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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廷去拿了一条湿毛巾给妹妹,不再问她为何执意要出国,离婚说得很容易,真要放手的那一刻,有多痛苦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连他都没办法感同身受。一年多过去,她对傅言洲的感情应该更深了,若有七分,她肯定想让傅言洲回应她七分,甚至再多一点。傅言洲不爱她,又怎么回应她?单纯从联姻角度,傅言洲做的已经不错,但这个不错离妹妹的要求相差甚远。大概就像母亲对父亲那样。闵稀擦过眼泪,闵廷从她手里接过毛巾:“想吃什么?”“不…”饿没说出口,不想让哥哥太担心,她索性说道:“不知道吃什么。”闵稀看着哥哥:“随便你做。”闵廷会做简单的面条之类的,从小就会做,闵稀小的那会儿经常去严贺禹家吃饭,很羡慕严贺禹妹妹有父母陪着吃饭,还羡慕严贺禹妈妈偶尔煮面给他们吃。他们家里都是阿姨做饭,再好吃她吃得也不多,有时他就会煮碗面,味道大概也不怎么样,但她吃得津津有味。她不喜欢吃面,他和父亲做的例外。“你家冰箱有没有面?”闵廷卷衣袖,去了厨房。闵稀不清楚,从来不进厨房。闵廷把几个冰箱找遍,除了水和饮料,没任何吃的。“今晚去我那住吧。”闵稀正好也不想住这里,触景伤情。闵廷的房子靠这不远,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回去路上他拐去生鲜超市采购了一些食材,他家里也没吃的,有时几个月不来住一回,什么都没准备。闵廷把购物袋放到后备箱,刚坐上车,闵稀的手机有视频电话进来,他余光扫了一眼,认识那个头像,是傅言洲打给她。闵稀之前哭得厉害,眼睛到现在还红着,她不想接,把手机给闵廷:“就说我睡着了。”她转身背对闵廷,靠在椅背眯上眼。闵廷摁断视频,用闵稀的手机回电话过去。傅言洲今晚参加同学聚餐,有家属的都着家属一起来热闹,一共来了三十多人,褚逸包下一个小宴会厅,一帮人快疯了,在玩无聊的游戏,输的人喝酒或是爆一个他们高中时的料。被笑闹声吵得头疼,他出来清静清静。电话接通,听到那端是闵廷的声音,他皱眉:“稀稀呢?”“你说话小点声。”闵廷面不改色撒谎:“说昨天熬通宵,睁不开眼,上车就睡着了。”傅言洲知道闵稀困,中午在他办公室还眯了一觉,怕吵醒闵稀,他切断电话,改为发消息质问闵廷:【昨天你有什么事非得那么晚找她说?她熬通宵你就不能劝着点?】闵廷看到消息有点懵,仔细捋捋,原来闵稀昨晚就没回他们的小家住,而是拿他当挡箭牌在家里住了一夜。【她在自己房间加班,我上哪儿知道!】忍住没把傅言洲拉黑。傅言洲又问:【你怎么也在上海?】闵廷:【跟你有关系?】傅言洲退出聊天框,忍了又忍,没把闵廷拉入黑名单。“你怎么在这?找你半天。”褚逸端着烟灰缸出来找他。傅言洲锁屏手机,说:“给闵稀打个电话。”褚逸把烟灰缸搁窗台上,倒支烟出来给傅言洲。傅言洲正想抽烟,他又没随身带烟的习惯,于是接过来含嘴里。“闵稀不过来不圆满。”褚逸总觉得少点什么,他最想让闵稀沾沾他的运气,“听说她要在国外待三四个月,这么久?”“嗯。”“她最不喜欢出差,怎么就没拒绝外派。”褚逸掸掸烟灰,无心说道。傅言洲瞅他:“她和你说这些?”“……闲聊就聊到了。”褚逸不会告诉他,他们不是闲聊,而是经常说说心里话,闵稀最常说的就是傅言洲对她多好,一点一滴她都记得。褚逸转移话题:“你和闵稀现在怎么样?以后得向你取经。”他笑笑说:“我一点恋爱经验没有。”“我哪有什么经验,摸着石头过河。闵稀和你女朋友性格不一样,我现在有的那点经验不适合你。”傅言洲只抽了几口烟,有点抽不惯,捻灭在烟灰缸里。褚逸觉得他女朋友有些地方和闵稀还真差不多,有趣又心思细腻。但他不能表现得特别了解闵稀,让傅言洲产生不必要的误会。他开窗,吐出烟雾,故作不知:“闵稀什么性格?”傅言洲:“她什么性格你不用了解,我知道就行。”“……”褚逸庆幸自己没多嘴。一支烟抽完,他让侍应生倒两杯红酒过来,这瓶红酒原本是为闵稀准备,她没法到场,让傅言洲替她喝了。他跟傅言洲碰杯:“感谢感激,以后凡事能用到我的地方,我绝对两肋插刀。”“喝了多少你醉成这样?”“你不懂。”傅言洲的确不懂,他轻抿一口红酒,之后又碰杯褚逸:“恭喜。”“谢谢。”褚逸笑说:“我也得敬自己一杯,恭喜自己。”