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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蜜意◎二合一◎二皇子其人,在原著中就是一个出身高贵背景强大,被寄予厚望但却好大喜功,最后被出身低但心机深重蛰伏数年的四皇子踩在脚底的炮灰一枚。作为一个炮灰,他连原来的四皇子都干不过,更别提穿越后的四皇子了。如今的四皇子俞尧,穿越仅一年左右,就将原身多年来积攒下来的东西效用最大化,一步步壮大着自己的实力。在原著里,二皇子会在后年才会被逼造反,如今却叫四皇子逼得整整提前了两年。如今的皇帝身体尚可,远未到夺嫡的时候,病弱的太子也还没死呢,四皇子为何如此急不可耐?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真的急了,他眼见着江婷又是制作火药又是练兵,且江婷背后还靠着贺家这棵大树,真要叫江婷壮大,那他也不一定能对付。如今江婷已经知道了他的打算,他的目标就是让贺云琛走原著的路去死,那他不如早点下手,先使些手段激得二皇子狗急跳墙,再同时……“同时把矛头对准我们,一石二鸟。”贺云琛淡淡总结道,深邃的眼眸里暗流汹涌。江婷点头,“对,所以他肯定会有什么大动作。”她一边脱着身上的衣服一边皱眉道:“这人做的每一件事都带有明确的目的性,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他要干什么,他把二皇子给逼造反了,下一步应该就是把病弱的太子弄死,而三皇子又是个傻子,五皇子还没有十岁,皇位基本就是他的了。”贺云琛道:“或许他会想办法把我调回京城平叛,然后从中作梗,叫我和二皇子两败俱伤。”江婷呼了口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他只是一个人,又不是神,我们有两个人呢,不怕他。”贺云琛颔首,顿了顿道:“你在做什么?”“脱衣服,啊,这衣服把我头发缠住了,快来帮帮我。”江婷真的拿这复杂的衣裙和发饰没办法,早上的时候还是贺云琛让丫鬟给她穿的,她现在都还记得那丫鬟见了她,两个眼珠子瞪得圆溜溜的样子。丫鬟可能怀疑自己在做梦,不然好端端的一个江大人,怎么突然就成了女人了?贺云琛哭笑不得,只能赶紧上前帮她,但他还不如江婷,两个人和发髻大战了半天,终于捋顺了。江婷也不避讳他,大咧咧地换衣服,倒是贺云琛自己背过身去守在门口。“你为啥不敢看啊?有啥没看过的。”她不会放过任何打趣贺云琛机会,还故意把衣服抖得哗啦响。贺云琛本来还算淡定,被她问得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我帮你看着外面。”江婷轻哼一声,“怕什么,要是被人发现了,就说我是江大人的孪生妹妹,你娶了下属的妹妹,亲上加亲,只不过嘛,别人更有可能觉得你是金屋藏娇……”说到这里她笑道:“我突然觉得孪生妹妹这理由很不错啊,要不以后我就用这两个身份出现,别人也不会发现什么了。”她感觉自己想了个好主意,偏贺云琛却不同意。“我不会让你受这委屈的。”江婷闻言挠头,“啊,委屈吗?我觉得还挺刺激的……”贺云琛正色道:“要嫁我,自是用你本人的身份,何须作假。”江婷被他的神色弄得只能点头,“是是是。”贺云琛一看她那眼神就知道她没当回事,只能有点气闷地别过头去。江婷捣鼓着自己的发冠,很快她就变回了俊俏少年郎。她瞥了一眼贺云琛道:“小贺子,你干嘛呢,谁又惹你生气了。”“你。”江婷一脸莫名,“我哪儿敢啊!”“每次跟你说起成亲的事儿你都不当回事。”江婷被噎了下,“我们都定亲了,还上床了,我不跟你成亲跟谁?