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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素想缩回手,但已经晚了。刚缠好不久的绷带一圈一圈地落下,有部分缠在了裴九枝的指腹上,层层叠叠绕着。乌素的手腕上还有浅浅的疤痕,裴九枝才刚给她上完药没多久。所以,他能看出乌素的伤没有任何好转。乌素有些慌,手指拢了起来,却正好将裴九枝的指尖握住了,他的手有些许的凉意。“怎么没好?”裴九枝低眸,认真问道。他的手指落在两人相触的指尖上,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轻轻捏了一下乌素的指尖。乌素的指尖一颤,她不太习惯他人的触碰,所以有些敏感。她不想让小殿下知道她的异常,因为这位小殿下看起来很厉害,有斩妖除魔的手段。她作为生物的原始本能就是活下去。乌素想了想,轻声说:“小殿下,因为我很开心。”裴九枝略抬起了下颌,安静注视着她。他知道她一向没有情绪外露,所以,她说很开心的时候,他有些惊讶。“内心的愉悦大于伤口的弥合。”乌素又骗他了。当然,在金莲烟花炸开的那一刹那,她感觉到一种愉悦的情绪涌上心头,是真。“开心如此重要?”裴九枝问。“因为是小殿下送的。”乌素侧过头去,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她说着虚假的谎言,面不改色,她不知自己说出的话能在他人心房搅起怎样的涟漪。“嗯。”裴九枝应,他那双冷冽的眸子罕见地露出些许柔和的视线。这视线落在乌素的面颊,如织网般丝丝缕缕缠绕着她。乌素直视着他的目光,黑白分明的眸纯粹温柔。许久,她侧过头,别在耳后的发丝落下,拂过轻轻摇曳的珍珠耳坠。裴九枝倾身,忽地靠近了她,他手里还攥着乌素腕上解开的绷带。这纯白的柔软缠带坠落在地,将两人相连。乌素没躲,她眨了眨眼。他低缓的、凛冽的气息拂过她的耳侧,将她的面颊吹得有些红。乌素不知自己面上的红晕是何时泛起的,总之,在看似漫长的停顿之后,她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烫。小殿下靠近她,她就这样了。乌素正困惑间,裴九枝已经伸出手,他两指夹着她鬓边的莹润珍珠。瞬间,那摇摇晃晃如心房小鹿的珍珠坠饰不动了。“小殿下,怎么了?”乌素问。“没有。”裴九枝的吐息落在她耳侧。他略微侧过头,冰冷的薄唇拂过她耳侧的发丝,竟没有再靠近一些。乌素站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她不闪躲,也没有迎合。但裴九枝记得,那一晚,最后是她主动展开了双臂,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将他紧紧抱着。“你知道我是谁吗?”裴九枝忽地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小殿下。”乌素回答。“你丢了一件东西——”裴九枝正待继续说话,乌素身后的房间门却被猛地推开。在房门大开的前一刹那,他的白袍一甩,瞬间化作一只青鸟。青鸟扑棱着翅膀,落在乌素肩头,他们的对话被打断。是卫郦推开了门,原本攥在裴九枝手里的绷带纷然落下。从卫郦的视角看去,她只看到一个疑似男子的人影一闪而过。“乌素,你房间里真的藏了人吧?”卫郦凑了过来,她盯着乌素,试图从她身上找到一些错处。她看到乌素已经将她舍不得戴的珍珠耳坠佩在了鬓边,不由有些恼恨。“我送给你,你怎么还真的戴上去,我看你不像是会戴首饰的人。”卫郦问。“我喜欢,就戴上了。”乌素往后退了几步,来到书桌旁,她低着头,将自己腕上的绷带重新缠好。纵然她这伤已经快好了,但手腕上被锁链磨破的疤痕却还是触目惊心。卫郦看了,眸光微闪,她想,这都怪乌素自己大晚上出去乱跑,这才招来祸事。“你告诉那位贵人了吗?”卫郦又问。“他知道了。”乌素回答。“那……那阿存的刑罚,可以少一些吗?”卫郦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乌素感觉到,停在她肩膀上的青鸟用脚画了一个“十”字。她回答:“少十大板。”“真的吗,那……那太好了!”卫郦双手拢在心口,她提起裙子,匆匆跑了出去。她没带上门,乌素慢悠悠地来到房间门,打算将门关上。林梦在院里看着她,她问道:“乌素,方才拱桥上祭天大典阵法的赐福,是不是先落在了你那里?”“嗯。”乌素回身,将门关上了。她将门落了锁,待回头的时候,她看到裴九枝已重新化作人形,站在了她面前。“云卫的板子不轻,受了四十大板,差不多就要死了。”裴九枝道。“我看过诸征审问薛存的卷宗,诸征给他加上二十大板,是因为薛存将过错推到他人身上。”“薛存说,怪那靖王府里的姑娘引诱他,所以他才擅离职守,他还说,是那位姑娘揭发了你,她也应该受罚。”裴九枝的声线是漠然冰冷的,“所以加的这二十大板,是为了那位姑娘加的。”“但她既然不在意,那就为她少十道。”他道。乌素想到卫郦为了薛存担惊受怕的样子,她点了点头,张了张唇,又不知要说什么。裴九枝正待继续方才的话题,那边身在阵法里的他感应到有人来寻他。他与乌素告别,化作青鸟,从她房间的窗子飞了出去。乌素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看了很久,直到那青鸟远到变成一个小点。她抬手,碰了一下自己耳边的珍