能走出来是他不敢奢望的一件事,对祝攸然执着十二年成了他的执念。如果没遇到闵稀,没有她另类开导,谁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家酒吧买醉。喝完酒,傅言洲提前离场。回去的车上,他闭目养神,不自觉想到褚逸那两个问题,闵稀什么性格,他和闵稀怎么样了?她骄傲、骄纵、任性、热烈且又敏感,是他从来都没考虑过的另一半,却又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另一半。在他们这段没有感情基础且掺杂了利益的婚姻里,她走得太快,想要的回应因为他步伐比她的慢,而一时无法回应她。回到家,傅言洲没去书房加班。结婚以来,闵稀不是第一次出差,有时在外地待上十天半个月是常事,这次她离开后,他莫名生出不习惯的念头。摘下婚戒,去浴室洗澡,之前他从实验室里带来的那瓶控油洗发水在壁龛里,昨天没注意,现在发现洗发水拆封了,还用了一些。这个洗发水不适合她的发质,她还拿来洗头发。--闵廷做了两碗海鲜面,都端到她面前,担心她不够吃,又怕她吃太多不消化,“先吃这碗小的,实在不够再从大碗里挑一点。”“哥,你不吃?”“等等再吃,我抽支烟。”他拿了烟去露台抽。自从妹妹给他从江城买了一个烟灰缸,他基本已经戒烟,今天晚上突然犯了烟瘾。闵稀一人在餐厅吃饭,她本来食量就小,一不小心吃撑了,等回过神才发现吃了一碗半。她揉揉胃,站起来去露台找闵廷。站起来走了几步感觉更撑了。闵廷连续抽了两支,第二支还没抽完,掐灭在烟灰缸里,拿手边的水杯浇灭烟灰缸,转头看妹妹:“吃饱了?”
“嗯。”闵稀挤出笑:“把你那碗吃了一半。”闵廷无奈揉揉她脑袋,想责备又不舍得,知道她心里难过:“暴饮暴食伤胃。”闵稀:“…真不是暴饮暴食。”几乎一天没吃东西,实在是饿。估计解释了哥哥也不信,她保证:“以后我肯定注意,你放心,我把身材和健康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闵廷转移她注意力:“刚学会的海鲜面,味道还行吧?”闵稀一个劲儿地点头,“跟谁学的?”闵廷:“妈教我的,说你生日时她不一定在家,万一她忙,让我给你做点新鲜的,不能一直做酱油面。”闵稀笑出来:“酱油面也好吃。”她趴在露台,和哥哥聊小时候,又聊到父母。“哥,爸妈是不是有矛盾?”闵廷把玩着打火机的手指顿了一下,反问妹妹:“怎么突然这么问?”他又加一句:“我不清楚,今年一年才和他们吃过两顿饭。”父母在家时他在外地,他好不容易在家,父母又凑不到一起。她好歹一年里和父母吃过三次饭,哥哥才吃过两次,估计没注意。“最近一年…也可能一年半吧。”闵稀努力回想,记不太清,“反正很久我都没在新闻上看过他们的合照了。”没有合照是小事。“妈妈比以前更忙了,这几次吃饭,我感觉妈妈看爸爸的眼神与以前有点不一样。我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反正就是心里不踏实。”闵廷:“我感觉他们正常,是你多心了。可能吃饭时傅言洲也在,他们觉得说话互动得有长辈的样子。”闵稀点点头,“也可能。”“哥,你快吃饭,一会儿面凉了。”明天还得早起去机场,她回自己房间休息,希望夜里能睡得着。闵廷把剩下那半碗已经快凉的面吃下,他在来上海的飞机上就开始考虑,一直考虑到刚才,还是决定把妹妹的事向父亲透个底。当初联姻容易,但离婚不是小事。他给父亲发短信:【爸,和你说个事,稀稀过得不是很开心,如果她想离婚,我无条件支持,希望到时候你也不要劝她过下去。离了没什么,我对婚姻虽然没兴趣,但不排斥联姻。】闵疆源正准备要休息,看到儿子的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事情不到很糟糕的地步,儿子不会发这样的消息给他。他打电话给闵廷:“稀稀过得不是挺好吗?”闵廷找了一个烟灰缸,又点了一支烟,他不是故意和父亲抬杠,却反问父亲:“在外人眼里,妈也过得挺好,那你觉得妈妈到底过得好不好?”闵疆源心里“咯噔”一下:“你喝多了你?”闵廷呼出烟雾:“我没喝一滴酒。爸,我都知道。我十三岁那年就知道了,你和妈妈吵架时被我无意中撞见,我才知道你不爱妈妈。”“你……闵廷你……”闵疆源处变不惊了半辈子,却在儿子面前语无伦次。“爸,我没事。我那个时候希望你们能演一辈子的。”那时毕竟还小,不希望父母离婚,尤其是母亲还爱着父亲。