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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天亮得晚,他说天亮后睡了会儿,估计连一个小时都睡不上。而且他今年已经四十多了,并不年轻,紧绷着神经熬这么一晚上,的确够受的。
夏芍打开炉盖,一边把昨晚压着的炉火捅上来,一边问:“抓到了吗?”
“没有。”一提这个,王哥脸色更难看了。
夏芍不觉得意外,看她刚进来时王哥那个神色,她就猜到了。要是昨晚抓到了人,王哥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她,眼神哪会那么犀利,犀利中还带着戒备。
见她要往炉子里添煤,王哥接过手,“不过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听漏了,你还是去看看吧。”
夏芍点点头,把十几个昨天她经手过的盘子端起来掂了掂,回来说:“都没少。”
那就是那人昨晚上没动了,王哥深深皱眉,“对方不会是知道了咱们要抓他吧?”
“不清楚。”夏芍把带来的饭盒放到炉盖上热着,“不过咱们谁也没声张,按理说不应该知道。”
王哥一想也是,这贼虽然很可能是多次作案,也不一定天天晚上都出来偷东西。
只是他们想抓人,才希望他天天出来,他们早点抓到,也能早把这事做个了结。
“要不和牛亮说说,今晚换他来盯着?”夏芍看了看王哥疲惫的脸色。
“不行。”王哥想也没想拒绝,“年轻人觉大,让他看着,他看到一半就得睡着。”
夏芍想想牛亮打听八卦行,为人还真不是特别稳重可靠的类型,给王哥倒了杯水,“那你也不能天天晚上这么熬着吧?一直抓不到人,你还一直不睡了?”
王哥没吭声,那表情显然还真打算一直不睡了。
这还真是脾气硬,以前周雪琴当班长的时候,他就从来没卖过周雪琴面子。现在自己当了班长,对自己更狠,有人敢动他班里的东西,他就敢跟那人死磕到底。
这种死倔死倔的人,劝是劝不住的。
夏芍没再说什么,去炉盖上把饭盒拿过来,打开,露出里面的饼子和小菜,饭盒角落甚至还有颗水煮蛋,“趁热吃吧,距离上班还有点时间,吃完还能再眯一会儿。”
“不是跟你说我带了饼干吗?”王哥一愣。
“饼干那东西也不能顿顿吃。”夏芍说,“你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到人,反正我早上也得做饭,就给你带了一份。你快点吃,别让别人发现了。”
夏芍做事向来周到,又让人觉得熨帖,王哥说了声“谢谢”,低头开始吃饭。
蒸好的饼子里掺了豆面,除了玉米面的粗糙,还有一丝豆面独有的香。腌好的辣白菜被切成了小块,芥菜疙瘩则切成丝用水泡过,点上糖和辣椒油拌了,一口下去又脆又香。
饭盒的一角夏芍甚至盛了一勺酱,王哥拿筷子夹起一点抹到了饼子上。
酱的味道没有想象中咸,却能吃到明显的颗粒感。呈现瓣状的显然是酱里的黄豆瓣,柔软又Q弹的是切得细细的蘑菇丁,还有同样切得很细的、让人满口生香的……
王哥愣了下,“你这是肉酱?”
“蘑菇肉酱。”夏芍说,“里面就放了一点肉提香。”
“你下次还是别给我带饭了。”王哥立即说。
觉得这话说得太生硬,他又补充,“你和小陈刚工作,现在挣得都不多,得省着点花。”
这话全是为夏芍着想,可能是一开始那句跟着他就把他当师父,王哥对夏芍一直很照顾。
夏芍也明白,点点头,“我知道,其实我每个月都有攒钱。”
她也不是花钱大手大脚,只是在必须花钱的地方特别舍得花钱,比如吃得好,比如穿得暖。五块八的条绒棉鞋够暖和,她就不会买皮鞋,更不会跟人比着要什么大件。
而且以前不攒那么多,是因为她和陈寄北只是躺一铺炕纯聊天的合作关系。
现在两人已经不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了,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比如会不会有孩子。
王哥不是唠叨的人,说过也就说过了,匆匆吃完饭,抓紧时间又补了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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