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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穗侧身半对着他,欲言又止。
她想问谢冯笙既然现在可以,那为什么三年前不可以。
可她又有些许害怕,只是些许。
害怕问出口,得到一个令自己难以接受的答案,索性选择闭口咽下,不给自己找不痛快。
“合同里写明的,会在公证生效后正式交接给你,如果还有其他想法,可以提,只要我能做到。”
麦穗歪头:“这么大方?不怕我狮子大开口?”
“毕竟是让你吃亏的事。”谢冯笙摊摊手,“你认真看协议了吗,我们的婚姻关系终止与否,决定权在我,虽然大概率能在年内结束,但如果有意外……总归是耽误你了。”
“明白了。”麦穗点点头,“那我能提一个写在合同之外的要求吗?”
“你说。”
“陪我去一趟寒山寺吧。”麦穗没给他时间拒绝,紧随其后补充,“我知道老古板们的隐性规定,你不用陪着进去,在车里等我就好。”
“我陪你进去。”谢冯笙神情自若,端起茶盅,食指在杯沿有节奏地敲着,语气稀松平常,“未婚妻要求的第一件事,无论如何都要做到。”
“……”
麦穗张了张嘴,终是没再刨根问底。
两人一同喝了盏茶,麦穗翻了翻两份合同,用谢冯笙递来的钢笔签下自己的姓名、身份证号以及日期,又从书房里取来印泥按下手印。
程序化的流程在谢冯笙的注视下有序进行,签完后,麦穗将合同递给他:“那就祝我与谢总合作愉快。”
听到她的话,谢冯笙唇角上扬,将合同放入档案袋收好:“那我只能祝我们百年好合了。”
他说完,捏住麦穗伸出来的指尖,用力收紧,叫她挣脱不得。
片刻过后,没事人似的松了力度,将凉透的茶一饮而尽。
“荣叔还在楼下等着吧?”麦穗适时打断他试图续茶的动作,贴心提醒。
“哦,确实。”谢冯笙意味深长看向麦穗,“你是不是紧张了?”
“啊?”
“担心我借着刚签好的合同企图留宿?”
“啊?”
“还是说,你想让我留下来?”
“我没有!”麦穗拔高声调为自己开脱,“我只是觉得天寒地冻,让他老人家在车里等这么久不太好。”
谢冯笙拖腔带调地“嗯”了一声:“你的关心,我会代为转达。”
“明天我来接你?上午还是下午?”谢冯笙站起身,“要不还是下午吧,我记得你习惯下午外出。”
知道他在揶揄,麦穗理不直气不壮地反驳:“不好意思,你记错了,我现在习惯上午出门。”
“好,那我明早九点来接你。”
麦穗点头,暗自松了一口气,对这个时间很满意。如果谢冯笙选在六点七点,那她就要思索今天晚上是否要熬个通宵了。
谢冯笙静了两秒,调转脚步:“我走了。”
“嗯。”
长腿迈出,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深深看她一眼:“晚安。”
麦穗打着哈欠把门拉开,摆了个慢走不送的手势:“好梦。”
“……”
谢冯笙跨出房门,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麦穗后知后觉,探出上半身,小声喊道:“谢老板。”
在谢冯笙回头问她缘由之前,她又紧跟了一句:“我看不想走的人是你吧。”
说完,“砰”地一声关上门,留谢冯笙一人站在原地,嘴角止不住地漾起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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