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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鸡盖被,母鸡留着下蛋。”反正祈以安伤好了之后,也没什么需要忌口的了,她也不用再继续分开做两样饭。从今以后,他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吃鸡吃鸡,想吃鱼吃鱼,想吃兔子吃兔子。吃完了她再去捉就是了。反正山里多的是,仅凭她俩这几十年,那是吃不灭绝的。山上有的她就上山捉,山上没有的她就下山买,总之祈小安跟着她,她是绝对不会亏待他的。纵然池溪这么说了,祈以安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今天刚吃过,咱们过几天再吃吧。”再喜欢吃的东西,也不能天天吃,万一吃腻了怎么办。不吃鸡,那就吃其他的。山里能吃的动物很多,但是除了这些比较日常的,其他的那些池溪也不敢乱吃。毕竟野生动物,大多都可能携带病毒和细菌。吃个野鸡野兔子就算了,什么蛇了、熊瞎子了、穿山甲了,这些东西就算了吧。“那明天吃鱼?我给你做水煮鱼吃。”池溪也发现了,祈以安口味跟她差不多,比较重口,喜欢重麻重辣。“好!”有了今晚小鸡盖被的先例,祈以安在听见水煮鱼三个字之后,他也不会心生好奇,下意识的追问水煮鱼是什么,是鱼汤吗这样的蠢问题了。只要阿溪不要再煲那什么没滋没味的补汤,其他的无论她做什么,他都爱吃。“给,拿着,咱们烧水洗澡去。”忙碌一天了,赶紧洗个澡躺床上歇着去,明天还有大把大把的事情要做呢。后院的杂草拔完了,她想忙完了把地翻翻,种点菜。不然老是吃肉也不行,荤素搭配,营养才均衡。池溪把刷好的碗筷递给一直等在旁边的祈以安,然后她拎着水桶,一手拿蜡烛,俩人一起进了厨房。祈以安放下碗筷,自觉地坐到了灶台门口,“我来烧。”池溪也不跟他抢,与其让他一直闲着自己偷偷找事做,还不如每次让他干些力所能及的事,免得他胡思乱想。烧好水之后,池溪先帮祈以安兑了一盆温水端进屋,随后又拎了一桶热水放旁边。“今天先凑合着还用盆,等忙完了,我就带你再下山一趟买个浴桶回来。”好久没有泡个热水澡了,是得赶紧弄个浴桶回来了。其实池溪在西边房间里看见了一个浴桶,只不过那是祈以安父母留下的,年头有些久了,池溪便不大想用别人的旧桶。所以她只是把倒地滚到角落里浴桶扶了起来,并没有搬出来刷洗晾晒。搁到往常,她肯定会想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砍了树自己想办法做个浴桶的。可是吧,浴桶这玩意跟其他的东西不一样,它需要技巧性,不是她们随便弄弄就能造出来。万一自己造个浴桶,中间随便哪个步骤出点儿岔子,没连接好,到时候洗着洗着漏水就尴尬了。所以,她还是花俩钱买个新的吧。池溪放下水转身要走,谁料祈以安却伸手拉着了她,“阿溪不帮我吗?”池溪脚步一顿,垂眸似笑非笑的看着说完这话,也明显心虚的祈小安。“你确定……还要我帮你洗吗?”其实池溪无所谓的,他如果说想要她继续帮他洗的话,那就洗。反正这两月一直都是她帮他洗的,看也看完了,摸也摸完了,这个时候再说什么男女有别,也是瞎扯淡。“如果我说……”祈以安鼓足勇气抬眸直视着神情坦荡的池溪,咬了咬下唇,颤声道,“要阿溪帮我呢?”“那就帮呗,衣服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池溪答应的十分干脆,她转身去把房门关上,回来就准备把蜡烛吹灭,却被祈以安抬手护住了。“怎么了?”池溪诧异的看着把蜡烛移出她‘攻击’范围的祈以安,他把蜡烛端着干嘛?不吹蜡烛怎么脱衣服洗澡啊?祈以安垂下眼眸,佯装淡定的把蜡烛推远一些,“灭了灯,我害怕。”面对祈以安的说辞,池溪也不知道信了与否。她只是俯身靠近似乎有些紧张的祈以安,单手撑在他的身后,把他圈进自己怀里。面对池溪的步步逼近,祈以安身子后腰紧贴在身后的圆桌上,眼神闪烁一下。