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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厢就有了共识。 为了不露破绽,徐滢径直回房换了衣才出来。 侍棋看见她脖子上红了一圈,惊问为什么,她轻描淡写抹了层散淤膏,说道:“官服领子勒的。” 侍棋也只好相信。 梳妆的时候徐滢又交待她:“如果哪天有个十五六岁,长着柳叶眉丹凤眼,尖下巴白皮肤,不管看到的是人是鬼见面就笑,一看就像个狐狸精的女人来找我,你千万别让她进门。”说完才想起侍棋也见过袁紫伊,便说道:“就是上回我们跟去戏园子里追看的那女的。” 虽说她不觉得那死丫头会真的为这点事闯到徐家来揭她的底,但这厮天生就属扒不掉的狗皮膏药,眼下凭她在袁家的处境,指不定还真会过来扒着她不放。那死丫头打小就特别会钻空子,她才不要让她扒拉上。 她刮了点香脂抹在手上,翘起的手指尖忽然碰到个冰冷坚硬的家伙,她立马看过去。 “什么东西?” 铜镜下是一只半尺见方的漆木盒子。 “哦,这是崔家让人送过来给姑娘的生日礼,姑娘看看吧。”说到这个侍棋就兴奋起来,毕竟崔家年年都记得徐滢的生日,十年下来该送的礼一样也没有少过,而且件件都十分得体。这在给三房长脸的同时,也是给三房定心丸吃啊。 徐滢开了盒子,是对质地绝佳的冰种玉镯子。 “谁送来的?” “是崔夫人跟前的胡嬷嬷。”侍棋笑道,又催促她:“姑娘快戴上试试。” 徐滢就戴了戴。 大小还真合适,她手瘦,这镯子是粗围,衬起来很大气。 她就知道不是崔嘉送来的,按大梁的规矩这礼就是得未婚夫过来送,初初两三年每逢年节倒都是崔嘉带人来的,最近这几年崔嘉更是连徐家的大门都没踏过,崔家虽然一直都承认这门婚事,可是在徐家内部,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等待着崔家上门退婚的那刻了。 所以崔嘉跟在冯清秋屁股后面走,大家也并不当回事,因为不管怎么看,冯清秋嫁给崔嘉才更合理。 她把镯子摘下来放回盒子,吩咐道:“都收起来,一件也不许弄混。” 徐家吃大厨房,大少爷二姑娘的生日,府里还是会有加菜的。两人这个月的月例也会翻倍,比如少爷小姐们每月都是二两银子的月例,这个月他们就能得到四两。其实像徐冰他们过生日的钱还要更多,因为老太太会赏,婶母们也会有送。 徐镛兄妹不知多少年没得过生日赏钱,这些年的生日都过得平淡而寒酸,今年杨氏手头有了银子,硬是给他们整了一大桌子酒菜,又每人各制了三套新衣裳,——三房没有什么人情往来,虽说只靠月例和嫁妆钱过活,但一家子有这笔钱还是过得富余。 大厨房为了整这桌菜从日落西斜就开始忙乎了。 杨氏给的赏钱多,她们自然也就做的起劲。 徐冰望着西跨院那边欢声笑语酒肉飘香,再看看自己桌上的笋丁鸡,松子鱼,粉蒸丸子,五圆鸡汤和酱汁白菜,蓦地将筷子拍在桌上。 “把窗户关掉!” 一旁布菜的锦鲤吓了一跳,小心地道:“大热天的,关了窗怕会闷得难受呢。” “关掉关掉关掉!不就是有俩钱了吗?整得跟才从天牢里出来似的!”徐冰挥手嚷嚷起来,又拍着桌子,“这都吃的什么垃圾!天天鸡鸭鱼肉,大厨房里的人都是死的吗?!就不会想办法弄点鲍参翅肚吗?!” 锦鲤无语了。 不吃鸡鸭鱼肉又吃什么呢?她们每顿还只有一个肉菜吃呢。弄鲍参肚翅?当这是金陵么?大北方的海货哪里那么容易弄?一顿下来简直都能听得见咬得银子响呢。徐家又不是什么达官显贵之家,即便是人家端亲王府,也不见得顿顿如此罢? “还愣着干什么?我要吃鱼翅汤!”徐冰催促起来。 锦鲤颌首道:“哪里能就说就有?现如今报去厨下,也得明儿大清早去买了才有呢。” 徐冰瞪了她一眼,站起来,闷声不吭地坐在到床头去了。 三房那边听说今儿什么珍奇都有,她长这么大徐少泽和冯氏可都没曾这么隆重地给她过过生日呢。徐滢连父亲都没有,不就仗着一张嘴把杨氏嫁妆赚回去了么?也敢在她面前这么嚣张。她身为长房嫡女都吃不到的东西,他们凭什么吃得那么得劲儿? 她两眼骨碌碌一转,说道:“去荣安堂!” 徐老太太才不过五十多岁,除了前阵子查出有些心悸之症,身子还算硬朗,因而晚饭也不必过于早吃。三房里这向因为假称徐滢患了赤眼症,众人怕过了病气,纷纷表示不必他们前来立规矩,而徐少泽还躺床养伤,老太太也暂时免了冯氏的晨昏定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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