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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算这样,真等快嫁人这几日,燕明荞心里还是紧张。看着太阳落山心里就急得慌,觉也睡不好,每日醒得很早,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嫁衣已经绣好了,是府上绣娘绣的,她就动了几针,大红的颜色,上面花团锦簇。把嫁衣平铺开来,背后有一只展翅的凤凰。上头红绿丝线交叠,里里外外好几件,包括肚兜都是这样的复杂绣法。盖头是燕明荞自己绣的,红色绸布中央是盛开的花朵纹样,四方形的绸布,四角也是花朵纹样,各种颜色的四线绣成繁复的花纹,在大红绸布上极其好看。而四角是珍珠串着的红色流苏,这样的话哪怕成亲那日有风,在外头的时候盖头也不会轻易被风吹走。凤冠是沈氏叫人给打的,做了大半年,只要把头发挽起来梳一个髻,正好能把凤冠戴上。凤冠单看着就是一个凤凰展翅的形状,中间是一颗大的珍珠,光泽莹润,两边挨着些正常大小的珍珠,而点翠、鎏金把这些做成了一个冠子,上面还嵌着不少宝石,看起来异常夺目。连发钗都不用戴,且在鬓角两边垂下长长的珍珠流苏。燕明荞觉得戴这个就够华丽了,肯定是不用戴发钗。这凤冠上的珍珠数都数不过来,还有红红绿绿的宝石,异常华美。燕明荞的确挺喜欢的,嫁衣和凤冠也试过,好看是极其好看的,穿上之后对着镜子照照,整个人好像多了层粉红色的光。天上的仙女用云霞织的衣裳,兴许就是这个样子的。不过这衣裳虽然穿起来好看,但是这身嫁衣连着凤冠,实在是太重了,本来绸缎轻飘飘的,可是绣线加上各种宝石珍珠,还有那个大大的凤冠,加起来得有二三十斤重。就这身衣裳穿着,别说走路了,就是好好坐着,时间久了都是累的。沈氏还说,让她提前习惯着,省着到了成亲那日嫁衣太厚太重,穿着累得慌。但是燕明荞觉得吧,她若是提前习惯了,能习惯倒也还好,可万一习惯不来呢,那岂不是成亲那日要穿一天,现在还要穿,现在穿的还是白穿的。那还不如到时候直接穿吧,二姐姐她们都过来了,她有什么过不来的。就算沉,咬咬牙也挺过来了。不过像许静姝燕明玉成亲,都是在夏天,嫁衣薄,而章辛媛成亲在冬月,穿厚一点还暖和,倒也不会像燕明荞这般累。七月底的时候,沈氏还让燕明玉过来和女儿说说该说的事,她当母亲的,年纪太大,说了怕明荞不好意思,给避火图又怕女儿看不懂,由燕明玉这个当姐姐的说最好不过。燕明玉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活了两世,她懂得的确多。姐妹俩就在屋里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期间让丫鬟都出去了,连屋门口都没人守着,从远处看,什么动静都没有,更听不见里面人在说什么。直到燕明荞喊了人进来,丫鬟才进屋端茶倒水。晴雨不经意间看了眼燕明荞,只看她脸有些红,二姑娘倒是神色如常,姐妹俩一对视,五姑娘就忍不住笑,还是那种羞涩中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弄得她们还挺不好意思的。倒了茶水,几个丫鬟就退了下去。燕明荞喝了口温茶压了压,一想刚才二姐姐跟她说的,就觉得不好意思。什么怎么样会舒服,不舒服也不要忍着,那是夫君,亲密无间之人,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而且夫妻间这种事合得来,也能让感情更深厚些。燕明玉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和妹妹说一说,也是为了以后好。燕明荞拍了拍脸,以前她是真不知道,不过二姐姐一说她就懂了,但也不是全懂,就是似懂非懂,可能真懂要成亲后才行。燕明玉还带了些小本子,看着兴许就能更明白些,其余的事便没什么了。等妹妹出嫁前一晚,她过来陪着,跟着睡一晚,也省着出嫁心里紧张。燕明玉记得她当初嫁人,可乐意了,想着住镇北侯府的大宅子,一堆人伺候,也没太多的不舍之情。妹妹在家中的时间长,估计会很舍不得。给燕明荞压床的是熙宜,顾言那边压床的是他的侄子,比熙宜大几岁,等出嫁前一日就送过来。几个哥哥姐姐都成亲过,燕明荞还给燕明轩当过压床的小娘子,她对这个也熟,不过不知道的是,在越朝成亲前三日,新人是不能见面的。到底是因为什么燕明荞也不知道,不过问母亲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说一直有这个说法,而且本来也不是日日见,三日而已,以后就朝夕相对了,哪里还在乎这三日。