珠耳坠。乌素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尾音带着疑问的上挑。“小殿下……”她轻声唤,“为什么喜欢珍珠呢?”——“珍珠耳坠?”裴九枝坐在金光耀熠的阵法中央,问站在一旁的许陵。许陵是云都皇帝裴楚手底下极为信任的暗卫,裴九枝回云都之后,许陵便被派来保护裴九枝。当然,裴九枝本人并不需要保护,但若要调查一些事,裴九枝都会交由许陵来做。他本体的袖袍之下,藏着乌素遗落的那枚珍珠耳坠。在许陵说到珍珠耳坠的时候,他的手指又碰了一下藏在他袖中的孤独珍珠。确实是她,连气息都一模一样,温柔、平静、纯粹。“是,靖王府的管事检查库房的时候,发现其中一枚上交的珍珠耳坠有异样,打开之后,发现是这个——”许陵将一枚锦匣递了上来,裴九枝低眸,将之打开。锦匣里躺着一枚干瘪的鱼目与枯萎的樱桃梗。乌素法力低,那伪装的法术并不能维持很久,随着鱼目与樱桃梗干瘪下去,她的法术也渐渐失效。直到被靖王府里的管事发现。但等到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找不出究竟是谁交了一枚假的珍珠耳坠上来了。裴九枝看到那樱桃梗被小心翼翼地插进鱼目之中,乍一看,还真像首饰。靖王府的管事一时看错,也情有可原。不过,这确实像是她能干出来的事。裴九枝的唇角微微上挑,他觉得她有趣、但她确实在躲他,裴九枝不想吓到她。裴九枝合上锦匣,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按锦匣上交的顺序去寻人,找到了,就将她带到我府上,好生招待便是。”裴九枝近日来脱不开身,他还要去寻找云都里伤人性命的恶妖。祭天大典已经接近尾声,化作青鸟的符纸能量也几乎耗尽,他再没办法抽开身了。许陵听到裴九枝的吩咐,很是惊讶。“九殿下,但是只有您有日月阁的钥匙啊,就算臣将人带到了,臣也没办法将那姑娘送进您的日月阁。”“她会开的。”裴九枝道。许陵抬起头来,震惊地看着裴九枝。谁都知道这位小殿下性子清冷,从不与人亲近,就算是族中之人,他也甚少交往。他所居的日月阁,在他离开云都之前,就不许外人进入了。裴九枝离开云都之后,那日月阁更是直接关闭,再无人能靠近。现在小殿下居然要带一个人去日月阁,还很有可能是女人。这……天塌了吗?裴九枝淡淡地注视着许陵,冷声问:“怎么?”“九殿下,臣知道了。”许陵不敢过问太过,只行礼退下。裴九枝敛眸,再次将心神投入阵法之中。但一旁的太子殿下却出了声:“九枝,你要带人去日月阁?”“是。”裴九枝的长睫微垂,平静应道。“九枝,云卫之事,是孤识人不清,你莫要介怀。”太子提起之前的事。因为裴九枝看起来对此事意见很大,所以太子觉得自己有必要认个错。谁都知道裴楚最看重的就是他,裴九枝没有皇家血脉。没了权力的牵扯,他和许多人的感情都会纯粹许多。“华煊,现在云卫统领可不是你的人了。”一旁的大公主轻笑出声。“九枝,以后若有建议,直接与我说便是。”“好的,皇姐。”裴九枝应。“哼,皇姐,这次你的皇城司查案慢吞吞,倒让你避了祸。”太子不屑说道。许久,裴九枝捏了捏眉心,太子与大公主又吵了起来,针锋相对,谁也不退让。他决定去做自己的事。裴九枝提起自己身边的清光长剑,暂离阵法,来到歇脚的小院里,入了书房。阵法里,太子与大公主左一句“九枝你说对不对”“九枝你怎么看”,却没发现他已经先离开了。裴九枝取出纸笔,他研墨,润了润笔锋。那纤细的狼毫笔锋落在洁白宣纸上,凝出一个墨点。裴九枝低着眸,思考着措辞,面上似乎又有了一点微红。他放在桌上的那把长剑更是有些激动,不住锋鸣。裴九枝伸出手,匆忙将长剑按住。他起身,将书房的窗子关上了。屋内昏暗了些许,裴九枝撤下落了墨点的宣纸。在新的一张干净白纸上,他遒劲俊逸的字落于纸上。这字体清冷孤秀,却写出了一串隐秘的、暧昧的信息。他写:“乌素,你的右胸下,有一颗痣。若醒来觉得疼,那便是我咬的。”裴九枝这句话,有些露骨,亦有些拘谨羞赧。这句话的尾端,裴九枝并未写上自己的名字,而是用了乌素一直唤他的称呼。——小殿下。写完之后,他飞速将纸叠上,似乎怕这两句话被空气看了去。裴九枝从怀里取出自己府邸日月阁的钥匙,与这张纸条一起,装入锦囊。他身边的符纸折叠,化作青鸟,他将锦囊挂在青鸟的脖子上。“等到了日月阁,再打开。”裴九枝看着青鸟挂着锦囊,晃晃悠悠飞去,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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