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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第4页）

“多久可以学会？”章青想和他多说几句

“看你自己悟性吧，我觉得挺简单的。”王越在记忆力简单搜索了一下。

“你教过别人轮滑吗？”最好没有，章青想和他有独一份的经历。

“没有，我身边没有人喜欢这个，当时和正弦一起学的。”

“你们干什么都是一起的？从小学就是同学了？”章青语气的醋味王越是一点都没听出来。

“嗯，我们的父母一起做生意，刚好又是同一个学校的年龄相仿，就安排我们在同一个班，之后考到同一个大学是巧合。”王越说的平静，觉得很平常。

“哦，他运气真好。”王越没听出来章青声音里的落寞问“你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事？”

“我和他一起学的跆拳道，散打。也是因为小学的时候，我们被高年级的学生堵在巷子口打了一顿，正弦告诉他爸妈，就去给我们报了班。”王越想起小时候的自己

“小学几年级？”章青询问

“好像是二、三年级吧，”王越想了想

“在哪里被打？”章青追问。

“好像是距离学校两条马路的小巷子里，我记得当时好像还有其他学生，应该不是我们学校的。”王越努力回忆，记忆有些模糊

“为什么被打，还记得吗？”章青看着屏幕里的皱眉回忆的王越

“嗯......为什么被打？”王越试图回忆事情的原委“记不清楚了，十几年过去了，我都忘记打我们的学生长什么样了。”

“困了吗？”章青看他眼皮打架

王越打个哈欠点头：“困了，你也睡吧。”

章青看着他：“嗯。晚安。”

王越挂了电话。随手拿起一旁的毯子盖上，闭眼沉沉的睡去。

章青保存录屏。

清晨的太阳光照在王越身上，王越在暖暖的阳光中缓缓睁开眼，江佩兰的声音在楼下喊他：“起床了没有？早饭在楼下，自己吃啊。”说着就听见江佩兰的脚步往门口去了。

“知道了，”王越喊了声，站起身。伸展胳膊，扭扭脖子。

王越刷牙洗脸后下楼看到餐桌的早餐，包子一看就是买的，白水煮蛋，还有一杯现冲的奶粉。是江佩兰的风格。

江佩兰是王越见过所有老年人里最新潮的，江佩兰做饭不好吃，

江佩兰四十几岁时和姥爷离婚，考了驾照，然后自己搬到这个小院住，最近又听说她要出国旅行，一生只为自己活，所有事情先考虑自己，但即便是这样性格的江佩兰，在他的童年里也是把最好的给他。

王越吃过早饭后，换上轮滑鞋往河边去了，江佩兰应该在这里。

清晨路上会有一些村民扛着农具往田地里去，王越一阵风似的绕过他们，路过小狗小猫，看到王越的鞋有着五彩闪亮的灯光，眼珠子会随着王越的鞋走。

王越在河边看到江佩兰，正在挑鱼，王越滑过去侧脚停下，蹲在姥姥身边：“买鱼啊。”

“今天试着熬个鱼汤，你尝尝，我练练手。”江佩兰说的平静。

“哦”王越接过装鱼的袋子。

“今天鱼汤特别好喝，真的，你出师了！”王越竖起大拇指。表情严肃

“真的？”江佩兰有些怀疑

“真的！你尝尝。”王越语气诚恳

江佩兰尝了一小口，放下勺子“既然这么好喝，今天的鱼汤你喝完，我就不喝了！”

“.........”王越

动车候车厅。

王越又看到了章青：“你还真是闲。”

章青笑看着他：“你知道的，我就你一个朋友。”

“我只是回趟老家，又不是出国，不至于。”王越有时候不理解章青的心思。

“我时间多，就来接你了。”章青问他：“你买票了吗？”

王越在包里找身份证：“没有，准备在车站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