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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辽使团来了个郁坤,让祁珂龟缩家中不敢出门,皇帝直接下旨让祁珂接待北辽使团,丝毫不顾祁珂内心的纠结与痛苦。为此祁珂觉得心寒的同时还十分气恼,捏着圣旨在家中左看右看,越看越生气,干脆踩着夕阳进宫去找下圣旨的人理论。正赶上祁昭换了衣裳要回麟趾行宫,被气势汹汹的祁珂给堵在了勤政殿外。两人面对面站着,四目相对,祁珂双手叉腰,气得已经顾不上礼数,祁昭则一如既往的冷面以对。这姐弟俩不言不语的对峙,就是苦了一旁的卢英,想为他们打个圆场都不知道从何说起。片刻后,祁昭觉得这样有点幼稚,想绕过祁珂,可他往左边绕,祁珂就往右边堵,他往右边绕,祁珂就往左边堵,主打一个我不说话你也别想走的架势。祁昭双手抱胸,面色着实说不上好看,卢英在旁为五公主直捏冷汗。“缩头乌龟终于肯出来了?”既然堵着不让他走,就别怪他说话不好听了。祁珂果然要炸:“你说谁是缩头乌龟?”祁昭冷脸嗤笑:“难道是朕吗?”祁珂语塞,深呼吸两下让自己冷静,随后质问祁昭:“我问你,圣旨怎么回事?”祁珂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不曾这样无尊无卑的跟祁昭说话了,好像自从宁王叔谋反之后,祁昭就像换了个人,那时他才十二三岁,却狠辣无情的杀了很多很多人,每天菜市口都被血染红。被杀的那些人里,有不少是祁珂认识的,看着那些熟悉的人变成冰冷的尸体被拖走,祁珂无能为力,尽管心中知道这些人都跟宁王谋反有关,按国法是该杀的,但这并不妨碍她害怕变得冷酷无情的祁昭。“你不识字?需要朕让人再读一遍?”祁昭好整以暇问。祁珂气得跺脚:“我不要!你把圣旨收回去!”祁昭沉默的盯着她,态度表情一切,祁珂快要抓狂,开始焦虑的原地打转:“反正你不收回,我也会抗旨的。我绝对不会去接待那劳什子使团,你要杀便杀好了。”祁昭冷眼看着她在面前转圈,像只急着咬自己尾巴却怎么都咬不到的小狗,等她视死如归的说完之后,才疑惑的问出一句:“你连死都不怕,还怕见郁坤?”祁珂突然听到这个名字,崩溃的捂耳蹲下把自己抱成一团,脆弱的模样令人心疼,卢英赶忙上前搀扶,祁珂却一动不动的团着,完全不配合。祁昭扫了她一眼,长腿便毫不犹豫的从她身旁走过,祁珂以为自己豁出面子耍个赖,没准就能让祁昭退一步,谁想到这个冷血无情的暴君居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走了!“你若不收回旨意,我便去找大姐姐!我……”祁珂蹲在地上对着祁昭的背影叫嚣,在祁珂的印象中,从小到大唯一能让祁昭改变心意的,除了长公主之外没别人,既然她求不到祁昭,那就去求长公主!谁料她话才出口,原本都走出去一段路的祁昭忽然转身绕了回来,一把将蹲在地上丢人现眼的祁珂拉扯起来,向后推了推,却不放手,紧紧攥住祁珂的手臂厉声质问:“你到底在怕什么?”祁珂突然被吼了这么一嗓子,手臂又被他捏得生疼,满腹的委屈很快让她鼻头泛酸,很快眼底就聚满了眼泪。祁昭看她这副样子,实在生气,却也放缓了语气问她:“祁珂我问你,这是哪里?”祁珂吸了吸鼻子,也想把眼泪抑制住,努力镇定后回道:“皇宫啊。”祁昭耐着性子问:“哪里的皇宫?”“大,大祁。”“朕是谁?”“皇帝。”“你是谁?”“……公主。”“所以,你一个公主,亲弟弟是当朝皇帝,你在自己的国家,怕一个别国的五品小官?你脑子没问题吧?”祁昭躬下身,让祁珂与他平视:“他若敢对你不敬,你身为公主,随随便便从巡防营或开封府调个百人,当场就能把那个什么郁坤碾死在街头。你怕什么?”祁昭的话让祁珂听傻了,一旁的卢英也惊讶不已,很难想象,这些痞里痞气的发言,竟然是从陛下口中说出的。这是在唆使公主杀人吗?那是北辽的使团正使,陛下竟然允许公主说杀就杀的吗?