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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什么也没干,作为一只有素质有尊严的鸭-子,现在的思绪已经让我本能的认为,我干活是需要钱的,没钱,那就是赔了!
于是我就低着头继续按脚,偷偷注视着陆不楠。
陆不楠似乎很快就发觉到了不妥,于是连忙把裙摆给放下,见我低头按脚,这才放心。
大约十几分钟后,我收手,让陆不楠下地尝试一下。
她下地走了几步,小脸上尽显神奇,“虽然还有些痛,但已经不耽误走路了,谢谢你。”
我表示这并没有什么。
然后,我就送她离开了宾馆,目送她打车离开。
重回房间后,我在沙发上凑合着睡了一宿。当然,偶尔也有去嗅嗅陆不楠落下的小丝袜,只可惜没啥味道,不如羽婷的丝袜体息香,所以我有些想羽婷,更想什么时候才能把乳酸菌打进她身体里面……
第二天睡醒,吴震东鼾声如雷,我一脚就把他给踹醒了。
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叼毛都不记得一根。
一起吃过早饭后,吴震东走了,而我则去了医院,给老爹办理出院手续。
医生建议再留院观察几日,我本来也准备拿那一万块‘零花钱’给老爹续交住院费,可老爹死活不同意非要出院不可,没办法,我只好陪他出院回家。
家中一切都安顿好后,我又眯了会儿,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
本来还想在家吃个晚饭,可随着手机铃声响起,我就知道这饭怕是吃不成了。
果然,来电话的是羽婷,她问在哪。
“我在老家。”
“老家是哪?”
于是我跟她说了下。
“那刚好,我顺路经过,带你回去,晚上陪我吃饭。”
“啊,又是那种聚会啊?”
羽婷没有回答我,电话里直接传出了‘嘟嘟’的声响。
晚上七点多,羽婷拉着我,直接停在了路边的一个烧烤摊位前,竟然真的只是吃饭。
只是,我心有疑惑,“你都这么有钱了,就在路边撸串啊,不嫌掉身份?”
羽婷看了我一眼,“张红舞都跟你说了?”
张红舞倒是没说,但她那卡片上带着呢,羽婷的老爸是本市的隐形首富,别的不说,在京城三环内就有十几套房子,其家产可以想象。
我没有说破,“张红舞大概说起过,只说你很有钱,是有身份的人。”
羽婷轻轻点头,随即我们找桌子坐下。
“没什么身份,身份证有一张,相信你也有。真要说我比你强的一点,那就是我爹比你爹强些,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没准你我换个爹,你做的会比我好很多。”
我看得出来,羽婷说这些话的时候,精致的脸蛋儿上斥满了倦意,她仿佛很累,而且还有些失落,似乎什么事情令她不太满意。
我问她有什么心事,她只说谈了个业务没谈下来,具体却没有多说。
烤串上来后,我们各自撸串,也没怎么说话,主要是羽婷没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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