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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的楼梯往上走,上了二楼。这一层都是高三的班级,大家都低着头温书,没有什么太大的响动,偶尔有几个前后门的听见走廊里的动静抬头看,但都很快把头低下去,继续在知识海洋里扑腾。贺春景摸到高三七班,探头看了看老师还没来,便从后门悄悄溜进去。他动作很轻,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他四下看了看,不好意思打扰别人,径自找到一个空位坐下了。桌膛是空的,应该没人坐这。或者一会儿要是有人来了,他再挪腾也来得及。他扭头看了看同桌,这学生似乎是起得太早,或是前一晚学累了,这会儿整趴在桌子上,把头埋得很深,微微打着鼾,像是睡得熟了。贺春景蹑手蹑脚把书本从袋子里拿出来,铺平在课桌上,随便挑了一本翻开。风把蝉鸣送进教室里,合着窗外白杨树叶子沙拉拉地响。屋里只有翻书和写字的动静,贺春景的心慢慢沉下来,他明明醒着,却仿佛还沉浸在一个让人恍惚的梦里。如果这梦是真的,他或许会按照原本的计划,读一个重点高中,三年之后念一所应该是还不错的大学。可能会报上自己喜欢的专业,也可能被调剂到其他专业,不过那都没关系。他可以选择实习,也许念得好了,他还可以做个研究生,再往后他就怯生生地不敢再想了。但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他连一个残破不堪的家都保不住。步入教室的中年男教师,打断了贺春景这一段独自伤怀。“老赵来了——”“赵老师——”“大佬!”学生们纷纷招呼,似乎这位赵老师在学生之间相当吃得开,师生关系格外融洽。“都起来精神精神,上课了。”扫了一眼教室,顺手指了一指靠窗户角正在埋头苦睡的贺春景同桌,“那是哪头学生,进门呼噜声顶我一跟头。”贺春景在众人注视下尴尬地推了两把身旁的学生,低声道:“同学醒醒,老师喊你了。”然后他就更尴尬地发现这人是陈藩。陈藩睡眼朦胧地抬起脑袋,额头上还印着一片压出来的红印子,但这也不影响他好看,似梦非醒,倒是有种醉玉颓山之态。一屋子学长学姐嗤嗤笑起来,贺春景迅速挨了烫似的缩回手。“哦,是陈老师家的完蛋玩意儿。”赵老师调侃道,“醒醒神!”“今天从必修一开始往后捋。这次集中复习算是给后面的三轮大复习做个预告,整个高三学年度,几乎没有需要学的新课程了,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做的是什么?”赵老师单手举着书,姿态潇洒地靠在讲台侧面。“复——习——”学生们拖着长音答。“看你们一个个困的那样,”他笑着用书本拍了一下第一排的课桌,“全都想着放暑假!”不提还好,暑假两个字一出来,全班哀鸿遍野。“语文书拿出来,从必修一开始,我们再回看一下知识点。”赵老师晃了晃手里的书。贺春景跟着翻开书跟着听起来,可还没听几句,桌上的书就被从旁伸出的一只手扯到了两张课桌中间。“干什么?”贺春景小声呵斥,却也不敢转头和陈藩对上眼睛。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回忆起昨晚那个荒唐的梦,但他已经无法自控地回忆起来了,连忙在心里抽了自己两巴掌,感觉耳朵尖都在发烫。陈藩还是平时那副嬉皮笑脸的德行,把脸贴在书面上,凑近了笑吟吟看贺春景:“没带书。”贺春景把书往他那头推推:“行吧。”“小孩儿,你昨天怎么跑那么快,扑满都没拿。”陈藩哪壶不开提哪壶,“生气了?”
“没有,你听课!”贺春景忙截住话茬。“没生气怎么不回信息?”陈藩换了个姿势,懒洋洋一只手拄着脸瞧他。贺春景见他那两瓣嘴唇一开一合,心火烧得更盛,更不搭理他了,皱着眉头把视线全放在语文书字迹清秀的批注上头。“我昨天逗你的,你要是不爱听……”陈藩继续道,却被老师点了名。“陈藩!来,起来接着背下一句!”陈藩一愣,慢悠悠站起来,视线漫无目的的在语文书上搜索,半天答不上来。贺春景解气了,憋着笑,伸出手指点了点长诗中的一句:“这呢。”陈藩是没有近视眼的,贺春景知道。所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手指头戳到本子上还点了两下,这么明显的动作,陈藩愣是念不出声。“背啊!”赵老师催他,台下学生们笑起来。陈藩垂着眼睛盯着那本语文书,阿巴阿巴吭哧吭哧。贺春景以为他真是看不清,又把语文书往他眼皮子底下推了推,小声提醒,“这句,那榆阴下的一潭!”他这句一出,陈藩总算是开了口:“那榆阴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一眼教材也没看,陈藩把整首长诗都背完了。“还行,坐吧。”陈藩做小伏低,依言乖乖缩回椅子上去了。贺春景憋着笑,刚才那点小别扭小尴尬都被陈藩出的这番洋相给盖过去了,等赵老师又往下讲了几句,悄悄问:“你近视啊?”陈藩眼睛盯着赵老师,歪了歪嘴:“招子亮着呢。”说话的功夫,前头一个一直低头偷翻盗版书的哥们儿扔过来个纸条,正好掉在贺春景桌面上。“给陈藩的。”他言简意赅,消息递到了就又沉沦回自己三妻四妾十八红颜的修仙世界去了。陈藩伸手接过去,这东西说是纸条,但实际上被叠成了一封小信件。它四周像缺角的菱形,对角贯穿一道折线,手指在折线里轻轻一拨,信件就开了一个口。贺春景扫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也不知道是写的什么。只见陈藩翻过来调过去揣摩了一番,竟直接把那张纸丢给了贺春景,问:“这写的什么东西!”贺春景以为上面写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忙扯过来看,结果把前因后果看明白之后,立刻红着脸把信又丢回给陈藩。“你有病啊!”贺春景咬牙切齿,气得手都哆嗦了,“给你的情书,让我看什么!”陈藩手忙脚乱接住,信纸哗啦一声响,惨遭赵老师第二次点名。“陈藩!站起来!”赵老师眉头拧在一起,“同桌给你递的什么,拿来给我看看!”“不是,老师我……”贺春景白挨牵连,手足无措正要解释,只见陈藩哗啦一扬手把信纸抖开,细细折好了揣进衣服领口,搁在胸口用手捂住了。“情书,可不能给你看。”陈藩理直气壮。整个班级轰一声笑开了,恨不得能让窗外的大操场上都充满快活的空气。贺春景跳楼的心都有了,天灵盖里像是有三百人同时放鞭炮,崩得他两眼一抹黑,登时就要撅过去。他哆哆嗦嗦把椅子往外挪了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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