不过想想也是,如果一个使团正使在出使别国时,公然对别国公主不敬,那杀他也不过是彰显国威罢了。毕竟两国国力相当,谁也吃不下谁,端就是比谁更沉不住气罢了。北辽使者若以礼相待,大祁自然以礼回之;若胆敢冒犯公主,那大祁自然也不会姑息。祁昭说完这些话,便放开了祁珂,转身就走,脚步比先前快了许多,边走还边看向渐黑的天幕,然后走得更快。祁珂脸上的眼泪被风吹干了,鼻头也不酸了,脑中回荡的是祁昭先前说的话,不知为何,那些话竟让祁珂生出了不少底气。她原以为祁昭是想借郁坤的事,让她难堪,给她警告;可现在看来,祁昭不仅不是想欺负她,还有为她撑腰的意思。想起他急匆匆离开时的背影,祁珂问卢英:“这么晚了,陛下是要出宫吗?”卢英回:“陛下这段时间,常住麟趾行宫。几乎每日这个点就走,今日还稍微晚了些呢。”祁珂从衣袋中取出一只小镜子,外加一盒胭脂,边打开边问:“卢总管不跟着伺候吗?”卢英主动替祁珂持镜:“陛下夜间不喜人伺候,暗卫跟着就好。”祁珂补好妆,谢过卢英,听他提起暗卫,忽的想起一人:“对了,陛下的暗卫中,可有一个叫谢映寒的人?”这人如今跟了梧秋,祁珂想多关注一下,有什么事也好早些提醒梧秋。卢英却是一愣,白皙的面皮上漾出专业的微笑:“暗卫之事,奴才不知,公主见谅。”祁珂其实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指望卢英能对她细说,皇帝的暗卫身份历来都是保密的,也就一个谢映寒入暗卫前在京中闹出过动静,祁珂才对他有一丝丝的印象。罢了,不说便不说吧,祁珂辞了卢英出宫去,与入宫时的焦虑沉重有所不同,祁珂出宫的步伐明显轻松了不少。金梧秋在摘星楼上等待着某个约她见面却迟到的人。今日傍晚,她从公主府回涌金园,一进房就看见站在窗台上等她的小二喜,惊喜的扑过去喂水喂虫,从小二喜的腿上解下信筒。谢映寒约她今晚去摘星楼用饭,还特地要求,一定要摘星楼的顶楼雅间。金梧秋觉得好笑,这人从前有没有约姑娘吃过饭,他就负责挑个地方,其他就全都交给姑娘自己去安排呗?也亏得是金梧秋,换做别个女子都不会惯着他。而且一开口就要摘星楼的顶楼雅间。这摘星楼是京城最高最豪华的酒楼,共七层,据闻顶楼雅间金雕玉砌,宛如天宫,价格昂贵的同时,还不是出钱就能订到,有人总结出来预定摘星楼顶楼的方式:三分钱、三分权、四分运。运气的占比甚至在钱与权之上,为何会如此,因为这是在京城,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是最有钱、最有权的那个,万一有比你更有钱、更有权的,与你在同一天预定了,那你是不是就得往后稍稍。但这些规则,对金梧秋却不适用。在窗口看了京城最晚的晚霞,看了京城最早的星辰,金梧秋等的人还没到,却是摘星楼的樊掌柜亲自端了一盘瓜果一壶酒酿进来给金梧秋。“金老板的客人迟到了,送您些水酒,您别心急。”樊掌柜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摘星楼便是在她手中成为京城酒楼之最的。“多谢樊掌柜。怎好劳烦你亲自送来。”金梧秋从窗边走过,请樊掌柜一同坐下聊聊。樊掌柜也没客气,便在金梧秋身旁坐下,亲自为金梧秋斟了杯酒:“金老板只要来,什么时候奴家不亲自招待了?”金梧秋谢过,等樊掌柜也为自己斟酒后,两人两杯相碰,各饮半杯。“这摘星楼能到如今的规模,离不开金老板的支持,大恩大德,我樊三娘一辈子都记得。”当年此间酒楼还不叫摘星楼,后来樊三娘接手后,便想着要做就做京城之最,她要建京城最高的酒楼,可她一缺钱、二缺人、三缺技术,当时京城的酒楼最多也就三层起,她一下子要建七层,足见难度有多高。后来樊三娘听说江南水灾后,有金氏帮受灾百姓们重建家园,其中有位曾建过九层宝塔的大师投效了江南金氏,她便亲自下江南去求。