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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卫生间出来后和周泽川他们说了一句就走了,代驾的车开得平稳,一种莫名不安的情绪笼罩着我,让我只想回家,只想见到小叔。
可是家里的灯没有开,小叔还没回来?
我烦躁地一边拿出手机一边向楼上走去,原本睡着的小白被我吵醒,好事儿的哒哒哒跟着我跑上了楼。
我推开小叔的房门,借着月光瞧见了床上的人影,我走过去时小叔已经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一边戴眼镜一边问我:“怎么了?”
看到小叔那一刻我所有的烦躁都消失了,过去想要把自己丢到床上,可是动作间身上还有酒气。
我停下:“没怎么,就是想看看小叔你回没回来。”
小叔笑了下:“放心,这把年纪了丢不了。”
我也跟着笑:“什么话,小叔在我心里永远18岁。”
很遗憾,我没有见到过18岁的小叔。
确定小叔在家后我就回自己房间了,洗漱换好衣服让肖秘给我预约了下医生,现在这个社会食品是不安全的,空气是不健康的,很多东西是有毒的,不管你老的少的什么病都有可能得上,作为年纪轻轻就拥有一切的人我很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毕竟我还没享受够。
看医生的事定在了上午,下午则是去见云丛连。
也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睡前我看了看新闻,作为一个老板有必要跟上时代,了解全球的风向。
关上灯后我想到小叔就在隔壁,所以很安心的就睡着了。
早上我出门去看医生,当然这件事没告诉小叔,小叔则带着相机出去找灵感,为他的比赛做准备。
拍了核磁共振,出来的片子显示我的手臂没有任何问题,医生说如果之后还是疼得话再来看看。
核磁共振都拍不出来问题还能怎么看?不过我也没为难医生。
从医院出来时我遇见了平岁,抱着他的女儿,他老婆在一旁瞧着手里的单子,我过去打了个招呼,小女孩神情委顿估计是病了。
我刮了下小女孩肉嘟嘟的小脸蛋:“棠棠怎么了?”
平岁老婆叹了口气:“流感,这茬流感特别厉害,她们一年级的小孩子几乎全中招了,小孩子就是这样,但凡有几个病的就得病一窝。”
平岁:“我就说棠棠这次就算好了,咱们也过一阵再送学校去。”
平岁老婆:“行了行了,我去拿药。”
棠棠一声不吭的靠在平岁肩膀上,乖巧得让人心疼,别看我现在结实,小时后我也总生病,每次难受妈妈都会一直抱着我,哄着我,后来妈妈不在了,爸爸忙公司的事情也没有妈妈心思细腻,我再生病也没人这样抱过我了,直到小叔出现,15岁那年有一次我烧到40来度,烧糊涂的我把小叔当成了妈妈,非要他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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