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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能有下次吗?”他仰着头问肖鸣许,嘴角红白相间,淫靡又可怜。肖鸣许瞥了施明明一眼,淡淡道:“你想有下次吗?”施明明没有丝毫犹豫,点头道:“想。”怕肖鸣许有顾忌,又补充道:“我没交过朋友,那什么,挺干净的。”肖鸣许没做声,施明明以为他不信,有些急了:“我、我真的没什么经验,你别不信啊,你要是、要是怕我…脏,我可以做个检查给你看的。”“鸣星有员工入职体检。”肖鸣许道。“对、对啊,所以我真的…没病。”“你很想被人上吗。”“哈?”施明明被肖鸣许的话怼得无地自容,他脸烧红,半天才憋出一句:“肖总、肖总就当我为了钱,这表一看就贵,肖总出手很、很大方。”若说方才肖鸣许还有几分顾及,那么当下,他径直用鞋尖勾起施明明的下巴,扫了人几眼道:“你觉得自己凭什么吸引我。”“我…”凭什么,他不知道凭什么。如果知道,如果有,他早就大大方方表明心意了,又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下贱。“凭我能忍啊。”施明明觍着脸笑道。他能忍,他没有底线,谁都可以踩他一脚。因为他要活下去,所以谁给的他都得受着。“肖总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皮糙肉厚,比不得那些少爷矜贵。”肖鸣许做事一贯不顾及他人感受,这种性格是反应在方方面面的。所以刚才肖鸣许的粗暴都在他意料之内,但他也清楚的知道,如果是和徐子星,肖鸣许肯定不会这样。本能是本能,爱能叫人克制本能。他给不了肖鸣许更高级的快乐,但能满足他最原始的欲望。肖鸣许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施明明脸上,施明明乘胜追击道:“肖总那办事的架势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架住的,我不一样啊,我粗活做惯了的人,几百斤的水泥都抗过,您这点强度真不算什么。”施明明这话说得有点底气不足,其实他喉咙一抽一抽地痛,口水都不敢咽。膝盖和腰跪久了也痛,但他在这件事没其他的筹码。施明明能一次摸准肖鸣许那方面的习惯,是让肖鸣许有些出乎意料的。肖鸣许需求大,不太估计身下人的感受,他对此有清晰的自我认知,并且为了形象维护可以做出让步。毕竟一切有违于社会标准程度认知的出格会引起负面评价与争端,这是没有必要的。能在自己不开口的情况下,由对方开出合心意条件与适当的交换价码,这是一幕理想的谈判场景,并且值得落定。但他不会成交。肖鸣许摸了摸腿边的脑袋,用最平静的语音说着最狠的话:“你够下贱,但没有第二次了。所以现在,趁我还有耐心,拿着你的报酬,滚下车。”施明明感觉自己被原地碾成了肉泥。四肢并用,爬着下了车,脚触到地面的瞬间腿一软,径直跪在了地上。疼得紧,但他不想再被肖鸣许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狠狠掐了一把麻木的腿,一瘸一拐地往电梯那走去。
他不敢回想刚才的任何一幕,那些把自尊扔在地上自己踩完请别人踩的每一句话,都在此刻让他觉得无比羞耻。果然人不能得寸进尺,怎么就学不会见好就收呢?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呆着远处看着肖鸣许呢?怎么就要不自量力地非要往人身边凑呢?现在落得了什么,肖鸣许以后再无可能容他在身边。他亲手毁掉了呆在肖鸣许周遭的机会!施明明要被自己气到吐血,一口气哽再喉头,上不去下不来。他让赵浪给肖鸣许送了衣物,自己浑浑噩噩地上了一天班,好在当天也没有要送到肖鸣许那的东西,毕竟他现在无颜出现在肖鸣许面前。晚上他也不敢住公司了,只能灰溜溜的回家。一晚没睡,又忙了一天,施明明到家的时候精神恍惚,连李旭从厨房里出来都没看见。李旭见到施明明,积攒了几天的气一涌而出,二话不说从背后偷袭,反扭着施明明的胳膊将他按在墙上。知道施明明腰不好,就专门擒着他两只细瘦的胳膊,用力的按在人后腰上。施明明越挣扎他就按得越紧,咬着牙使出浑身力气按在人痛处,凶相毕露。“你七天没回家,是不是去找那个男人了。”施明明一头冷汗,痛的说不出话来。麻了一天都腰此刻像是冲破阀门,疼痛奔涌袭来,他长大了嘴,却叫不出声。李旭觉得施明明在和他犟,施明明越不说话他就越要逼着他说。一拳锤在施明明腰上,李旭失控大叫道:“你他妈说啊!是不是去找画上那个男人了!你是不是要跟他走一辈子不回来了!”施明明觉得自己要从腰部断成两节了。他的下肢不受控的颤抖,情况很严重,李旭那一拳绝对捶到了骨裂的地方,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李旭现在陷入了癫狂的状态,他丧失了理智,激怒他只会让事情更可怕。“我没有…这几天忙,住在公司…”施明明断断续续地说着,胸腔轻微的振动都会牵扯出腰间的痛处,“你先放开我,好好说。”“好好说?”李旭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冷笑,“好好说你听不进去,还是给你点颜色才能记得清。”不要打120李旭的情绪像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启动的定时炸弹,时间未定倒数未定,每次都威力也不定。施明明吃过很多亏才找到一点规律,不过如果可以,他宁愿永远不要有揣测李旭的必要性。没人愿意和一个情绪不稳定的疯子同处屋檐下,并且这个疯子只敢对其一个人发疯。“李旭,你先放手,听我说。”“现在愿和我说了?施明明,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和你动手才能长记性。”说完便又是一拳砸在施明明腰上,“活该施龙把你往死里打。”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流,施明明痛到惨叫,他嘶喊着求饶,意识却十分清醒。直到此刻他都不畏惧李旭,他只是觉得示弱更有可能让李旭尽快停手。他无力反抗,但从未放弃挣扎,他只有自己,他也只能依靠自己。没有人会来保护他,但他可以尽量让自己少受到一些伤害。半张脸被按在冰冷的墙上,下肢已经失去了知觉,他跪倒在地上,任凭李旭如何拉扯都站不起来。“你他妈给我起来!”李旭一脚踢在烂泥般瘫软在墙边的施明明,一只手还拽着他的胳膊,试图将他拽起。但施明明就像个坏了的提线木偶,任凭旁人怎么摆弄,再也动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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