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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郁持笔的手僵硬异常,他怕自己猜错了纸人的意思,他宁愿自己猜错。他看着那纸人头上的面板。和他一模一样的面板。完全不知道黎生是怎么做到的,如果哪天他被取代了,恐怕连玩家也无法发现。对面是按他做的纸人,如果他往上面写了什么东西,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唐郁的睫羽颤颤,他迟迟不肯落笔,像是没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那粗糙的手施加在他手腕上的力道不断加重。有个词叫螳臂当车,还有句话叫胳膊拧不过大腿。“嘶——”唐郁像是吃痛一般吸了一口气。他的皮肤很薄,被紧握着的地方已经起了一点红意,在黑暗中正常人根本看不见,但纸人的力道却随即一轻。这削弱的力道像是某种信号。下一秒,唐郁没有持笔的那只手忽然抬起,轻飘飘落在了纸人的手上,他用指腹柔柔地摩挲了一下,而后压低音量,像是在说只有他们之间能听到的悄悄话:“呀,你的手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纸人的力道突然僵住。眼泪将流未流的蓝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光,如月光,似汪洋,里面是能将人溺死的柔情。其实被这双蓝眸注视的存在大概是知道的,知道这样的关切与温柔全都是虚假的,但是这一点柔情太难得,像镜中花、水中月,让人明知是虚假还是忍不住沉溺其中。“你是不是很疼?”唐郁摸到了那质感粗糙的手上坑坑洼洼的痕迹,大概是被他的泪侵蚀出来的伤口。于是黑暗中的唐郁蹙起眉头,泪水从蓝眸中溢出,啪嗒一声,砸到了那只手上。那只手不知怎么了,忽然松开。唐郁反抓住了那只手,他并没有用什么力道,但黑暗中的纸人却像变成了唐郁的牵线木偶,温顺地被唐郁握在手中。在许多事情上都有些迟钝的唐郁其实清楚,有时候其实他只需要给出一点点爱,就能操控怪物。但绝大多数时候,他连这一点虚假的爱都不想给。唐郁低下头,将自己的脸缓缓贴在那千疮百孔的手上,他用脸颊轻轻蹭了一下,肌肤间的触感两厢对比鲜明。明明此刻唐郁的脸上并没有泪。但他却感受到被蹭的那只手连指尖都在颤抖。“你想要杀死我吗?”唐郁闭上眼,他将那诡异的手放到了他脆弱的脖颈,他说话时喉结处的细微震颤能传递到另外一个人的指尖、极其轻微的、像是卧轨的人听到列车来临前的遥远轰鸣:“那你现在来杀死我好了。”闭目的唐郁将下颌抬得很高,脖颈那一段的线条脆弱又美丽。那诡异的手如触电一般骤然抽开。唐郁的喉结上下滚动,他那颗高悬的心也在此刻稍稍落了下来。黎生留下的纸条“我不会害你,小心沈君行”如果是真的,那么……说谎的是沈君行?睫羽缓缓掀开,蓝眸里的泪光仿佛泛起了柔软的波纹,唐郁提起笔,注视着黑暗中的面板,他是坐着的,那纸人看面板的高度,是站着的。唐郁仰起头,轻声细语地问:“那你是想要被我点睛,从此之后只听命于我吗?”沙沙的微响传来。那古怪纸人的面板位置降低,像是弯下腰,或是跪在了他的面前,是什么姿势并不重要,唐郁只需要知道纸人重新抵住了他的笔尖。通过笔尖传来的震颤,唐郁似乎能察觉到对方的跃跃欲试。但唐郁却并未落笔,毕竟谁知道黎生说的就是对的呢?怎么证明给纸人点睛,纸人就会听命于他,而不是夺去他的生命?或者对他取而代之?“可是你吓到我了。”唐郁轻声说:“你让我流了好多泪。”“本来你会是我的,我会在你身上写下我的名字。”他蹙起眉头的样子看起来格外伤心:“是你毁了这一切。”一秒、两秒,笔尖抵住的地方骤然一空。黑暗中的面板消失不见了。唐郁握着笔,安静地坐在黑暗中,他听到手机里玩家们的声音:“唐郁你在说话吗?!”“听不清啊急死我了!”“能不能出个字幕?!”唐郁放下笔,关掉手机。一切都安静了。他一个人坐了许久,才从抽屉里摸出了打火机,将熄灭的蜡烛重新点燃,烛光摇曳在湿润的蓝眸,过分长的睫羽微垂,遮住了眼里大半的光,看起来冷淡又多情。唐郁拿起手机,对讲师发消息道:“网不太好,我先睡了。”是的,他今晚可以安心睡觉了。……“唐郁那边睡了。”玩家捶胸顿足:“这个点怎么睡得着!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在吹唐郁的蜡烛?!他们在说什么悄悄话?有什么话是我们尊贵的首测玩家不能听的?!”玩家们将录屏里吹蜡烛的神秘存在截了下来。