池溪歪头凑到他已经泛红的耳侧旁,语气认真的调侃道,“不吹灯你才应该害怕呢。”说完,池溪也不等祈以安反应,抬手把跳跃的烛火掐灭了。屋内骤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有透过窗户照进来的少许月光,洒下清冷的光辉。池溪借着那月光,熟练的帮面前低头不语的祈以安宽衣解带。从脱衣服到洗澡、再到擦干换上睡衣,祈以安就跟个真人洋娃娃似的,一声不吭的默默配合着池溪的动作。换好衣服之后,池溪把他扶到床边坐下,“你如果困了就先睡,我洗好就过来。”祈以安听了池溪的话,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乖乖应声,而是兀自的踢掉脚上专门洗澡用的草履鞋,翻身上床,只留给池溪一个沉默的背影。,!池溪看着他气呼呼的背影,哑然失笑的摇摇头。这小崽子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了,动不动就敢甩脸子了,真是长能耐了啊。池溪快速冲个澡,擦干地面的水渍,把东西都收好放妥当,又检查了一遍大门的门栓,这才回了房间。听见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祈以安故意往中间挪了挪。池溪如果想躺下的话,要么绕过祈以安躺到里侧去,要么就侧着身子睡。但是就算侧着身子,她也会紧贴着祈以安的背。池溪走到床边脚步一顿,但还是脱鞋上床,意料之中的碰触到一个热乎乎的身子。池溪也不吭声,但也不惯着他这得寸进尺的小动作,抱着人把人往里挪了挪。刚挪完躺下,那身子又跟狗皮膏药的似的挤了过来。池溪没有办法,只好抬手把人抱进怀里,并在他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掐了一把。祈以安被她掐得瑟缩一下,但依旧赖在池溪的怀里不肯挪窝。“祈小安你现在真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无法无天了啊?”可惜面对池溪的威胁和指责,祈以安不仅不害怕,反而还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哼!”他就蹬鼻子上脸怎么了!他就无法无天了怎么了!还不是她惯得吗!怎么现在把他惯坏了,又开始嫌弃他了啊?哼!就算嫌弃也晚了,他赖定她了,这辈子都别想甩开他。池溪另一只手捏了捏他明显被补得肉肉的奶膘,“还哼哼的,小脾气见长啊。”被人连掐带捏的,祈以安也不反抗,闭着眼睛继续‘装死’。就长就长怎么了!祈以安现在之所以敢这么刁蛮任性,无缘无故的就闹小脾气,那还不是因为池溪那天晚上自己亲口应允的嘛。在医馆的第一天晚上,祈以安鼓起勇气主动让她陪睡的那天夜里。池溪虽然没有拒绝他,但是她躺下的第一句就是,祈小安我发现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会恃宠而骄了。当池溪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本来还沉浸在就算他的要求很唐突无礼,池溪也不会拒绝的他的暗喜之中的祈以安。唇角的笑意一僵,浑身的血液迅速冷却。就在他暗自猜测池溪这句话什么意思,池溪她是不是生气了的时候。却又听见池溪带着笑意用纵容的口吻说出,‘很好,继续保持’这六个字。很好,继续保持。什么很好?继续保持什么?直到身边的池溪进入梦乡,他后知后觉到回味过来。池溪说的是他今天敢主动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和诉求的举动,很好。让他继续保持这样的自己。想通那句话的含义之后,祈以安激动开心的半夜没睡着觉。从那之后,他一次次的尝试着跟池溪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那都是他在试探池溪对他的纵容的底线在哪。