但是我总不能用男人身份成亲吧,要是我暴露女儿身了,岂不是欺君之罪?”“你又不想当皇帝,那你说咋办?皇帝要砍我脑袋,我咋办?”贺云琛被她说得只能沉默,半晌才略带委屈道:“我就随口一说。”他走过来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子。江婷忍不住笑道:“你怎么跟个小孩一样?”她勾住他脖子亲了亲,“快去吃饭吧。”贺云琛这才松了口气,表面上这事儿算是过去了,但暗地里,他真的开始思索起来。如何才能让江婷光明正大地恢复女儿身不用获罪,还能与他成亲呢。他们简单吃了点饭,贺云琛便连夜去找神威大将军商议要事了,江婷则在别院里等他回来。她也没什么事做,就坐着发呆,看着天上那刚过中秋节还算圆的月亮。四皇子到底会对贺云琛做什么,总归不会是好事。这几个月他都没有跑出来蹦跶,江婷总觉得他在酝酿什么大事。难道真是如她和贺云琛猜想的那样,让贺云琛回去平叛,和二皇子打得两败俱伤吗?这时院子外响起了动静,江婷凝神一瞧,竟见一支长箭射进来,钉在院子里的树冠上。眨眼间她便飞身而出,一下跃上墙头,只见到一个慌乱逃走的背影,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追上去,而是回头拔下那支箭,上面订着一封信。一见那熟悉的笔迹,江婷的心便一颤,那是离开了整整三个月杳无音信的秦玦的字迹!秦玦去了北戎王庭,期间未曾再出现过,贺云琛派去王庭的斥候也没发现他的踪迹,有人猜他很有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但江婷觉得他不会出事,因为秦玦在回鹄被培养了十余载才送进贺家军营里,只要他想,他不会比普通的斥候差哪儿去。如今这封信正证明了这点。她心情略有些激动,走进屋里拆开信,就着灯火读起来。“江廷,见字如面,很可惜我如今不便回边城,有人一直盯着我,我派了人将信送去,那是可以相信的人……近来王庭正在调兵遣将,似有大事发生……他们与中原有联系,你们务必小心朝中奸细……”江婷看了信后,眉头越发皱紧。信已经看到了末尾,秦玦写道:“替我照顾好谢宁他们,望踏平北戎大仇得报那日,再与你们一起喝酒,勿念,保重。”火舌卷着信纸,很快叫其化作了灰烬。江婷按了按额头,没过一会儿就听开门的声音传来。贺云琛头顶一身薄薄的秋霜回来了。“秋天到得这么早,都下霜了?”江婷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头。“突然就变天了。”贺云琛低头配合,温柔的眸子看着她,“你怎么了,有心事?”江婷叹了口气,把方才收到的秦玦的信说了。“你底下的斥候还没传信回来吗?”贺云琛摇头,“恐是被截了。”江婷沉思道:“北戎在调兵,那他们的目的是……攻打大郢吗?莫非他们也知道了二皇子谋反的事?”皇帝昏庸,二皇子和他的母族和岳家在朝中经营多年,凑齐了八万党羽就北上围京,逼皇帝废了太子,自己退位。大郢的大军主要分布在边境,若是这个时候北戎攻打大郢,确实是个好机会,驻守边境的几个军营,要么回中原平叛,要么抵御北戎,反正总会有一方顾不上。江婷道:“这二皇子不会和北戎人勾结了吧?”她摇了摇头,“之前和北戎人勾结的不是四皇子吗?这北戎人这么不靠谱,墙头草两边倒?”贺云琛沉声道:“无论是谁,只要北戎来了,我们就得迎战。”江婷吁了口气,点点头,“对,我陪你。”贺云琛侧头看着她。江婷眯眼一笑,“怎么,你不会又想说什么女人不该上战场的话吧。”贺云琛道:“不,我只是在想,我为何如此幸运,能遇见你。”“因为你祖上烧高香了呗。”江婷轻哼,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敢来咱们就打,把他们打成落水狗,直接打到王庭去,把他们老家掀了。”