燕明荞觉得有理,三日而已,以后就朝夕相处了。不过顾言是本打算这几日过来看看,省着明荞心里难受,他跟着说说话,哪怕就在旁边,也能分担一二。谁知告诉他成婚前三日不能见面,八月初一初二,还有七月的最后一日,所以顾言就赶在七月的倒数第二日过来见燕明荞了。他直接去了燕安侯府,两人就在花园的小亭子里说了会儿话。他带了不少东西,用帕子包好的果干,冲饮的药茶,闲着没事打发时间的鲁班锁,都是给燕明荞准备的,成亲那日用的上。“果干可以饿了吃,都是酸甜口的,吃了不会腻人。”“药茶是解暑的,虽然这几日天气凉快,可是在轿子里待那么长时间,你还盖着盖头,把这提前喝了,省得到时候闷着难受。”顾言深吸一口气,“在轿子里你没意思的话就玩这几个鲁班锁,不用直挺挺地坐着,没人说你的。盖头太热就摘下来,不能把人热坏了。”顾言出门不坐轿子,要么坐马车,要么自己骑马,他还记得当初去压床,轿子里有多热。燕明荞看着这些东西,心中动容,“你怎么还带这些呀,丫鬟都能准备的。”顾言道:“准备的也不一样,这个鲁班锁可好玩了,你可以解闷子用。”就还有几日了,顾言反倒觉着日子过得慢。顾家那边新房已经收拾好了,还住顾言原来的院子,陈氏说过不了多久,等绵绵出嫁就分家,所以就没新起院子,只给重新修葺布置了一番。床及各种家具都是新换的,连银絮的笼子都换了新的,太傅府没什么家底,不过日后分家,也是哪个孩子养老多一点家产就分得多一点。顾言的大嫂云氏看这阵仗,心里的确不舒服,不过世家女,都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婆婆只要不太偏心,她这儿就能过得去。结亲是喜事,谁都盼着顺顺当当的,云氏也是。陈氏和云氏还会嘱咐顾言,该做什么,要做什么。顾言只相看过一次,就是和燕明荞,所以,很多事他是跟长兄父亲学的,也会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他们就要成亲了,以后的路还长,顾言希望能一直走下去。“明荞,我成亲之后,包括现在和以前,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够好的地方,你一定要直言不讳,我会改好的。”顾言深吸了一口气,“有什么委屈,你就和我说,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无论从前往后,我会待你如一。”顾言说这些的时候,一直看着燕明荞的眼睛,他想了想,又加了两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和在你母亲身边一样自在。这些话你记在心里,君子言出必行。”燕明荞瞧着那个鲁班锁,重重点了下头,“好,有什么事都说给你听,你也是,我若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也要告诉我。”顾言挠了挠头,笑道:“你一直都很好啊,没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虽然这话不知道以后能不能作数,但燕明荞这会儿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她怎么会没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就是顾言故意这么说,逗她开心的。燕明荞认认真真道:“行啦,你一会儿也回去吧,咱们等三日后再见面。”就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也才九个秋,他们几年都走过来了。以后的日子还长,这会儿,燕明荞更能明白这句话的深意。顾言点了点头,又试探着问了句,“你是不会后悔的吧?”燕明荞收起笑,故意瞪了顾言一眼,“我后悔什么?”顾言松了口气,道:“不后悔就好,那我回去了。”燕明荞跟着站起来,“我送送你。”从花园到大门口这一路两人都没怎么说话,走到影壁时,燕明荞道:“嫁给你是我点头答应过的,母亲问过我的意思,我不愿意的人,我不会嫁。”二姐姐告诉她,燕安侯府的女儿,总归是要嫁人的,但在燕安侯府,有母亲护着,婚事不会马虎,可以选一个自己愿意的喜欢的。嫁给顾言,她愿意的。顾言笑着道:“我也是,其实也不是,若母亲不问我我也会主动求娶你的。明荞,我就没想娶过别人,你等三日后我来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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