可是,很快祈以安就得到答案了。就在他第一次跟池溪提出,能不能不再喝汤的时候,被池溪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才知道,池溪也不是事事都依着他的。无论平日里池溪多么的纵着他,宠着他,只要事关他的身体健康,池溪都会变得铁面无私起来。无论他怎么撒娇说好话,池溪都不为所动。甚至如果让池溪发现他偷偷做了什么事,有可能会影响到他腿的恢复,池溪还会惩罚他。惩罚就是,晚上自己一个人睡。这一个多月以后,他早就习惯了和池溪同床共枕,偶尔自己一个人睡,他辗转反侧大半夜,就算闭上眼也一直睡不着。最后还是他跟池溪保证再也不会偷偷逞能,背着她干什么事了。池溪才勉强原谅她,抱着被子回来陪他一起睡。经过那一次短暂的分床之后,祈以安也深刻的意识到了,只要他自己不做什么威胁到自己身体健康的事情。无论他提什么要求,池溪都会想办法满足他,无条件的纵着他。这段时间池溪明目张胆的宠爱,让祈以安越来越活泼,性子越愈发的开朗起来。在祈以安心里,就在池溪答应对他负责的那一刻,他跟池溪就注定要做夫妻,永远在一起一辈子的。可是池溪总是把他当成小孩子对待,很多时候,池溪跟他说话的口吻明显就是在哄骗小孩子。就是池溪这种对待孩子的态度,让祈以安察觉到了危机感。如果阿溪一直把他当做孩子当做弟弟看待,那他还怎么把阿溪娶回家呢。不行!今天晚上他必须得问清楚,问问阿溪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只是单纯的把他当做弟弟的话,哪有姐弟这么大了还住在一起呢!就算是亲姐弟,男女七岁不同席,也早该划分界限,保持距离。如果是想和他白头偕老的那种的话,为什么还老是把他当成孩子一样呢。他是男子,也已成年,可以承担起照顾家里的重担了。,!“你到底把我当什么?”祈以安在池溪怀里转了个身,直接面对面的质问道。“什么?”池溪刚说了句什么,就听祈以安语气激动的继续威胁道,“如果你敢说只是把我当弟弟的话,我就、我就……”就了半天,也没见他就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池溪垂眸看着怀里奶凶奶凶的小崽子,抬手把他按进自己怀里,帮他揉捏了一下胳膊。“你就什么你就,乖乖睡觉,干了一下午的活儿,你不累啊?手不疼啊?”经池溪一提醒,祈以安才意识到自己胳膊发酸,掌心也有些肿胀酸痛。祈以安原本干惯了了农活,掌心和脚上都有茧子,脚上有草鞋护着还好些,但是手上因为常年劳作,生出一层一层的老茧。就算是不小心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也只会划破表面的死皮,并不会伤其分毫。只是自从遇见池溪之后,这两个月里,在池溪无微不至的照顾之下,他不仅重活都不用干,池溪还每天用热水泡手泡脚。待到手上和脚上的硬茧被泡软之后,她再帮他擦干手上脚上的水渍,然后涂上池溪专门让周大夫配置的独门药膏。待到老茧脱落之后,还要抹上厚厚一层滋补修复的药膏。不出一个月,他手上脚上的茧子就全部消失不见了,掌心光滑,指腹柔软,脚上更是白白嫩嫩的。今天突然除了一下午的草,掌心似乎都磨出水泡来了。祈以安被池溪抱在怀里,加上熄了灯,他也没办法察看微微泛着疼的手掌。他只好把手伸到池溪跟前,可怜兮兮的撒娇道,“阿溪,我手疼……”池溪下午回来就猜到他会累到,只是没想到这么严重。她握着他的掌心借着月光凑到自己跟前,低头吹了吹,最后凑到明显红肿发热的地方,轻啄了一下。“乖,睡一觉起来就好了。”祈以安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被池溪亲了一下之后,顿时也不疼了,只留下麻麻酥酥的温热感。:()捡来的男老婆又乖又软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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