她豪气道:“到时候把那个什么可汗的头盖骨揭下来当酒器,给你父兄敬酒。”贺云琛走过来,从她背后搂住她,他没说话,江婷也沉默下来。贺云琛父兄的死就是他的一块心病,江婷能给他的,也只有无声的安慰。次日一早,中秋节收假了,二人打马回营。虽说北戎要打来了,但江婷和贺云琛都没表现得太紧张,毕竟他们已经和北戎人交过几次手了。北戎人就像那苍蝇一样,打不死,赶不走,只能在它闹哄哄飞来的时候,打死几只震慑一下,叫其老实一会儿。每年的边关在秋收之后很快就会入冬,入冬后便是北戎最难熬的时候。往年冬天北戎也会南下掠夺大郢百姓的粮食和保暖之物,是以边防军们到了冬天便会加强守卫。古时候要打一场仗是很慢的,行军就需十天半个月或是更久,这也给了贺家军足够的准备时间。江婷骑着马指着那远处道:“看,是小七他们在放羊,快到军营了。”草原上的草还剩最后一些,待天儿彻底冷下来,羊群就只能吃干草了。今年他们喂养的羊有两百多头,足够将士们加餐好几次。江婷看着那些羊,看着看着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粮草几月送到?”“一般是十月前后。”江婷斟酌道:“你说会不会了……今年的粮草没了。”两个人对视着,皆感觉不妙。二皇子造反,中原百姓势必受到波及,朝廷的军队定然是优先顾着守卫京城,那边关的粮草定然是不会及时送到了,甚至说没有了也不足为奇。而这个时候北戎再来犯……“难怪他之前勾结北戎人想火烧我们的粮草!要不是秦玦,还真叫他成了!”江婷咬牙道,“我知道了!我终于想通了!”她可算知道四皇子想干嘛了。他最初设计杀她不成,粮草也没被烧掉,于是他就开始逼二皇子造反,如此中原的粮草和军队都将困在京城无暇顾及边关。他再勾结北戎人前来攻打边关,这样一通操作下来,最后的结果是……复刻原著!原著里贺云琛因为不在夺嫡斗争中站队,被人记恨上,在北戎来犯时,没有援军也没有粮草,贺家军被硬生生困死在边城。如今四皇子便是提前推动了这一情节的发生。江婷把四皇子的计划与贺云琛一说,贺云琛立刻明白了过来。但相对于江婷的愤怒,贺云琛倒是冷静很多,还安慰她道:“别急,我们营里的粮食足够吃到明年夏天,我们每年都可以自己种。”江婷道:“话虽如此,可还是很气,这些人为了自己的权势,是不会顾及百姓死活的。”贺云琛淡然道:“这些年我早就看清了。”江婷拽紧缰绳一夹马腹,“得赶紧开始多备□□和武器,咱们不能落后于他。”她扭头冲着贺云琛道:“走!你我同行,没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贺云琛闻言一笑,御马跟上了她。军营里的生活一切如常,谁也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放了中秋节回来的将士们便照常开始了操练。新兵们也被分配去了各自的大营。江婷和贺云琛回了武将营后,这才发现他们面临着一件重要的事。是住一间营帐呢,还是分开住呢?江婷问道:“你想怎么睡?”住一间营帐自然是方便些,但军营人多口杂,很容易叫人发现。贺云琛道:“分开睡吧。”要是睡一起,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动不动就滚一起去了,他把持不住。但不睡一起,心里又不甘不愿的,他们可才刚正式在一起,就要独守空房了。但只能狠心下来。江婷哼道:“真的吗?你想这样吗?”贺云琛:“……”他把包袱放在桌上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给她放在柜子里摆好。