那个人在视频里只露出了下半张脸,唇形很好看,下面部的轮廓也格外出彩,但和玩家见过的任何一个npc都对不上脸。“颜值很高的样子,感觉是接下来要出场的重要npc!”玩家笃定道。“他出场为什么要吹灭蜡烛?该不会是想要和唐郁亲嘴吧?”讲师语出惊人道。喵咚哩:“???”喵咚哩瞳孔地震:“这个新出场的npc虽然五官很精致,但既然出现在男寝,应该是男的吧!”讲师:“是男的,你看,喉结很明显的。”喵咚哩瞪大了狗眼。“不过唐郁为什么要点根白蜡烛?”讲师奇怪道:“他和我视频的时候天还没黑,如果嫌光线暗,直接开寝室灯不就好了?”“我突然发现,唐郁的蜡烛和舍曲林拿的蜡烛很像,看长短都差不多。”燕朗忽然开口道:“舍曲林,你的蜡烛是从哪里拿来的?”其他玩家闻言也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舍曲林手中的蜡烛上,舍曲林自从有了蜡烛后就从不离手,其他玩家看了也没有过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像囤囤鼠每天拖着个麻袋,比舍曲林要招摇多了。此刻的舍曲林正若有所思地望着蜡烛被吹灭的录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了燕朗的话,他平静道:“忘记了。”这很合理。毕竟玩家到处搜罗东西,忘记也很正常。“说起来,唐郁今天有点奇怪。”讲师说:“他今天上课的兴致不高,趴在桌子上趴了好久。”“上课哪有不困的?”“不。”讲师摇头,“我感觉唐郁的人设是那种热爱学习,对学习态度挺端正的设定,虽然知识不怎么进脑子,但学习的态度是挺好的,哎别说,他真的好乖!我给他讲题的时候,他要是没听懂,就会说——”讲师清了清嗓子,模仿着唐郁说话的语调:“不好意思,我没听懂,可以麻烦你再讲一遍吗?”“啊!”讲师拍了一下大腿,又说:“我要是给他讲明白了,他会说,谢谢你,你讲得真好。那个调调我模仿不出来,反正他说话特别好听。”皮一下很开心打断了讲师的话,“说重点吧。”结果下一秒,燕朗却道:“这是很好的了解攻略对象性格的机会,这就是重点。”皮一下很开心下意识将求助的目光看向舍曲林。没想到舍曲林也点了点头,难得和燕朗站在了统一战线,他甚至主动问讲师:“他为什么会选你……来讲题。”皮一下很开心:“……”好吧!看来他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讲师听到了舍曲林的问题,“不是他选我,是我自己毛遂自荐的。”舍曲林的指尖轻轻敲击了一下桌面,眼前闪过了几次他主动接近唐郁的画面。他记忆力很好,也就能清楚地记得唐郁避开他的种种小动作。“你没有录音吗?”燕朗对着讲师发问。讲师:“?”讲师:“什么录音?”燕朗说:“唐郁和你说的那些话。”讲师:“?”讲师迟疑道:“那几句有什么录音的必要吗?”燕朗微笑道:“没什么必要,可能是我做游戏博主的习惯。”喵咚哩看了看燕朗,哪怕是以喵咚哩迟钝的神经,他也感觉燕哥现在笑着的样子不是很开心。说起来,燕哥之前带着他忙前忙后去刷唐郁好感度,但好像也没跟唐郁说上几句话,之前唐郁把联系方式给了讲师,燕哥跑去要了,但似乎至今唐郁都没通过燕哥的好友申请?这么一想,他要是燕哥他也不爽啊!明明这个npc是他们先舔的,但沈君行的生日邀请函唐郁至今都没有发给他们。喵咚哩觉得自己逐渐理解了一切。“被你们打岔我都不记得我要说什么来着了,哦对了!我不是为了刷唐郁好感度上了好几课吗?唐郁在课堂上几乎从不摸鱼玩手机!更别提上课的时候趴在桌子上了。”讲师道:“他今天还布置了让老师别点名的任务,但人又在教室,我觉得唐郁身上是不是有隐藏任务要出现了?”玩家们围绕着唐郁今天的一系列异常展开了激烈的头脑风暴,直到舍曲林开口,打断了这场讨论:“第五天到了。”他将手机屏幕展示给一众玩家,只见论坛首页上所有关于黎生的帖子又变了。昨天那些统一说黎生病了的帖子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吹嘘赞美黎生的帖子——黎生是不是校草?不知道谁有福气能和黎生谈恋爱黎生最近请假了,人不在学校,再见不到黎神我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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