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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隼还无法理解别人说的话,但受生长环境所迫,语气动作、态度神色,早早就能读懂大半。近似于某种小动物的本能,稚拙柔软,即便满身都是伤,察觉到暖意,依然敢往手心里拱。……系统暂时想不到这么复杂的事。系统被迫成为草莓味棉花糖,还沉浸在“自己居然能吃”的震撼里。过了十秒钟,这种震撼变成了“自己居然还挺好吃”。小反派吃起东西来实在是太慢了。事实上,小反派得到这一大团棉花糖,第一反应甚至是脱衣服,把棉花糖藏进机器猫卫衣的白色口袋里。穆瑜及时拦住,教了几次,手把手领着小反派学会了揪棉花糖。燕隼发现穆瑜不打算离开,小尾巴似的,一步不落地跟在他后面。被甜香引得实在忍不住了,就揪下来小拇指盖那么大点的一点棉花糖,抿着填进嘴里,等糖丝慢慢融化干净。穆瑜散了会儿步,最后捡了一塑料袋榛蘑,一回头就发现系统在自己吃自己。一大团能把燕隼挡住的棉花糖,小雪团吃得小心又小心,每次都只舍得撕一小片,棉花糖居然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离奇变小。系统吃得正起劲,迎上宿主的视线:“……”穆瑜其实也没太想到这个发展,拎着蘑菇,沉默了一瞬:“好吃吗?”系统:“好,好吃。”系统:“宿主要尝尝吗?”它还没当过能吃的棉花糖,不清楚穆瑜是怎么做到的,但戳在竹签子上,蓬松柔软香甜诱人……这谁忍得住。系统起初还挺紧张,后来对着自己来了一口,不知不觉就进入了角色。不光忍不住邀请了穆瑜,还一度试图发出讯息,盛情勾搭了不远处一只长得贼好看的大眼睛软萌小白兔来尝尝。反正他们系统实体化是最近研发出的功能,利用的是当前世界的元素分解、重组、合成,方法玄幻得跟炼金术差不多。只要它宿主会做,原料根本用不着发愁。穆瑜看了看那只还没拳头大的兔子,低下头,系好装蘑菇的塑料袋:“不了。”燕隼跟着他,两个人之间已经培养出一点默契,穆瑜一抬手,燕隼就主动转过身。穆瑜拉开燕隼背上的小背包,把那一塑料袋蘑菇塞进去,又把拉链拉好。燕隼背着小背包蹦了一下。这个动作其实是穆瑜无意中的误导。他把小机器猫倒出来的那一大堆宝贝分类收好,装回了燕隼的背包,拉好拉链以后习惯性顺手拎了一把。本意是试试沉不沉,被燕隼理解成了“每次装进新东西以后就要让书包上下震动一次”。小雪人穿着大了不知道多少号的外套,一只手拿着棉花糖,揪着小背包的带子,完成任务一样严肃地原地转圈圈起蹦。……系统刚勾搭上的小兔子都被萌了一跟头。穆瑜已经提前把那个顽强幸存的袖珍鸟蛋挑出来,背包里的东西都不怕碎,也就没急着纠正燕隼这个认知,等小家伙非常有仪式感地蹦完,才牵起燕隼的手。五分钟早过了,综艺的新环节已经开始录制。大概是燕父跟节目组那边说了什么,现场临时加了个环节。参加节目的孩子展示才艺,根据场外打分排名来挑选食材,补上了这一段人没到齐的等待时间。来参加综艺的有五组家庭,每家出一个孩子,燕隼名义上还是燕家的次子,有燕溪上去开屏,正好不用跟着掺和。穆瑜找了个不算吵的角落,抱着小雪团坐过去,看了一会儿系统从节目组电脑里掏出来的前情回放。综艺叫《起跑线》,采取的是直播模式,一旦开始录制环节就会在星网全程播放。这种模式,也就更加凸显了有临场创作才能的编剧,和台本的重要性。系统没弄懂这个逻辑:“宿主,为什么全程直播,还要编剧和台本?”穆瑜今天走的路有些多,伸展右腿放松膝盖,慢慢揉着,示意不远处。五组家庭都不是独子,不算燕隼还有九个孩子,七个男孩两个女孩。在拍摄间隙,男孩子被燕溪带着,都对燕隼下过手。即使是不组团欺负燕隼的时候,儿童候场区也闹腾得厉害,尖叫吵闹声此起彼伏,抢一个玩具也能打成一团。可现在,这些孩子的互动友好和谐,彬彬有礼、分寸感极强,半点没有拍摄间隙的肆无忌惮。即使综艺本身是为了捧燕溪,剩下的那些孩子在聚光灯下,表现得也并不逊色。一号、二号家庭的两个小姑娘联手表演了一段冰上芭蕾,三号家庭的长子展示了相当有难度的滑雪技巧,四号家庭的次子甚至做出了栩栩如生的冰雕。