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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脚走进香料铺子,跟掌柜打听了下几样香料的价格。
麝香一斤的价格在二十两左右,苏合香便宜些,但也要十两左右。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龙涎香,这玩意儿死贵死贵死贵。
虽然大周的龙涎香不像明朝嘉靖年间,因嘉靖偏爱龙涎香,导致价格被炒到十万钱一两,也就是一百两银子一两龙涎香,一斤价格高达一千多两银子。
但一斤也值个五百多两银子。
自己这回真是发大发了!
这还是自打姜椿得到签到系统后,头一次感受到甚叫“一夜暴富”。
蜀锦不算,虽然二十匹蜀锦卖掉的话,也有足足五百多两银子。
问题是卖不掉。
也不是卖不掉,是根本不敢拿出来卖。
龙涎香就没这个烦忧了。
这玩意儿是抹香鲸的排泄物,家里是渔民的,或是时常来往海边城镇跑商的商人,都可能得到。
红叶县虽然不靠海,但靠大运河,不少商船打那里过,姜椿完全有可能得到嘛。
不过她没提前准备布袋,这会子想卖都没法从系统仓库里取出来,只能暂时作罢。
从香料铺子走出来,姜椿一路走一路逛,朝着香料铺子掌柜给指的方向,往薪火铺行去。
到了薪火铺后,跟姓薛的掌柜一打听,姜椿顿时在心里咋舌。
京城的石炭,一担竟然高达两百文钱!
红叶县的石炭,一担才一百三十五文。
每担贵了足足六十五文钱。
一担一百斤,两千斤就是二十担,等于说她要多花一千三百文钱。
难怪人都说“京城居,大不易。”
,真是啥啥都比旁的地方贵。
姜椿发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愣是每担讲下来五文钱,两千斤石炭最终以三千九百文钱成交。
姜椿从荷包里掏了块约莫四两左右的碎银子,放到柜台上,对薛掌柜道:“能送货吗?就在距离这里两条街外的升平街。”
薛掌柜笑道:“只送三条街以内的地方,娘子家在范围内,可以送。不知贵府是升平街哪家?”
姜椿笑道:“我家是新搬来的,原先的屋主姓苏。”
升平街上住的大都是在西市做买卖的商户,薛掌柜的对升平街的情况了如指掌,闻言立时笑道:“原来苏郎君的宅子被娘子家买去了。”
姜椿也没多解释,只笑道:“宅子里有人,劳烦掌柜尽快安排人手送货。”
薛掌柜笑道:“娘子放心,石炭都是成袋装好的,我马上就让伙计给您装车送货。”
姜椿见薛掌柜消息十分灵通的模样,便状似闲谈地跟他打听道:“不知掌柜可晓得西市哪家当铺最公道?
我们是打外地来的,杂七杂八地带了一堆物什,进京后却发现压根就用不上。
我打算找家靠谱的当铺当了,一来能增加些进项;二来也省得将新宅子堆个满满当当。”
薛掌柜闻言,顿时失笑:“娘子买了苏家的宅子,却不晓得苏家是开当铺的?”
姜椿还真不知道。
她当初找包打听买宅子的时候,就事先声明了,屋主必须有正经行当,开赌坊的,开青楼的以及无业游民小混混一律不考虑。
包打听晓得她宋家大奶奶的身份,自然不敢有所期满。
所以确定下来要买这座宅子后,她只需要确认苏郎君是真正屋主就成,没有细问他是做什么营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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