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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的尾音,爱昧的姿势,透着无尽危险。
还有‘鸟事’,从他嘴里出来,俨然成了另一种意思!
兰溪溪一阵脸红尴尬,被他压着,也十分不自然:“你放开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薄战夜眼底噙着冷笑,抬手,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既然不是,别随口挂在嘴上,更别挑战我的权威。”
隔得极近,他清冽危险的气息全侵略性扑洒在她脸上,冷冷的,痒痒的。
兰溪溪越发不自在,心里还有种局促发热的感觉。
权威?他确定是权威,不是yin威?
不要脸。
“爹地,阿姨,你们在玩叠叠乐吗?”这时,稚嫩的童声响起。
兰溪溪望过去,就看到薄小墨一脸呆萌的站在厨房门口,望着这边,小脸儿瞬间更红了!
也不知哪儿来的力量,她一把推开薄战夜,尴尬解释:“不是,刚刚出了点意外,撞到一起了。”
薄小墨总归是小孩子,天真相信:“哦,阿姨,我洗好碗啦。”
“真乖。”兰溪溪走过去抱起他,捏捏他的脸,说道:“我送你们下楼吧,明天阿姨再过来加倍陪你。”
薄小墨虽然舍不得,但他从出生就有一个天大的怪病,每天晚上都必须要薄战夜陪睡,哪怕时间很晚,外地出差,都雷打不动,美名其曰培养父子感情
因此商业界许多人都见过薄战夜一边工作,一边抱着他的壮观画面。久而久之,他晚上愈发离不开薄战夜。
“好。”他乖乖点头。
薄战夜却是剑眉微挑,他还没说走,兰溪溪就这么迫不及待赶他?
好得很,全世界,她是第一个对他下逐客令的人。
他冷着脸:“不用你送。小墨,走了。”
薄小墨不敢忤逆爹地大人的意思,毕竟爹地已经带他来看望兰溪溪了,他亲亲她的脸:“阿姨,再见,明天不见不散哦。”
说完,他跳下怀抱,快速追上去。
兰溪溪甜甜一笑,再看着薄战夜高冷修长的身姿,像披了整个冬日的寒霜,懒得凑上去热脸贴冷屁股,转身回屋里,做新的点心。
这七天‘卧病在床’,没怎么照顾丫丫,明天又要去陪小墨,她想给她多做点点心糖果,即使白天她不能去接送,也能让她时时刻刻感受到妈咪的爱。
电梯里,数字一层层下降。
薄战夜俊脸也一点点阴沉冰冷,心里乌云万千。
他和兰溪溪虽上不上什么特殊关系,但近距离接触那几天,也有几分异于别人的异样感情,他曾以为,他疏远她,无视她,她会多多少少不适应,不舒服,或者主动想办法接近,毕竟她混进别墅不总有目的?
结果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她乖乖配合,毫不主动多和他说一个字。之后消失七天,也像彻底消失在他世界里一样,毫无存在感。现在还与唐时深关系友好,相处和睦!她压根就丝毫没在意过他的无视!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叮咚!’电梯门打开。
薄战夜冷着脸迈步出去,电梯门口,愕然站着一个穿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儿,挡住他们的去路。
她扎着一个丸子头,背着小书包,手里拿着一颗比她脸还大的棒棒糖,一张如同芭比娃娃般粉雕玉琢的脸儿,胖嘟嘟,白白的,相当可爱呆萌,尤其是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璀璨干净,十分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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