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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解谁。他们都固执己见,走着一条自认为正确的路,其实是一直在背道而驰,等回头的时候才发现与对方的距离已经拉开了很远。钟衍觉得自己头有点痛,但很快,又听到姜泽开口:“其实不只是二少。”“乔森纳博士要清除你腺体里的毒素,需要从贺洵那儿拿到为你注射针剂的配方。”人说着喉结滑了滑,嗓子里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略显沉重:“你知道大少爷是怎么做到的么?”“他没让任何人跟着,走了审批流程把贺洵从牢里带了出来,带到存放保险箱的地下室。”“他立好了遗嘱。”姜泽这一声话音落地,钟衍心头像是被揪紧狠狠弹了一下,瞪着眼睛朝人望过来。alpha声音一颤:“他说自己早就不想活了,故意拉着贺洵的手输错密码,说等箱子爆炸了,他们父子就一起同归于尽。”“贺洵知道大少爷说想死,是真会拉着他一起死。所以他怕了,在按下最后一个数字之前说出了正确的密码,说哪怕一辈子在牢里暗无天日,但他至少想活着。”“害得你们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是贺洵,细说起来,二少和大少爷也不过是被间接牵连其中的受害者,他们却无时无刻不在自责,为了你连自己的命都能豁出去。”“现在正是二少需要你的时候,我真的不懂,你为什么不是希望他尽快好起来、而是一遇到事情只想到退缩?”姜泽噼里啪啦的一长串,看似在讲述事实,细细听来,却句句都是对钟衍言之凿凿的声讨。钟衍无以辩驳,亦或者说,还没有从对方接二连三给予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姜泽约莫也是说累了,最后的叹息都变得有气无力:“他不只是忘了你,他一开始连大少爷和莘医生都忘了。人失去记忆、意识在断节的人是很痛苦的,但我们都有在努力帮着他一点点记起来。”“我只能说这么多,也知道不能够强人所难。”姜泽不知道自己的话究竟有没有打动他,心里其实已经默默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临出门前,姜泽从西装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笔,字迹工整得生怕人看不清似的,最终弯腰将纸条给人放在了桌上。alpha走后,钟衍一个人在床边坐了很久。脑子里没装什么一直在放空,但就是莫名觉得好累,似乎一想到那个名字,太阳穴的血管就像要爆掉一样。心头像是有千万种情绪复杂地纠缠在一起,让他一时之间很难理清自己。他无比庆幸贺泊尧还活着,却又为自己的生活节奏被打乱而感到沮丧。像站在没有路牌指引的十字路口,因为迷茫,甚至一步都不敢踏出去。钟衍把手机关掉,合着衣服躺在枕头上,猝不及防却又看到姜泽临走时留下的纸条。黑笔留下的墨迹似乎还没干,却又像是无形中长出了许多挠人的小爪子,勾着拽着,把他拖往前端未知的方向。于是翻了个身,蒙上被子,在墙上的布谷鸟钟发出夜间整点的报时之前,强迫自己先闭上眼,好好睡上一觉。-贺淮朝不知花费了多少精力,真找到一个人能把贺泊尧的手机给修复了。贺泊尧庆幸自己给手机设置了面部识别,不然对于现在完全想不起来任何密码的他来说,无法解锁手机就意味着完全失去与过去联通的媒介。
常用的很多软件不知道为什么都退出了,重新登录也需要密码。自己的生日、大哥的生日、甚至连国庆日都统统试过了,最后还是姜泽在旁边提了一串数字,说不一定对、但可以试试。六位数字很明显是一个人的生日,姜泽却没有告诉他是谁。完全没想到,用那密码竟然将所有软件都登录了上去。看着置顶对话框里那个似曾相识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的备注,贺泊尧揉了揉额头,在屏幕上操作点了进去。信息显示两人最近的对话时间可以追溯到一年前,对方单方面给自己发来很多条信息。问自己怎么样、现在在哪、存在他那的小提琴到底还要不要了?顺着这几条再往上翻,对话的形式又有所扭转,多是一些自己给对方很日常的报备——今天做了什么、去了哪,问对方有没有好好吃饭,告诉对方今天回去得晚、不要等了,盖好被子空调设置为恒温。一句句看似平常且没有任何可挖掘信息点的对话,破碎连接,在贺泊尧的脑海里隐约闪过一帧帧模糊的画面。隔着屏幕那端的“阿衍”,贺泊尧很想用一些具象化的词来描述对方,得来的却是脑中一片空白,甚至连对方张得是美是丑、个头是高是矮都不知道,更别提更加细致的五官。alpha例行检查的时间又到了,他听到有人在敲门,知道即使自己不应答对方也会进来。病房外有大哥的人在把守,此时却听到一阵细碎的谈论声,不像是每天定时来给自己扎针的那个护士。贺泊尧抬头,正巧遇上门被推开缓缓露出一条小缝。来人的那双眼睛……那双漆黑漂亮却又似乎承载着阅历与故事的瞳眸,纤长的羽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怔怔地朝自己望过来。没有人告诉他这个人闯进来是做什么的,alpha却好像刚从梦中苏醒一般。脑海中那些模糊、甚至是残缺的画面,一点点在具象的描补里被填充完整。虽然还没有询问过对方,但贺泊尧几乎已经确认、甚至为自己的这个发现感受到欣喜——那个在自己消失的一年时间里拍过自己头像、拿走小提琴、与他之间有过满屏废话并且很有可能跟自己睡在一个被窝、被自己称之为“阿衍”的人……终于出现了。“让阿尧跟你回家”在两人面对面坐着、互相打量的半个小时里,姜泽进来添了两次茶水,送了一次水果,甚至有一次没忍住、站在中间主动为两人挑起了话头:“衍少爷,这葡萄就是我从丘山带回来的,二少口味没变,还是特别喜欢呢。”听见姜泽叫对方“衍少爷”,贺泊尧在脑海里反复搜索着与这个词可能有关的信息,即便还是一无所获,但至少确定了一件事——对方虽然是个beta,在贺家却可以来去自如,拥有几乎和自己平起平坐的身份地位。“我看了自己给你的备注。”贺泊尧很自然地与人搭话,言语中透着与他往日性格相悖的平和:“还用‘阿衍’这个词来称呼你,不介意吧?”时隔一年,再听见alpha这么叫自己,钟衍心跟着忽的一揪,仿佛跨越漫长的四季,时间又回到了两人还在澜庭壹号的时候。怔忪间,又听见对方说:“我有告诉过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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