这一求,就见到了当时初为族长的金梧秋,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樊三娘对此十分讶然,心中有些失望,担心自己所求之事,一个小姑娘怕是不懂的。然而在几番交流之后,金梧秋不仅同意让建筑大师亲赴京城免费为她设计七层酒楼,还另投了八万两给樊三娘做周转资金,并不要樊三娘今后酒楼的盈利分成,只需在盈利后,归还八万两外加三千两的利息就行。要知道,后来摘星楼建成,瞬间就成了京城最火热的销金所,最高的时候一天的流水账目就有三四万两,若是金梧秋贪心一些,坚持用那初始的八万两入股,那如今所获取的利益至少要以每年百万两记。金梧秋的诚心相助,让樊三娘感激钦佩不已,所以在还了足够本金利息后,樊三娘还坚持要与金梧秋分成,被金梧秋果断拒绝,只说今后若她来京城摘星楼时,请樊掌柜好生招待就成。有过这段渊源,这才有今晚金梧秋一句话占据摘星楼顶楼雅间的机会。两人正聊着这些年的家常,就有训练有素的伙计进来禀报,说是金老板约的客人已到。樊三娘闻言,立刻起身,命人将她用过的杯碗收拾掉,客客气气的退了出去。在楼梯口与一位气质高华的男子打了个照面,樊三娘知道,这应该就是金老板的客人,她有些意外,她还以为能让金老板用上摘星楼排场的客人,应该是当朝权贵或一方巨贾的人物,没想打竟只是一个俊俏出尘,雅人深致的年轻公子。看来这位公子对金老板很重要。樊三娘心中了然,与祁昭当面抿唇一笑,福身见礼,祁昭颔首回之。走入雅间,祁昭瞧见了坐在茶座上的金梧秋,抱歉道:“临出宫前遇到五公主进宫,耽搁了会儿,让你久等了。”金梧秋请他坐下,将新沏的茶送到他面前,奇道:“五公主进宫了?”祁昭喝了两口茶,只觉如逢甘霖:“对,十分凶恶,跟要吃人似的,陛下都怕了她。”祁珂刚收到圣旨的时候就十分不满,当场要进宫找皇帝理论,被金梧秋和张嬷嬷劝下了,没想到金梧秋回去以后,她竟还是没忍住。“那结果呢?圣旨……改了吗?”金梧秋问。祁昭摇头:“圣旨怎么可能改?五公主被英明神武的陛下给劝服了,决定接旨,与大驸马梁浅一同,在圣寿节前后担任北辽使团的接待官。”金梧秋回想了一下大驸马是谁:“便是那个高中状元,被长公主帮下捉婿的大驸马吗?”“对。金老板对皇家很了解,经常关注吗?”祁昭问。金梧秋却是摇头:“只是听说。大驸马与五公主共事,能处理好使团接待事宜吗?”祁昭道:“你是想问我,大驸马本事如何?”想了想后回答:“这么说吧,陛下觉得大驸马梁浅是块非常合格的砖头,哪里需要就搬哪里,十分好用。”祁昭的这个形
容倒是找准了大驸马的定位,也让金梧秋明白,梁浅自是有能力护住五公主的,毕竟能让皇帝觉得‘好用’,是很多臣子追求一生都未必能达到的境界。见金梧秋笑了,祁昭往窗口的漏刻看了一眼,说:“哎,时间快到了。走。”金梧秋不解:“什么时间?还没吃饭呢。”祁昭不由分说,拉起金梧秋就往窗边去,指着夜空的方向说:“明日是圣寿节,今晚戌时正刻,六部联合在光华门前有千余发烟花预祝,这里个方位看得最清楚。”竟是为了……看烟花?金梧秋失笑:“所以你让我订摘星楼,就是为了找个视角最好的地方看烟花啊?”祁昭身子探出去半边,闻言点头:“对啊。要不然你又不爱吃饭,难道我会喊你来摘星楼吃饭吗?”金梧秋:……“大少爷,你知道摘星楼多难订吗?若我今晚订不到怎么办?”金梧秋终于有点理解珍珠姑娘有时候抓狂是为什么了,这家伙的想法确实欠揍。祁昭拉住金梧秋的手,说:“若订不到,我便带你飞上去看。”金梧秋以为他说笑:“怎么飞?你当你是神……啊!”‘神仙’还没说完,祁昭就搂着金梧秋的腰跃下窗台,几个翻转过后,金梧秋才觉得脚再次落地……不对,不能说是落地,而是落在屋脊之上,摘星楼的屋脊之上,抬头就是一轮圆月,清辉照人。而他们脚下和眼前则是万家灯火,蜿蜒彩龙。暌违已久的高处美景让金梧秋暂时忘记了身处屋脊之上的恐惧,此时的夜风夹杂着千家万户的烟火气,闻起来并不清新,却仿佛能安抚人心。祁昭扶着金梧秋在屋脊的空处坐下,让她暂时先扶着瓦楞,自己则翻身回了雅间,不一会儿,从软榻上取了一张小矮桌上来,用瓦将桌腿垫稳后,他在回雅间取酒取菜。