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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红蕊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因为一直默认这个世界是一本小说,所以袭红蕊把很多不可理解的事,都归于场外因素。但仔细想想,生孩子,怎么可能是一个人的事呢?虽然常规意识上,大家习惯性地把生孩子当成女人一个人的事。生不出来,就怪这个女人不能生,生儿子很多,证明这个女人有本事。可种田长庄稼这种事,种子和地,根本就缺一不可啊。崇文帝不能生,明明白白的就是种子的问题,毕竟一块田有问题也就罢了,怎么可能十三块田,全有问题。那么那些宗室子妻妾成群,也不是不能生,都能生,生的母亲也不一样,全是女儿,怎么还能怪是田的问题呢?就算是从超现实角度来说,一个让男主必然登基成皇帝的金手指,怎么可能属于一个皇后呢?故事不都说了吗,皇帝自带气运降世,就算是成了乞丐,最后也能当皇帝。这种宛如漫天神佛同助的逆天金手指,某种意义上来说,不就是传说中的“龙气”吗?袭红蕊像是一下子被打开了天灵盖,整个人都被灌醒了。仔细想想,只有女主能生儿子这种情况,到底是因为女主,还是因为男主,其实根本没有定论。女主生儿子的能力,已经毋庸置疑了,十年六个,算上前面的龙凤胎,七个儿子,胎胎保底有一个儿子。但是男主的能力,就完全没被证实过,因为他很爱女主,只允许女主给他生孩子。虽然前面因为封建男人的局限性,不可避免的,睡过一些通房。因为和女主吃醋,不可避免的,睡过她。但他还是爱女主的,所以他只允许自己的孩子,从女主的肚子爬出来,别的女人,不配生他的孩子。就这样,她和男主后院的其她女人,每次“侍寝”后,都会被喂一碗避子汤。没有任何田可以避免,也就没有任何对照组,可以证明,只生儿子这个能力,到底是女主的,还是男主的。哈!袭红蕊有一瞬间,简直要笑死了,百分百必得儿子的金手指哎!只要这个金手指是男主的,那就是说,连怀胎之前,常规忐忑,生儿生女这个环节都不必有。一发入魂,必得儿子!她现在的局面,万事俱备,只欠儿子,只要给她一个儿子,立刻原地飞升。原本她已经打定主意,忍着恶心,抢男女主生的那个小崽种了。万万没想到,出现了新转机!如果未来的皇帝,是她妹妹生的……啊哈哈!老皇帝之所以扶持她,就是为了自己的身后事。他绝不会想要一个天天想着还宗的小皇帝,所以自己死后,留下一个太后压制住他,让他就算产生这种念头,也没办法实现。而太后面对皇帝,天生劣势,小皇帝掌权后,很容易就能摆脱那种影响。这个时候,能多一层血脉压制,那可太好了!所以如果是她妹妹生出来的儿子,毫无意外,会获得前所未有的过继优先权,只要她妹能生,那么下一任皇帝,必然是她妹的孩子!哈哈哈!老皇帝再喜欢她,给她的东西再多,又怎么能有那一丝骨肉连筋的血脉亲缘可靠。拥有她一半血脉的小皇帝,只要他登上皇位,她的地位,将前所未有的稳固!那是她妹妹的孩子,就算再冷酷无情,又怎么能毫无顾忌的,眼也不眨的,一掌权,就开始清算他亲生母亲的宗脉。就算他当真完全继承了他亲生父亲的狠毒,那么只要他不是个傻逼,就该知道,谁是对手,谁是盟友。他父亲的那一二三四五六七,包括他的亲生父亲,都会威胁他的皇位。当上了皇帝后,谁又舍得把皇位让出去呢?到底是你们亲生父子,手足兄弟,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重要。还是那煌煌正位,天下俯首,一言而决,万众归一重要。好好想想吧,究竟是你的父族会站你这边,还是母族会站你这边。如果你不是个傻逼的话,就应该知道!袭红蕊一下子神清气爽,笼罩在她头顶的男女主阴云,瞬间消散。就算男女主有那一二三四五六七,又有什么关系,唯一一个可以登上皇位的儿子,是她外甥!她未来的外甥,将来也会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只要脑子没被门框夹了,就会为自己的妻子孩子筹谋,绝不会想着去贴补自己亲爹。他们那一家,顶到头了,也只是个富贵王府。而作为重要后盾的袭家,却会随着新帝的威势,长久屹立,万世不倒,再也不用想什么打地鼠的事了,哈哈哈!一想到这,袭红蕊简直要笑疯了,然而突然间,笑容凝固在脸上——她惊恐地一点点瞪大眼睛,她在想什么呢?为什么,她可以那么顺畅的,谋划到千年万年后。却一点没想到,眼前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她的妹妹,她的亲妹妹!仿佛被兜头扇了一记耳光,袭红蕊整个灵魂都轻了一下。那是她的妹妹……是她的妹妹……和别人都不一样的,她的妹妹!