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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在闹什么?
陶执直接靠过去亲阮灵风的脸,亲完拎着车钥匙一副悠悠闲闲的样子往外走,留下包括阮灵风在内的其他几人坐在包间里面面相觑。
走一半,陶执像是和阮灵风说话,话又似乎不止是说给阮灵风一个人听,他说:“得了哥哥,在他们面前没必要装。”
又不是别人。
此话一出,其他人俱是一愣,在这顿饭间一开口就被怼、又气又不敢发作只能憋成河豚的林一鸣更是下意识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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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陶执的车让代驾开回去了,而陶执本人坐到了阮灵风的副驾上。
把人送到以后,阮灵风本来要走的。他想着陶执这么多天都赖他家,确实也该回自己家了。而且这里虽然安保好,但不比他那里,两人同时进一个公寓楼没什么问题,说是邻居就行,两人同时进一个独栋别墅还不出来,那问题就大了去了。
可陶执很是诚恳地邀请他:“上次那么匆忙就走了,现在来都来了,不进来坐坐吗?”
阮灵风没法拒绝。
停好车以后,阮灵风跟在陶执身后。陶执走得很慢,指着荒芜的小花园向阮灵风介绍:“本来这里种了很多向日葵,一开始我还有坚持打理,后来太忙了搞不动了就渐渐这样了……不过现在也不是开花的季节。
“这个秋千都生锈了,但是觉得翻新了又好像就不是原来的秋千了,所以也放在那里没管。小时候我小爸会在这儿和我荡秋千玩,把我甩得很高。”
“这儿,”陶执又指了一块空地,“云城冬天很少很少下雪,哪怕下雪也不会积雪的,但是有一年冬天特别冷,下了一晚上雪之后,
陶执的动作顿了顿,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哥哥,我好想亲你。”
阮灵风在某些方面有求必应:“都可以,先进去再说,外面好冷哦。”
于是,进门以后连灯都来不及开,略有些着急的alpha就将阮灵风抵在了门边,阮灵风仰着头,两人身体贴着,双手紧扣,像是要从对方身上获得热量一般,忘情地接着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喘着气分开了双唇,但还抱在一起。
阮灵风轻声道:“低头。”
“嗯?”陶执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低下了头。阮灵风抬手去揉陶执的脑袋,动作很轻,很温柔,就像透过窗户溜进来了一缕不属于冬天的暖风。
“好孩子。”阮灵风说。
陶执此刻像一条大型犬,卸下了平时嚣张的模样,乖乖地趴在阮灵风肩头,微眯着眼,声音慵懒:“怎么突然夸我。”
“觉得你好就夸了。”阮灵风弯了弯眼睛。
阮灵风想,每个人行走在这满是荆棘的世间,都须有自我保护的一套法子,陶执套上了满是刺的外壳,可是靠近了就会知道,这样的外壳下面有一颗多么柔软的心。
陶执对夸奖是毫不忸怩地接收了,但对阮灵风的具体措辞不太满意:“那也不是这么夸的,什么叫好孩子?”
其实阮灵风知道陶执是不爽“孩子”这种称呼,却故意偏移重点。他靠到陶执耳边,用近乎气音的声音道:“也是……把哥哥弄成这样,怎么看都不像好孩子吧?”
陶执:“……”
阮灵风把脑袋埋在陶执肩头,其实脸有些烫,但还是说:“年轻就是好啊,这么快又精神了吗?”
“年纪大点,阅历丰富就是了不起啊,这么会钓,”陶执又说,“去上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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