和贺云琛在一起后,江婷感觉自己是真变成了手不用提肩不用扛了。她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看着他:“可是我不想每天自己穿这麻烦的衣服,不想自己打水洗漱,不想自己叠被子,不想自己洗衣服……”贺云琛赶紧打住她的话:“有亲兵,让他们做。”“你愿意让别的男人给我穿衣服,给我洗衣服,给我……”贺云琛无奈:“还有孔潇。”“孔潇现在和男人没两样了。”贺云琛:“……”江婷露齿一笑,挪动屁股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蹭蹭。“我就是想每天晚上闭上眼睛前看到的是你,睡醒了看到的也是你,我想睡在你怀里,天冷了只有你的怀里最舒服,你来陪我住嘛好不好。”她现在撒娇已经是信手拈来了,对于她这种不要脸的人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她抚摸着他的腰,开始扯他的腰带。这诱惑谁扛得住,贺云琛喉咙滚了滚,赶紧揪住自己的腰带,“不可。”“可。”“不可。”“我怕黑,我怕鬼,我半夜会哭的。”“……”贺云琛继续和她抢着腰带,“江婷,我们好好商量好吗?实在是军营里人多口杂……”江婷蓦然松开手,低垂头,“哦,好吧。”贺云琛轻叹,抬手摸摸她的头。他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英雄难过美人关了,虽然江婷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但在他心里就是无人可及的,江婷随便撒撒娇,就让他恨不得掏心掏肺,把这世界上最好的给她。但他一丝理智尚存。“乖,我有空就来陪你。”江婷搂住他的腰,把脸贴他肚子上,“知道了,贺大老爷,记得常来啊,人家会日日想你的。”她扯着嗓子说道,跟花楼里揽客的姑娘一样。贺云琛无奈一笑,弹了下她的额头,“别胡说。”待两个人温存一会儿,贺云琛终于平复呼吸踏出江婷的营帐时,就见孔潇和李泽二人睁着两双圆溜溜的眼睛瞅着他。“属下参见指挥使大人!”也不知道他们二人听到什么没,贺云琛轻咳一声,“照顾好你们大人。”“是!”贺云琛的眼神又在孔潇身上打了个转儿,心想还真江婷说的一样,半点看不出她是女儿身。那赵轻鸿那小子知不知道孔潇的身份?贺云琛突然觉得自己找到了同道中人,只能按耐住好奇心匆匆离开了。他今日主要是送江婷回营,再安排一些军务,明日便要返回边城。待贺云琛走后,李泽去给江婷提饭菜来,孔潇则走进营帐中,向江婷汇报这几日的事。江婷正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表面看她一副闲散的样子,实则内心却在思考着事。“大人。”孔潇靠近她,弯下腰低声道,“你预料的事果然发生了。”江婷一挑眉,坐直身子,“哦?有人来撬墙角了?”孔潇一脸严肃,“是,中秋节那天晚上,我与轻鸿在城中逛灯会,被几个人堵在巷子里,他们把轻鸿带走了,把我关在一个黑屋里。”江婷点头,“继续说。”“他们意图拉拢轻鸿回京,但因为我提前给他说过,我是不会去京城的,去了的话我和他就了断情缘,是以他没答应那几个人,那几个人也拿他没办法,第二天早上就把我们放出来了。”说到这里孔潇奇怪道:“大人,为何你提前能预料到,他们会拿轻鸿没办法呢?他们为何不拿我来威胁他呢?”江婷看着孔潇,笑了笑,“因为你对赵轻鸿来说太重要了。”“啊……?”孔潇没听明白。但江婷知道,四皇子需要赵轻鸿,赵轻鸿是原文男主,是辅佐他登基且在他登基后为他征战四方的一员猛将。四皇子不敢得罪赵轻鸿,而赵轻鸿现在正对孔潇情根深种,四皇子自然也不敢用孔潇来要挟他。要挟来的盟友,随时都可能叛变。