不像是档综艺,倒像是什么“我是小童星”的出道现场。穆瑜揽着燕隼,手里玩着小雪团给他捏的小小雪团。小家伙大概是以为穆瑜不喜欢之前的那些东西,埋头收集了半天的雪,攥成团之后,还在手心里焐了半天,弄得特别圆。穆瑜一回生二回熟,有了经验,直接把两个小雪团一起接过来,又把那两只冻得冰凉的小手塞进怀里。穆瑜的手相当灵巧,颀长的手指拢着那团雪,轻而易举地让小小雪团转起来,在指间魔术一样滴溜溜滑来滑去。燕隼第一次见,蜷在穆瑜怀里一动不动,乌黑的眼睛睁圆了,连呼吸都是轻轻的。穆瑜给他演示了“怎么喘气都不会把小雪球吹掉”,小雪团才放松地呼了好大一口气,攥住穆瑜的衣襟。穆瑜陪他玩了半天,让那个化了大半的雪球落在掌心,来回折射着太阳光:“这个世界很奇怪……”系统拿到的资料不比他多,立刻抱起笔记本:“宿主,哪里奇怪?”穆瑜不急着开口,只是抬起头,看着在冰上滑行的燕溪。有本身就是花滑教练的燕父指导,燕溪滑得不错,动作到位,姿势也舒展流畅。他连续做出了几个高难度动作,收获了一片又一片的掌声。有直播就有观众,不过系统搜索了一圈,没有看到弹幕和评论,只看到了不断变化的当前分数。分数是先总分后平均,一直在变化,说明一直有人在观看,并给出新的打分。燕溪拿到了最高分,离开冰场,挑了块上等品质的三文鱼。系统留意到,燕父的脸色并不好。燕父的视线落在燕溪身上,这种缓缓攀升的负面情绪,似乎不只是源于燕隼这边的失控。穆瑜倒是知道原因:“燕溪滑不出成绩了。”“为什么?”系统错愕,“他刚刚滑得非常好啊。”“在这个年纪很不错,但他的跳跃能力非常有限,等年纪大一点,想做三周跳都很困难。”穆瑜说:“这是天赋问题,没办法解决。”系统理解了一会儿,想明白了穆瑜的话。燕溪现在也还不到十岁,这个年纪其实还不到拼天赋的时候,只要动作做到位,就能在同龄人中显得相当优秀。但继续练下去,要不了多久,燕溪身体条件的限制就会凸显出来。他现在所获得的成绩,会因为天赋的不足而迅速滑落,最终泯然众人。系统:“那就改行嘛。”穆瑜手里的那个小小雪团化没了,他摊开手,把掌心的水痕给燕隼看。大一点的小雪团低着头,很严肃地绷着小脸,摸了摸穆瑜的手,翻出纸巾帮穆瑜一点点擦干。这个动作和用湿巾擦背包是一样的,穆瑜教过他一次,他就记住了。穆瑜说:“但燕隼跳得很好。”
系统也觉得燕隼跳得好。它头一次见裹成圆滚滚的小雪人、还背着一个分量不轻的背包的孩子,能原地起跳蹦的那么高,小兔子都被吓了一跳。系统正要回答,忽然反应过来这句话代表的含义,陷入沉默。……但燕隼跳得很好。余牧煞费苦心地编了那么多剧本,总不会是燕家人好端端的,就是想要折磨燕隼,看一个孩子在无边苦海里煎熬。在余牧的剧本里,燕隼心胸狭窄、攻击性强,容不下和自己抢夺父母注意力的人,也容不下比自己强的兄长。这些特质未必就是无的放矢——又或者说,这些标签必须甩到燕隼头上,恰恰是因为一个有着这些特质的孩子造成的恶果,必须要有人来承担……在资料里,燕隼从摇摇车上被推摔下去,磕到了后脑。他说不出自己头痛,在后续的环节里又被燕溪强行拉上冰面,连站都只能勉强站稳,晕得什么也看不清。余牧抓住这个机会,让燕溪故意装作躲不开,编出了“燕溪被燕隼撞伤、脚腕骨折”的剧本。大半年后,燕溪就因为过不去脚伤的心理关,放弃了滑冰。——没人因此而批评燕溪。人们惋惜一个在恶意伤害下夭折的天才,同情一个被弟弟嫉妒针对的兄长,数不清的人给燕隼打了严厉的低分。这样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燕溪没有天赋,滑不出成绩了。……临时补位的才艺展示环节结束,流程回到正轨,需要以家庭为单位,用孩子们找回的食材做今天的午饭。穆瑜没带着燕隼去燕家那片区域,找了个背风处准备搭灶起火,正领着小雪团一起捡石头,被节目组的副导演上来拦住。“余编剧……打扰了。”副导演的语气相当拘谨客套,显然已经从燕父那知道了些消息:“不好意思,请问接下来的环节,燕隼——燕隼方便做些才艺展示吗?”小雪团在穆瑜身边有了活气,正蹲在一旁,模仿穆瑜刚才的动作,用手指让一小块捏起来的雪游来游去。