“不说我,聊聊稀稀,她和妈一样,特别能忍。”闵疆源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稀稀现在过不下去了,想离婚?”“她没说离,不过她明天就要去巴黎,在那边至少待三四个月,说是想冷静冷静。”烟灰落在了烟灰缸外,闵廷抽湿纸巾擦干净,“我不希望她忍着,妈就是现成的例子,三十年都没培养出爱情,过得多痛苦压抑只有妈自己……”知道。他把手里的湿纸巾团团,偏头要丢进垃圾桶,忽然怔住。闵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客厅与餐厅中间的过道上,正呆滞地看着他。“喂?”闵疆源等了十多秒,儿子那边没动静,“闵廷,怎么不说话?”闵廷是对着妹妹说的:“怎么还没睡?”闵稀忘记为什么来客厅,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脑子比知道傅言洲把乐檬的项目给了祝攸然时还要迟钝。终于想起来为什么来找闵廷,她吃太多,撑得睡不着,出来找闵廷再聊聊天。她不是刻意偷听,偏偏都听见了。“闵廷?你在跟谁说话?”闵廷呼口气,对着手机道:“稀稀听到了。她今晚住我这儿。”妹妹现在知道了真相,他心里反而轻松下来。妹妹今晚已经开始疑心父母的感情,知道真相是早晚的事。闵疆源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女儿知道真相后心里崩塌,“闵廷你把电话给稀稀,我和她说。”闵稀想走到客厅,脚下像被钉住,脚怎么也抬不起来。闵廷摁熄烟,走到妹妹面前,开扬手机扬声器,拿手背替她擦干眼泪。闵稀对着手机张张嘴,却没有声音。“稀稀,别哭。”“爸爸,你知道妈妈爱你吗?”“知道。”“你和妈妈异地这么多年,是不想看到妈妈还是……”她哽咽住。“你听爸爸说,异地完全是因为工作,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爸爸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家庭,对不起婚姻的事。你和闵廷还有你妈妈,是我最在乎的人。”闵稀的眼泪流到唇角,流到嘴里。“妈妈记得所有和你有关的事,她到现在都记得你在我三岁零两个月时调到江城,在我五岁零一个月时调走,你自己应该都记不清了吧。妈妈爱了你三十年,等了你三十年,你怎么都不回应一下妈妈?就一次也行啊。”说到这,她泣不成声。自己对傅言洲的那点等待,又算得了什么。“难怪你当初那么强烈反对我联姻,你自己是过来人,所以你是担心时间久了,傅言洲对我没了耐心,我日子会很难熬是吗。”“稀稀……”她拿过哥哥手里的手机:“爸爸,我冷静冷静,你休息吧。”闵稀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双腿抱膝,直到哭累了实在哭不动,闵廷用热毛巾给她擦过脸,把她劝回卧室。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六点半,闹铃响了,她关掉,机械地起床。出发去机场前她仔细化妆,从箱子里找出西装穿上,在镜前整理许久,眼镜肿得跟核桃似的,热敷冷敷过都不见效。箱子里备了一副墨镜,她找出来戴上。闵廷也是一夜没睡,冲过澡换了一套干净衣服,给妹妹做了简单的早餐。他还有工作要处理,一时脱不开身去巴黎。“等我忙完手头上的事,过去陪你。”闵稀:“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哭过了,心如止水,只有想到母亲时心里会疼。闵廷送闵稀到机场,过安检前,她抱抱他,说自己没事。过了边检,闵稀在贵宾室看到盛见齐,一年不见,他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表情。她冲他微微点头打个招呼,墨镜没摘。盛见齐瞅了她两眼,无意间瞥到她无名指没戴婚戒。一个女人忽然变得很沉默,连戒指也不戴的时候,就是下定决心想要结束一段关系的时候。他前女友当初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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