拉拢不成,四皇子只会更加急于弄死贺云琛,因为原著里,赵轻鸿就是在贺云琛死后,才转而投靠他的。江婷站起身来拍拍孔潇的肩膀,“总之这次你做得很好,有你在,赵轻鸿就不会走。”她倒要看看,没了赵轻鸿,四皇子的登基计划要多努力多久。接下来的日子里贺云琛似乎很忙,江婷常常见不到他的人影。他在忙着布置边防和加固城墙,以及和大将军等人商量作战计划。但每十天半个月,他总要抽出一两天回来陪江婷,江婷有时候也会去边城找他。两个人见面几乎都要弄一整夜,最后江婷没什么问题,贺云琛倒明显觉得自己不太行了。平日里那些军务太繁杂,江婷也不感兴趣,便一门心思扑在后勤上。临近入冬将士们都很忙,忙着砍柴烧冬天取暖用的木炭,忙着缝制过冬的衣物,忙着积攒牛马羊们冬天吃的草料,忙着做大缸大缸的腌菜。再有就是播种萝卜白菜大蒜和冬小麦什么的,以备过年的时候有新鲜蔬菜吃。她和管后勤的胡指挥同知商量着把这些任务都布置了下去,整个军营便有条不紊地忙起来了。与此同时,火药和武器的生产也加快了速度。自从上次收复北部四重镇后,贺家军出现了一种神秘武器的传言就流传甚广,但因为火药方子保管得好,别人就算想复刻,也始终不得要领,甚至都燃烧不起来,更别提做成炸药了。毕竟在外人看来,火药是贺云琛掌握的,他背靠贺家,又有神威大将军撑腰,谁敢来抢。如此过了两个月左右,中原的战争越发持僵持状态,朝廷的军队和二皇子的军队打得难分难解,百姓生灵涂炭,流离失所,战火几乎曼延了半个大郢。朝廷急召边关的军队回京支援,神威大将军考虑再三,只派出了西北大营,其他军营继续留守边关。而这时候,北戎大军也大摇大摆来了。边关的第一场雪下下来的时候,江婷正坐在火头营的棚子里围观杀猪。火头营看了黄历,选了今天这个好日子来杀猪,这次他们一共要杀一百头猪,哪曾想刚碰上第一场大雪,倒是增添了几分萧瑟之意。北戎大军来袭的消息已压不住,不光是军营里的将士,就连边城百姓都知道了。但大家都很有信心,北戎这几十年里哪一年冬天不搞点事出来,这次定也会被驻守边关的将士顺利击退。临近出征的日子,将士们需要好好吃一顿犒劳一下,再加上冬天没那么多猪草喂这些猪了,出征后火头营里的人手也不够,不如就把猪杀了。十头猪用来给将士们痛快吃一顿,剩下九十头都冻上,或是做成风干肉,留着过年和出征路上吃。今日杀猪,明日杀羊,军营里热闹得像过年一样。来帮忙杀猪的将士多不胜数,火头营里几乎被挤得站不住脚。孔潇和李泽一左一右地站在江婷身边,江婷笑道:“想去搭把手?去吧。”李泽跃跃欲试道:“那我去了!”他欢呼着跑进猪群里帮忙抬猪,也不嫌又脏又臭。孔潇连连摆手,“我才不去,在老家时喂猪已经喂够了。”杀了猪之后就是做饭,这天中午大家都吃上了新鲜的酸菜猪肉炖粉条,今年的粮食收成好,大家都可以敞开了肚子吃,粮仓的粮食还没吃完呢,下一季的地里又该收获了。在火头营忙活了一天后,江婷几人才拖着步子,带着浑身的血腥味回了武将营。在看到营帐门口站着的那个高大人影后,李泽挤眉弄眼着,“师父,指挥使大人回来了。”孔潇拍了拍他的胳膊,“你就不能小声点。”李泽叫道:“哎呀,我肚子疼,孔潇,你也肚子疼是不是,我们赶紧一起去茅厕吧!”“谁要跟你一起去茅厕,我要去给大人打热水。”两个人很有眼力劲地迅速撤退了。江婷笑着踱步上前,悄然无息地拍了拍贺云琛的背,“干什么呢?”贺云琛回过神来,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来,眨了眨眼抖落睫毛上的雪花,伸手给江婷拍了拍头上肩膀上的落雪。他沉声道:“在等你。”江婷心里一暖,嘴上却埋怨着,“怎么不进去呢,傻不傻。”两个进屋后,贺云琛把炭盆和烛火点燃,目光幽深地看着她。江婷唰的一下把染着猪血的臭衣服脱了,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我身上好大一股猪屎味。”