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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看她认真的样子,打趣道:“我还会亲自吃饭呢。”
安暖被一噎。
秦砚又说:“但是我也有不会的。”
安暖好奇,眼睛充满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秦砚将灶火调小,转身向她走来,安暖下意识一步步后退,脊背抵上墙壁。
秦砚俯身,单手撑在她耳侧的墙上,说:“不会强迫你。”
安暖拿了碗筷,秦砚端饭碗,两人坐上岛台,面对面坐着用早餐。
饭后,秦砚又将洗碗收拾厨房的活儿包揽下来,安暖本来要去帮忙,被秦砚塞了一盘小番茄赶了出来。
她捧着果盘,靠在厨房门框上听秦砚和她闲聊:“以前在国外上学,国外的饮食吃不惯,都是和室友一起做饭洗碗。”
安暖接话:“做饭不洗碗,洗碗不做饭?”
秦砚用干毛巾将碗盘擦干,放置进橱柜,“嗯”了一声,又说:“之前我一直一个人住,不习惯有外人,所以只请了隔两天上门打扫卫生的钟点工阿姨,下次你不想做饭的话,就联系阿姨,我把阿姨的联系方式给你。”
安暖点头:“谢谢,对了,平时家用的钱,我也分担一半。”
秦砚原本和煦的脸色顷刻变得冷淡,语气都冷了几分,“安暖。”
“啊?”安暖被他突然严肃的样子疑惑道。
秦砚:“我年薪百万,目前名下有三套房,一辆车。”
怎么突然感觉他在艰苦打工人面前炫耀,咱也不懂,咱也不问,安暖使劲点头,表示知道。
秦砚:“我只是想说,我作为一个男人,有能力也有义务对家庭负责,如果结婚要自己妻子和自己aa,那谈什么担当?”
安暖有点明白他生气的点,大概是大男子主义作祟,解释道:“我懂我懂,你负你的责,我承担我的家庭义务,总可以吧,毕竟我总不能吃你住你的,总有种一直占你便宜,对你都没有什么好处的感觉。”
秦砚:“我并不认为女性在家庭中的作用体现,在于金钱的付出,很多地方可能你都没有注意到,就已经对我有足够的付出了。”
安暖默默思索,觉得两人的对话向着越来越偏的地方游走。
“比如?”
秦砚走到玄关,“晚上你给我留的一盏灯,收拾的卧室,早上你煮的粥,更甚是以后你生孩子,对你身体会有很大负。”
安暖:“留灯是习惯,我爸爸以前总很晚回来,不留灯他会摔跤,煮粥是早上我也要吃饭,多煮一份也是顺便嘛,如果以后要孩子,也不是给你一个人生的,那肯定是得我愿意。”
秦砚沉默良久,问她:“安暖,你为什么结婚?”
安暖:“我想想出来住,结婚才能让爸爸放心。”
两人之间是更久的沉默,话题最后以秦砚沉默地出门上班,只留安暖一个人在家为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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