方的岩壁上,脚下一蹬,带着他上了洞顶。螺旋桨的声音由远及近,梅杜沙抬眸,看见飞行器正降落下来,落下数道绳索。被尼伽抱进飞行器门内时,他往下看了一眼,那条强暴了他的疯兽被网兜着也拖了上来,目光不禁在他那对残破烂碎的金色鳍翅上逗留了几秒,他又想起在那洞穴内不堪遭遇,眼底泛红地敛了目,睫毛剧颤。——活该。敢对他做那种事,就该想到会有这种下场。“我会找机会替你把那条野兽弄死。”尼伽抵着他的耳垂,“无论是小皇帝还是氯川要保它,我发誓……”耳垂被轻轻一碰,梅杜沙就敏感地一抖,恶心欲吐地别开脸,潮湿的银白睫毛垂下来盖住了浅眸:“少将,我想睡一会,等会回到了军舰,别让任何人检查我,碰我,所有的一切,我要自己处理。否则我宁可死。”尼伽看着怀里的人,他的耳颊还是绯红的,看上去有种破碎的靡丽,与平时的坚韧带刺的模样全然不同,像冰雪初融后绽放出来的春意,动人的要命,可一想到这是因为遭遇了什么事,他的心脏都要被杀意撑得爆裂开来,只想将它碎尸万段。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他深吸一口气:“睡吧,我守着你。”……昏昏沉沉间,双腿被炽热潮湿的物体挤开,嘴唇被覆住,舌头被纠缠,身体一震,似乎被什么突然侵入。梅杜沙一下坐起身来。只是一个噩梦。他凌乱地呼吸着,目光扫到身下,瞳孔一缩。他不知被谁换上了干净的内裤,但此刻……它已经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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