这超乎寻常的举动,把上来送菜的伙计都震惊到了,祁昭干脆让他们把酒菜送到窗边,由他接过送上屋脊,如此反复了七八趟,矮桌上已然是酒菜俱全。金梧秋还是(修bug)吗?请记住的域名[()]?『来[]≈ap;看最新章节≈ap;完整章节』()那一夜的事,金梧秋所记不多,但屋脊上的烟花之吻却在她记得的两人所有的回忆中,占据极高的位置,每每想起,都会有种浑身冒泡的幸福。就好比现在,金梧秋看着樊掌柜重新给她送上来的一桌丰盛酒菜,忽然笑了出来,被发现后,用干咳掩饰尴尬,祁昭也有点不好意思,表面上虽然依旧从容,但两只泛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明日圣寿节,你们会很忙吧?”金梧秋吃了一口菜后问。祁昭点头回道:“嗯,这两日都挺忙的,明日宫中有庆典,丝毫脱不开身。”金梧秋表示理解:“无妨,明日我正好要去郊外庄子一趟,晚上估计就歇庄子里了。”祁昭问:“歇庄子里?安全吗?”金梧秋笑道:“当然,自家庄子若不安全,我金氏也别在商场混了。况且珍珠和琥珀都跟着我呢。”祁昭叹道:“若不是明日,我亲自陪你去才放心。”金梧秋轻声安慰:“放心,不会有事的。”祁昭略感遗憾:“我也知道不会有事,从前没有我在身边,你都好好的,我就是……瞎担心。”金梧秋见他紧张自己,不禁笑得更欢,祁昭佯装要拿酒灌她,吓得金梧秋赶忙躲闭,摘星楼上,欢声笑语声不断。习日。金梧秋在城外庄子里盘了一天帐,原以为要入夜才结束,没想到傍晚就忙得差不多了。庄头留她们在庄子里歇下,金梧秋见天色尚早,此时若赶回涌金园还不算晚,便婉拒了庄头好意,被他硬塞了好些庄子里自产的瓜果蔬菜后,启程回城。她们马车发动时,回城必经路上的一片树林中正埋伏着一辆马车和几道黑影。李卓的脑袋从草丛中探出,看向空无一人的官道,身边有几个蒙面的手下,正等着他下命令。“你们确定那个金老板的马车从此处回城?”位于他左侧的手下肯定回道:“李哥放心,咱们的人从金氏商铺打听来的,今天金老板要出城。这条路是她回城的必经之路。”“那就好。”李卓说:“世子今晚在宫中,吩咐咱们的事必须做到,不然不好交差。”手下明白李卓的意思,但语气颇觉为难:“李哥,今天兄弟们打听了一天,也就打听到那个金老板出身江南金氏,跟五公主是朋友这种所有人都知道的消息,连一点她的喜好都没打听出来,世子那边怕是不好交代。”李卓无奈,他根据世子的吩咐,去调查金老板,原本以为没有多难,然而被现实打脸,他到现在都没忘记,下午向世子禀报时挨的那一巴掌有多()疼……“世子,那金梧秋甚少露面,住在十里街的涌金园里,外头的人对她都不太了解,金氏商铺的掌柜的也只说得出一些很表面的事,对金老板真正的喜好什么,一概不知。”李卓忙活了一整天,连对方爱吃什么,喜欢什么多没打听出来,他自己也很挫败。祁彦听后十分愤怒,当即给了李卓一巴掌,怒道:“混账,外头人不了解,那就去她的住所打听!”李卓捂着脸叹气:“回世子,去了,但涌金园的防卫太严,属下的人想尽办法还是没问出来只言片语。”“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还需要本世子教你们吗?”李卓自觉冤枉:“属下花了的。属下从前去打听事,一百两银子花出去,连那户人家老爷夫人昨晚吃的什么,吃了几口都能打听出来,可涌金园那边,属下的人都加到五百两了,人家愣是给退了回来,一个字都不肯说。”“五百两都不要?”祁彦有点怀疑。对寻常人家来说,五百两意味着几十年的产息,不可能不心动,那涌金园里伺候的,不也都是普通人,竟连五百两都看不上?“不要!”李卓摇头叹气:“后来属下的人去打听了下,说涌金园中伺候的人,大多都是金老板从江南带来的老人,他们每月薪资二十两起,四季有衣裳,佳节有福利,过年那两个月,还有三倍的薪资可拿,这还不算金老板平日高兴了的赏赐。就这么算下来,涌金园最低等的仆婢每年至少就有三百两收入,这么高的薪资,看不上五百两也正常。”