贺云琛失笑,伸手把她拉到身边来,“你凑什么热闹,让他们忙活就成。”“他们不行啊,有一头猪可肥可壮,五个士兵没把它制住叫它跑了,它在火头营到处乱撞,我瞧见它差点把烧热水的灶撞翻了,只能出手。”贺云琛饶有兴趣地问,“你怎么出手的?”他难以想象江婷是怎么单人制服一头猪的。“一刀插进脖子。”贺云琛忍不住脖子一紧。“它挣扎了几下,那血就溅得到处都是,我只能把它按住。”贺云琛夸道:“嗯,真厉害。”江婷瞥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放开我,等会儿你也变臭了。”贺云琛却是一把把她拉进怀里,“那就一起沐浴。”江婷闻言眼前一亮,“这玩法儿新颖,我们还没试过在水里!”贺云琛现在脸皮也厚了不少,脸不红心不跳道:“那等下试试。”江婷伸手扯住他的脸,“你这次不会最后不行了吧。”一说起这个,贺云琛终于绷不住了,羞恼地撇过脸道:“是你体力太好,一个时辰,已,已经很够了,旁的男人比不上我。”江婷哈哈一笑,“我又没试过别的,我咋知道比不比得上。”热水和浴桶很快被送来了,水汽蒸腾间,江婷脸蛋通红地趴在桶壁上,枕着自己的胳膊微眯着眼感受着贺云琛的动作。他今晚很温柔又很卖力地讨好她,让江婷在低吟间有种飘飘然如入云端的感觉。但慢慢的,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她猛地扭头看向他,见贺云琛微垂着头,湿漉漉的发梢搭在宽阔的肩膀上,那修长有力的胳膊正抓着她的腰。与她的惬意享受不同,他似乎沉浸在一种情绪中,他今晚似乎只是为了让江婷快活。“你咋了?”江婷按住他的手。贺云琛停下来,轻喘着,倏然抬头,吻住她的唇轻吮着。半晌,他喘了口气,道:“北戎先锋队已翻越漠金山入了大郢,大将军派我明日就领骑兵两千前往拦截。”这意味着大郢和北戎正式开战了,自古上阵便会死人,哪怕强如他的父兄,都死在了北戎人手里。以前他不怕死,现在他却怕再也回不来。江婷神色一凝,体内的火热慢慢褪去,她道:“怎么是你?”贺云琛道:“因为北戎领兵的是北戎王子巴图鲁,我与他交手多回,只有我是最合适的人选。”江婷点点头,“所以你今晚是回来和我告别的吗?”贺云琛道:“是,我希望你留守军营,替我守着后方。”四皇子的目标是他,江婷和他待在一起会很危险,而军营里离了人,难保又有来偷袭的。等战争胜利,至少要两三个月时间,此次分别,多则数月,少则十几天,他们才会再见。江婷知道他的想法,沉声道:“好,你放心交给我,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多保重,不能涉险,哪怕你再想杀北戎那些人,也要先保住自身,活着回来见我。”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有了点颤意。之前的出征,要么是小打小闹,要么是她陪伴贺云琛一起的,而这次他们不光要面对北戎人,还要面对四皇子的暗算,面对很可能不会送来的粮草和不会来支援的援军。有了牵挂就有了弱点,江婷感觉自己现在再也没有之前那样看得开了。贺云琛也万分不舍,他搂紧她,亲吻着她,“别难过。”江婷勉强将离别的情绪抛之脑后,笑了笑道:“那我们更应该珍惜今晚。”她动了动,荡起一阵水波,主动抓住小小贺,轻舔嘴唇道,“继续。”【??作者有话说】预热一下,女主很快就要在所有人面前掉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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