短短软软的小手没那么灵活,即使学得像模像样,雪块也停不住,坚持了几秒就开始往下掉。见到生人,燕隼就埋进外套里藏起来,躲去了穆瑜的腿后。穆瑜翻了翻手里的石头,挑出一块大小形状都合适的,塞给燕隼抱着壮胆:“才艺展示?”“是。”副导演连忙点头,“是为了孩子好。”副导演解释:“您还没有过孩子吧?等接受过父母培训课程就知道了,如果孩子不够优秀,父母的评级也是会相应降低的。”他说到这,忽然打了个激灵,连忙解释,“……我绝没有威胁您的意思!”大概是怕这段话被直播收录进去,副导演频频回头,结结巴巴道:“这样,这样也是对孩子好,他们拿到的分数越高,越有机会长大成人……”这段话的信息量实在太大,系统被自己噎了下,咽下一大块棉花糖:“宿主?!”穆瑜帮它把吃完的部分变回去:“慢一点吃。”过去的五年里,由于几乎没有接受过任何引导,燕隼的常识储备也极为有限。如果再像系统这么自己吃自己下去,在燕隼的认知里,大概会根深蒂固地认定“棉花糖不快点吃完就会凭空消失掉”的。系统连忙停下嚼嚼嚼,回过神,又觉得重点似乎不是这个:“宿主,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机会长大成人’?”这个世界里藏着什么秘密……难道还有孩子会没机会长大?谁来给这些孩子打分,依照什么标准打分?在余牧留下的剧本备份里,的确有过一句“数不清的人给燕隼打了严厉的低分”,难道这不是某种修辞方式,而是客观发生的事实?系统的棉花糖丝都弯成了问号,可它去看情绪探测仪,却发现宿主的情绪值依旧很稳。穆瑜似乎并没有对副导演的话感到意外。他只是转过身,蹲下来扶住藏在腿后的肩膀,和燕隼的视线一平。隔了片刻,穆瑜回过头,看向燕隼正看着出神的冰场。燕隼喜欢滑冰吗?没有人知道。他甚至没来得及拥有得出答案的机会——即使在短暂又无比漫长的十四年里,他从生到死,都被困在冰面上。但燕隼喜欢跳,喜欢更高的地方,如果有机会,大概也会喜欢飞。副导演的插曲不算重要,但他们离冰场很近。燕隼的确被那片冰在阳光下折射出的晶莹碎芒吸引,藏在穆瑜的胸口,连呼吸也轻。穆瑜摸了摸他的头发。小雪团动了动,乌黑的眼睛转过来,镜面一样,反射出穆瑜的影子。“去玩。”穆瑜说:“有我。”他不介意燕隼能不能听懂,只是慢慢说完这几个字,又从系统商城买下一双儿童用的冰鞋,随手装作从小背包里拿出来,帮燕隼换上。小家伙用行动拒绝和穆瑜的距离超过三米,绕着穆瑜滑来滑去,直到确认穆瑜坐着的地方足够稳当、不会滑倒,才开始蹦蹦跳跳。那是足以叫燕溪灼红了眼的天赋。燕隼只是看了几眼,就能模仿燕溪的动作。不大点的小人手短脚短,摇摇晃晃憨态可掬,伴着晶莹剔透的碎冰花跳起来,却又轻盈自在,灵动异常。像是会飞。穆瑜坐在离场边不远的地方,被小雪团举着棉花糖围着绕圈圈,余光扫见一道人影:“系统。”系统被颠得七晕八素,机械音晃出了rap:“宿宿宿宿~宿宿主~”“借我一点棉花。”穆瑜说。系统:“?”穆瑜想了想:“糖。”系统还没反应过来,棉花糖已经悄无声息地少了一小块。穆瑜画了个不大不小的方框,那一小块棉花糖在他手心一按,就变成了一片载满了冰晶的云。燕溪站在树丛后。他盯着冰场上的影子,瞳孔黑沉,几乎维持不住父母要求的温润表象。燕溪的脸色逐渐沉得可怕,他盯着燕隼的脚,径直朝冰场走过去。他才走了一步,肩上就忽然被蓦地按住。那力道沉静冰冷,不带有丝毫温度,轻而易举就困得他动弹不得。无形的压力几乎挤去他四周的全部空间,燕溪越挣扎,反而越冰寒滞闷,像是落进不见底的冰水,从骨缝里生出冰碴。脑海里那个疯狂的念头,也仿佛被一寸寸悄然冻住,稍碰一下就是针扎刺骨。燕溪猛地后退,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大口急喘。他盯着在冰上跳跃的燕隼。“别动。”那朵云的声音温和,触感却冰冷,“那是我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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