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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聪明。”
宋纪把姜白榆整个抱进怀里,又向下伸手摸到他被锁链圈住的脚腕,“你从一开始就把我看穿了,阿榆。”
“所以你说,我怎么能放过你呢?”
在世界上那么多片深不可测的海洋中,偏偏选中了他这一片、还义无反顾、天真地坠落下来的,独一无二、只属于他的星星。
只要抓住了,就绝无可能放手。
被黑暗笼罩的房间中,只有清浅的呼吸声交相起伏。
姜白榆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甚至还有心思靠在宋纪怀里观察了一下周遭的环境。
抵在他颈间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缓,让他产生一种身后的人已经陷入了沉睡的错觉,但是环在他腰间的双臂力气却大得出奇,似乎唯恐姜白榆会凭空从自己的怀中消失。
“宋纪。”
姜白榆低低叹了口气,轻声唤了男人的名字,“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明知道就算这么做,也达不到自己的目的。”
“怎么不能?”
抱着他的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在话音落下后又收紧了怀抱,偏过头轻轻吻了吻姜白榆的耳垂。
“只要我想,我可以永远不放你走。”
“是么。”姜白榆语气很淡。
他并非不相信宋纪的话,相反,他明白对方说的话是事实——只要宋纪想,他可以永远把姜白榆困在他的身边。
于是姜白榆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温热的唇贴在他的后颈,姜白榆听见宋纪在短暂的停顿后给出了答案,“只是一点麻醉剂而已,对身体没有伤害。”
怪不得。
如果不是早有预谋,又怎么可能把这种东西随身携带。
姜白榆并不意外,只是再一次感叹这人的心机深沉。
药效还没有全部消退,眼下姜白榆只是凭借过分强烈的自我意识短暂地清醒了一段时间,很快,沉重的倦意又重新压上眼皮,便再也不管身后拥着他的男人,兀自阖上了眼。
“阿榆。”
怀里的人没有传来回应,隔了许久,宋纪才轻手轻脚地将怀里的人翻了个身,拢着姜白榆陷入了睡眠。
姜白榆再次醒来时,身侧的床铺已经空了,另一个人不知道已经离开了多久。
感觉身体恢复了些力气,姜白榆在床上枯坐了会儿,见等不到人来,索性下床走了走。从床尾连接到脚腕处的那根银链轻且长,延展开的长度足够他在整个房间内走动。
当下所处的这个房间看起来比之前和宋纪住在京大附近的那处卧房要宽敞得多,装潢也更为奢华典雅,姜白榆猜测应该是对方在本家的房间。
姜白榆照常洗漱完之后,又在房间里随意走了一圈,可惜这个地方虽然是宋纪的住处,但生活气息并不十分浓郁,姜白榆也没有过度探索他人隐私的意思,目光在周围的陈设上掠过一圈,最后落在了那扇紧扣的房门前。
银链的长度勉强足够姜白榆在离房门不远处站定,然而他刚试探性地抬手去触碰把手,房门就随着“滴”的一声被人自外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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