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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就不来,我还真跟二哥一样中邪了不成?反正我晓得她全部的秘密,等我找着好时机,总有彻底用尽这颗棋子的时候!不急。”一个“小兰”在那边说,“她又不是故意不来,她有学业是真,你也去证实了,这一周她们学校确实一直考试,她没说谎……”反正,就这么反复撕扯,恨她,恨她,恨她,又说服自己,冷硬起来,无所谓了!可,时不时又心软一下……总之,阴郁极了。这天,一个亲近他的老臣甄世钊带着孙女儿来拜访他,小孙女才十岁。因为听闻四爷府上收藏有怀素的真迹石碑,他小孙女又正在习草书,顺带来瞻仰瞻仰。却没想,家里多宝贝的小孙女儿啊,来了,被打手了,打得真狠!老四最爱附庸风雅,以此结交一些有此好的老臣,笼络人心。甄世钊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也不是
“四爷,甄老好像往黄金宫去了。”他的大侍夜琴为他奉上热茶,轻声说。小兰办公桌旁盯着电脑屏幕哼一声,“让他去。”告状去了呗,根本不在乎。夜琴也不敢再接话。这时,一个内侍站在门口向里望了一下,要是别人夜琴早遣走了,四爷显然正心烦意燥上,什么事都别招惹为好。可这名内侍正是专门侍候立横写竹简的那个,他来,是不是立横来了?谁还没个眼力劲儿瞧出这位“立横”在四爷心里的“特殊”,特别是夜琴,晓得这恐怕就是他家爷这些时“闷郁”的结症,赶紧的,先不动声色出来了。“什么事,”果然这名内侍汇报,“立横姑娘来了。”夜琴大喜,忙吩咐,“好生招呼。”“是。”“对了,别领亭子那边去了,才弄乱,要这位也稍有些不满,四爷更来劲儿。”“知道,去的是抄写的地儿。”“好。”才要走又叫住,“今儿无论如何别叫关门了!”“知道。”看来啊,都是机灵的。夜琴再进来,带着微笑,“四爷,立横姑娘回来了。”瞧瞧,还是夜琴会说话,用了“回”。看看小兰!一下就停了在光标键上划的手,人都坐起来了,那就是立即要起身出去呀!但,马上又似忍住,眼继续回到电脑上,只“嗯”了一声。夜琴也不多话,稳静站一旁,晓得他“坐不了多长时间”。果然,一会儿还是合上了电脑,还故意又翻翻这个文件袋,那个文件夹,磨蹭了下,这才好像“都忙完了”,“不紧不慢”起了身——也只有夜琴见得到,他家爷踏出书房再廊下拐弯而去,步伐有多快了吧……主要是立横今天心情好,嗯,她是考了一周试,门门感觉都好,刚才还出了两门课的成绩,果然考得好,立横成绩截了图,再等还有一门晚些时出来,一起发给神秀显摆呢。“这个挺好吃的,也是月饼?”“是,鲜肉月饼。”确实“月饼”的样子,可里头馅儿实打实像肉包子那样,完全一大团鲜肉。馅是肉馅,皮是酥皮。给她端来的自是刚出炉,才从烤锅上铲起的,和外头卖的一样,隔着薄薄的一张纸,当指尖感受到温度的同时,销魂的香味也钻进了鼻孔——或者,把这两种感觉互换也行,让鼻子感受温度,让香味钻进指尖。层层叠叠的酥皮,说它软,却隐含着几分酥;说它酥,又潜伏着几分韧,这种粉粉嫩嫩、七荤八素的特殊口感,完全来自于肉馅。估摸烤制过程中,热力把丰腴的肉汁慢慢渗透到一层层的酥皮里面,不像生煎包那么多汁,却有汁感,咬下去,油酥夹着肉香,着实好吃。立横满意吃着,侍者放下心,给她旁边端着热豆浆,晓得她嗜甜,豆浆里可添了足够的蜂蜜。立横是好味口,刚要伸手去接豆浆,一抬眼,见他走进来——是不是得把老四怄成啥样儿!她不仅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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