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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到最后,瑞臻呛得咳起来。
容轩连忙稳住他的身体帮他顺气,见他平静下来,便去倒了杯茶。等瑞臻慢慢喝了几口,容轩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何事让你如此高兴?”
“高兴……”瑞臻低声重复了一下这个词,然后重重点头:“是,我是高兴。终于有机会让他痛苦,我当然高兴。”
听他这样说,容轩心中一惊,做了个手势示意瑞臻稍等,到门边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才问:“这是何意?”
此时瑞臻已经略微平静了些,指着刚才太监送来的墨玉萧对容轩道:“你知这是什么?”
容轩看了那东西几眼,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是一支贵重些的萧罢了,若说它有什么与众不同,大概只有“邺王送来的”这一点。他把带着疑问的目光投向瑞臻,似在问他想说什么。
瑞臻垂着眼帘,嘴角上勾面带微笑,手中那支漆黑通透的玉箫在他指尖被来回翻弄,煞是好看。末了,他说:“这东西,可不是萧,是那人的情绪……他嫉妒了。”
被他这么一说,容轩也明白了几分,脸上神色顿时有些复杂,说不出来是惊讶、愤怒、怀疑还是深思。
瑞臻接着说:“原以为那男人是无情无心的,没想到竟然发生如此可笑之事。若是不好好利用一下,怎么对得起……”
话停在这里,没有往下说,也许这里面包含的东西太多了,国仇家恨,关押强迫的耻辱,又怎是一个词能说得清的?瑞臻眼中渐渐露出坚毅的神情,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只听他一字一句慢慢地说:“只要能报复他,不管什么代价——就算是我自己,我都绝不吝惜!”
从他这句话,容轩大致猜到他要做什么,脸色立刻变了:“瑞臻!你……”
他从未直呼过瑞臻的名字,因为在容轩心中他是君王,自己是臣子,即使今非昔比,这一点深入他骨髓,永远也不会变。
此时容轩是真的急了,他没想到瑞臻竟然打算以自己作饵,引诱邺王上钩。情急之下,在心中盘旋已久的名字竟就这样脱口而出。
两人皆是一愣,瑞臻先笑了起来。容轩却没有这么轻松,急道:“就算要杀了他,只要我去就好。你何必这样对自己!”
瑞臻摇头:“你杀不了他的。邺王功夫高深,且久经沙场,非你能比。”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若得他信任,引他乱心,或许还有六分……不,八分把握。”
他说到最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更加坚定了。
“就算如此,你……”容轩还要劝,却被瑞臻挥手打断。他向来对瑞臻惟命是从,因此就算心中仍然有所反对,也还是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你在怕什么?”瑞臻安慰性地说:“再怎样,也不会比现在更坏了。”
容轩想起他近来的处境,不由咬紧牙关。虽然每次瑞臻都将他支得远远地,但邺王在这里做了什么并不难想象。就算没有亲眼见过,也足够他痛入骨髓。
因此他连最后一点阻拦之意都去了。无论瑞臻要怎样做,他跟随就是。
见他一脸痛恨交加,瑞臻因为提到这件事而有些阴沉的脸色收了不少,起身轻轻抱住他道:“你别为我担心,横竖不过一死。那时候你会陪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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