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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事件缘由的中心人物魏明霁和作为证人的温林也跟了过去。
陈溪南洗漱更衣还没来,欧阳夫人先拿黄漩开问。
黄漩本就色厉内荏,狐假虎威,眼下形式与自己和陈溪南及其不利,只好避重就轻。
黄漩声音发颤道:“是有宁郡主得知今早溪南县主是坐魏将军马车来的,心头气不过才泼了县主梨膏。”
“你胡说!”曹瑞岑听不下去了,愤然道:“早在林太公寿宴那日,你和陈溪南就因魏将军挑衅了,说什么有宁郡主只顾皮相不顾内里休养,魏将军才不来给林太公贺寿的,后面还说了好些难听的话。”
“你当我们忘了还是怎么的?今日在我家,我和有宁郡主坐得远远的,陈溪南跑来说要给有宁郡主致歉,被我骂了一通,你就说今日魏将军和陈家父兄都来了,让我们别欺负陈溪南!”
“怎么的?魏将军是陈溪南未来夫君?”
林星微听着频频点头,黄漩被曹瑞岑连珠炮似的追问吓得哑口无言。
欧阳夫人瞪了一眼自己女儿,道:“你别说了,让黄姑娘说!”
颍川王妃还在这里呢,总归也要让陈家的证人辩上一辩,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这般咄咄逼人算什么事。
有了欧阳夫人撑腰,黄漩心里有了底气,不受曹瑞岑的影响,继续道:
“有宁郡主将滚烫的梨膏泼在县主身上,将溪南县主的脸都烫红了,溪南县主打了有宁郡主,以眼还眼也算正当,有宁郡主实实不该推县主下水,冰天雪地出了人命可怎么好。”
说到此处,颍川王妃默默垂泪,“我们陈家就只这一个女儿,要是丢了性命……”
“我家也只此一个孤女,据我所知陈家另外几房兄弟膝下儿女成群,而我林家三房兄弟只有宁郡主一女。”南阳侯夫人不等她把话说完,便呛声道。
这么一比,的确再没比林家更可怜的了,父兄死绝,孤女寡母,陈溪南还无端挑衅殴打,可不是欺负人么,活该被泼烫梨膏推入冰湖中。
颍川王妃哑了言,不敢说什么了。
曹瑞岑怜惜地抱住了林星微的肩头,黄漩瑟缩着不敢多言了。
魏明霁狠狠看了一眼坐在一侧温林,低声问道:“你在此处做什么?”
温林歉意十足,缓声道:“诸位夫人,姑娘,此事虽与温某无关,本不该在此参言,然温某是宁郡主的义兄,便就事关温某了。”
义兄?南阳侯夫人和林星微面面相觑,一个问她何时有了义兄,一个耸耸肩答她也不知道何时有的义兄。
魏明霁也诧异的看着温林,心想这厮来都城不过月余,何时攀上林家了?
他该回去好好问问左丘知及几个心腹,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都没有打探得到,干脆别在上都府混了,送他们去清扫马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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