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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的,第二天人多眼杂,被发现了十分麻烦。可臀瓣下的温度显然不这么说。
谢远岫穿戴整齐,忽略胸口的大片湿润,正人君子得很。
柳湘盈心中觉得讽刺,而后分外柔顺握着他的手,贴在脸侧,问:“三哥见过很多吧?”
谢远岫眼睫微垂,感受到痒意,柳湘盈猫儿似的轻轻蹭过他掌心。
“反目成仇,龙虎相斗,”柳湘盈接着道,“兄弟阋墙,兄承弟妻,怪不得原来是见多了所以并不在意。”
她语调轻柔,温热的呼吸划过手腕,盈满掌心,唇瓣轻轻蹭过,无辜纯良,眼神却仿佛有勾子,勾得人上瘾,沉溺。
谢远岫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耳垂,“见得多了,弟妹说得这点不算什么。”
谢远岫突然扬起,伏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远宵还活着,三哥就射进去,都是谢家的子孙,弟妹生谁的都一样。”
柳湘盈呼吸一窒,想象不到谢远岫能说出这种话。她微恼地盯着谢远岫,阴穴却开始流水。
两人厮混了大半天,不用手指扩张,腿打开肉穴就微微张开,阴蒂肉嘟嘟地弹出来,水光淋漓的,在谢远岫的目光中挺立湿润。
柳湘盈想要并腿,谢远岫夹住已经硬挺的阴蒂,“一句话就湿成这样,弟妹还没被干够?”
柳湘盈被摸热,穴水流出。
“扬州原先有个知府,喜好美人金银。他有个别院,院中女子众多,都赤条条的不着寸缕。”
谢远岫掰开阴唇,指尖摸着颤抖的小口,指节弯曲深深浅浅地抠着,感受腿上的娇躯渐渐紧绷。
谢远岫接着道:“她们都跟弟妹现在一样,穴里发水,奶头挺着,乳晕都被人含大了几分。”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穴里的动作停下,柳湘盈止住呻吟,眼含羞愤,她听见谢远岫问:“知府只有一人,可女子众多,每个人都想欢爱,那知府荒淫无度,弟妹觉得他会怎么做?”
谢远岫含住了面前的乳果,舌苔重重扫过,同时两指全部捅进,柳湘盈呻吟陡然甜腻,指尖一阵湿热,谢远岫就着喷出的阴精,在颤抖的穴中快速抽插起来。
柳湘盈眼角微抽,眼前恍然出现了画面。
雕梁画栋,错落有致,处处都有人交媾的身影。他们呻吟喘息,每一个穴口边都有两三根肉棒,穴口被撑得发白,每个女子都已然被肏熟了,脸上满是沉醉痴迷的笑意。
胸口被叼着,乳头被又咬又捏,穴里的手指插进去浅浅抠挖,柳湘盈的呻吟声更大了。
她低头,谢远岫似有所感,在她的目光中吐出乳果,舌苔扫过红肿的乳晕,舌尖用力点着乳头,几乎要顶进胸口中。
柳湘盈头皮发麻,谢远岫仰视她,另一种更为奇异的快感充斥,她两手托起胸,自己送到谢远岫嘴边。
“弟妹怎么了?”谢远岫明知故问。
柳湘盈气息喘喘,叫着三哥。
谢远岫反而往后一靠,手上的动作也变慢,缓缓地全根进出,柳湘盈能清晰地听见穴里发出的声音,黏腻湿润,吸附着不让那两根手指离开。
柳湘盈被激得眼角微红,心里陡然生出两三分不服,床上的事说不清,要疯一起疯,要乱一起乱。
她嗓音颤抖,说出的话却又骚又媚,“弟妹奶子痒,要、三哥、哥,吸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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