李卓边说边艳羡不已,涌金园中给金老板洗衣擦地的仆婢都有这么高的薪酬,而他身为王府世子的贴身长随,跟着主子出生入死,脏活累活全包,一个人打几份工,每个月的薪资今年才涨到四十八两,还不算他出外差的花销,每年能存个一百两下来就算好的了。祁彦也略感震惊,饶是王府的仆婢,一等婢女一个月最多也才三两银子,这涌金园难道真能涌金不成?“涌金园的薪资高,规矩也大,金老板对伺候之人唯一的要求就是忠诚,若有异心,即刻不用,所以没人愿意接咱们的银子出卖金老板。”李卓说。“什么叫出卖?不过就是打听一下喜好而已!”祁彦面色阴沉。李卓忽然想起一件事:“虽然属下等没打听出金老板的喜好,但却知道她今日去了城外庄子,所以属下相信,其他消息只要时间足够,慢慢总会打听出来的。世子您稍安勿躁。”祁彦扬起手,恨不得再给他一巴掌:“本世子如今最缺的就是时间。”圣寿节后,虽说还能在京城逗留几日,可终究不能长待,若他无法在离京之前把金梧秋弄到手,等回了西南,就更不好办了。“你说她今日去了城外?”祁彦问。李卓点头:“是,说是去庄子里盘账。”“那她总得回城……”祁彦自言自语,负手踱步,思虑片刻后,对李卓吩咐:“待会儿本世子进宫,你找几个人埋伏在她回城的必经之路上,找个机会把人扣下!”李卓微惊:“世子,直接扣人会不会出事?听说那金老板跟五公主是很好的朋友,她若不见了,公主定不会善罢甘休。”祁彦啧了一声:“不会扣那么久的。你们先抓人,等本世子出宫后就去‘解救’她出来。”李卓有点明白:“世子您是想自导自演英雄救美的戏?”祁彦自信满满:“一个女人在最绝望、最脆弱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如本世子这般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男子去救她,会不心动?更别说,本世子的身份在这儿,金梧秋一个商户女,在得知本世子身份后,还不得眼巴巴的凑上来求本世子爱怜?”就如她本家的那个金玲一样,祁彦不过略施小计,她就对自己种下情根。李卓觉得略有不妥,但除了尴尬赔笑,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凭他个人的判断,世子这回的猎艳行动只怕不会顺利,毕竟那涌金园的厉害,李卓已经亲自体验过了,一个能把手下仆婢都管理得滴水不漏之人,可见厉害,又岂会是随随便便攀龙附凤之人。但他今日已经办砸一件事,若此时再质疑世子,只怕他就要真的要卷铺盖走人了。回忆结束,所在草丛后的李卓忍不住一声叹息。此时的天色已晚,最后一抹晚霞也正式落下,金梧秋的马车在官道上平稳行驶。马车里灯火通明,金梧秋歪在座椅上看书,珍珠姑娘和玛瑙姑娘在窗边下棋。“东家,咱们何必这么晚回城,老刘有雀蒙眼,回头把咱们带沟里去怎么办?”珍珠姑娘边下棋边调侃车夫老刘。话音刚落,就听老刘在外反驳:“胡说八道!老子出了名的猫眼,东家别信她。”马车里笑了一阵,珍珠姑娘本就是想调侃老刘几句,活跃活跃气氛,如今目的达到了,便不与他争辩。忽然,马车左右晃了晃,然后慢悠悠的停了下来,珍珠和玛瑙对视一眼后,对车外问:“老刘,我就说你眼睛不好吧,还不承认?”金梧秋也担心问了句:“老刘没事吧?”车外老刘沉声回了句:“东家,有人拦路。您暂时别出来。”说完,老刘就反手扔了个东西进车厢,玛瑙用帕子将一支细巧的弩箭捏起,立刻有了判断:“改良过的神臂弩。”这支弩箭刚才应该是射向老刘的,只不过被老刘徒手接住了,对方没能得逞。金梧秋面色凝重,掀开车帘向前方看了一眼,只见宽阔的官道上,有十几个黑衣打扮的人将她们的马车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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