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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苦,都是我应该做的。”白主任说道。
“有空的时候,我跟文博提一下。”王老说道,“街道办一些不正之风,的确应该管一管;哪怕只是提一下,表达一下意见,也是好的。”
白主任肃然起敬:“王老,您真是帮我大忙了!”
“哎,不用这样郑重其事,只是提一句而已,有没有作用都不好说。”王老说道,“只有将事情专注于本身工作,方才无懈可击啊。”
王老这句话,似乎在说街道办某些徇私的人,又似乎别有所指。
白主任连连点头,表示明白了。
“您老的经验,那就是我们学习的宝贵财富。”
又坐下聊天说话,王老说说花草,白主任说说松树,最后宾主尽欢,笑着道别。
“事情定下了,你就放心吧。”
看着白主任背影消失在路尽头,王老说道:“往后不会每个月进行分账,放心留着就是了。”
纪元海郑重对王老表示谢意。
王老笑着摆摆手,示意他不必这样。
“哦,对了,砸窗户的人到底是谁,你一时间也确定不了。过一段时间如果能抓住人,就直接送派出所。”
“如果抓不住人,那就应该是没有胆子再跟你作对了;实在再作对,该打就打,该收拾就收拾。我跟姓白的刚才说的话,你应该也明白了,街道办有些地头蛇,跳不起来。”
只是纪元海受的损失,除非当场抓住人,扭送派出所,否则怕是很难找到赔偿的人。
听着王老的话,纪元海微微点头,心道:搂草打兔子,草还没放倒,兔子倒是打跑了。
不过,王老和白主任说的事情也已经清晰了。
如果砸窗户的人是赵家摊子,接下来赵家要是老实还行,要是不老实,背后有什么地头蛇也是帮不上忙的。
当然了,如果不是赵家,只是高大明气不过、冲动下的举动,那倒是也更加简单。
回到花草铺子,跟刘香兰说了以后不用分账的事情。
刘香兰晕晕乎乎,大惑不解。
<divclass='gad2'> “元海……你不是去问问怎么解决砸窗户的问题吗?怎么把姓白的给解决了?”
“是姓白的砸的窗户?”
纪元海笑道:“当然不是,只不过是机缘巧合。”
“就是今天来看花的那个姑娘,他爷爷就是我以前说的王老先生,他帮我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那……那也就是说……”
刘香兰不敢置信。
“对,就是这么回事。”纪元海微笑,“从今往后,这个铺子,就是完完全全属于你,在你名下,别人谁也不会再来抢了。”
刘香兰脸上带着不可置信地狂喜,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口中说着:“元海,这可不是我的,这是你的!”
“这是你的啊,元海,我就是给你扛活的,这些东西都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
“元海,你以后再也不用受任何人的眼色了,咱们的生意再也不用给人家交钱了!”
纪元海笑了笑:“别分这么清楚了,都是咱们的。”
“往后,难道还能亏待你们娘俩?”
刘香兰带着喜意点点头:“我知道了。”
“对了,你明天去工商局问一问,什么个体营业执照之类的,能办的都办的周全,什么证件,什么税收都干干净净,齐齐全全,别出了任何毛病。”
“这是咱们以后自己的事情了,可不能留下以后吃亏的地方。”
纪元海说道。
刘香兰连连点头,将这些事情全部记在心里。
“对了,元海,那要是再有人砸窗户捣乱……”
“到时候交给我,我能把他们收拾了!”纪元海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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