是她跌落在烂泥里,依然会抱住她,和她好好说话的妹妹。是就算保护不了自己,也会保护她的妹妹。是她前世千万次嘶吼,千万次怨恨,千万次流泪,千万次不甘,千万次想要抓住,最干净,最不容毁去的妹妹!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那么重要的妹妹……此刻却可以毫不犹豫的,用作一枚冰冷的棋子。男主那只艳丽的、歹毒的、随时随地吐着毒汁的、怎么养也养不熟的、永远在暗地里潜伏着,等待给你致命一击的,天底下最歹毒的蜘蛛。她连白怜儿都不想她嫁过去,为什么轮到自己的亲妹妹,却可以欢天喜地的做出这个决定了!“娘娘……娘娘……”如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袭红蕊缓缓回神。她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把那根树枝,攥成无数节,掌心传来清晰的刺痛。袭红蕊摊开掌心,看向被刺破的手掌,又看向如意,强抑恐惧的脸,和那边那俩,哦不,那三个人。缓缓回头,看向如意,唇角勾起一线——“啊,本宫想起来了,黄府时那十二个姐姐,各以一个时令的鲜花命名,所以现在跟在绿烟身边的,叫腊梅是不是?”如意强抑着颤抖的身体,无比克制地点头:“是……”袭红蕊便笑起来,伸出手,遮住眼眉,抬眼看向那边,慢条斯理道——“哎,被家人卖进府里,为奴为婢,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命运,都是可怜的女孩子,所以我想着,就把她们留给绿烟吧。”“我对我妹妹说,好好对她们,她们也会好好对你的,人都是将心换心的。”“所以在说这话的时候,我没有觉得丝毫不对,因为你不知道,我的妹妹是个多好的人。”“她有那么好,好到再冷的心,碰到她也没办法不软下来,所以怎么会有人,在她身边受着她的好,还想着欺负她呢?”袭红蕊转过头对着如意微笑:“你知道吗,我想不明白。”如意:……她不是一个愚蠢的人,所以她知道,对于娘娘来说,就算是瑞王世子,也是你死我活的对手。她想和娘娘说来的,她想过了今晚,就和娘娘坦白的。她想和娘娘说,不管她原来的主子是谁,不管未来有什么刀山火海,她都只想站在她身边!因为娘娘,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信任,最值得追随的人!可为什么……为什么就差那么一步……一切就全都那么直白的……暴露在了娘娘眼前……如意抬头,眼中近乎染上了绝望的色彩。袭红蕊却再没看她一眼,转过头,无比冷静的,等着那边的人,发现她。……袭绿烟呆呆地看着瑞王世子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笑了一下。抬手看着掌心的三截木棍,缓缓眨动着眼睛——瑞王世子……真的是一个很不一样的人啊……将木棍捧在胸前,望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月牙,忍不住又是一笑。像月亮~送走宁澜的背影后,袭绿烟又想起了之前三个姐姐的问题,重新蹲下身子。将那个分别代表“五天”“四天”“三天”的木棍排列起来,一下一下地比划着。“如果是六十天,大姐要回十二次……二姐回十五次……三姐回二十次……十二……十五……二十……其中有什么关系吗?”她逐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腊梅却有点心慌。回头看了一下影影绰绰的梅林,赶紧低下头劝道:“姑娘,她们那边大概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袭绿烟低头,看着没摆完的树枝有些失落,但还是听话道:“好吧。”起身拍拍身上的雪,顺着原路返回,等走到半道的时候,突然看见站在原地,不知站了多久的袭红蕊和如意。
见到她们,腊梅心里瞬间慌了起来,强作镇定道:“见过娘娘!娘娘,您怎么来了……”袭红蕊轻笑了一声:“在前头和人说话,一转眼你们人就不见了,我还以为你们迷路了呢,在这干什么呢?”腊梅紧张得说不出话来,还好这个时候,袭绿烟先开口了:“我想起了一些问题,屋里太闷了,就想来外面走走。”腊梅瞬间松了一口气,这下就和她没关系了,笑着附和道:“是啊,姑娘第一次来这种场合,还是有点不习惯。”袭红蕊挑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一把将袭绿烟拉过来:“你也真是的,这么好的机会,想什么见鬼的问题。”“不习惯就不习惯吧,待久了,就习惯了。”“正好,今天就留下来吧,我让人跟皇上说一声。”随后看向腊梅,笑吟吟道:“你也留下。”腊梅:……和袭绿烟的全然高兴不同,腊梅的心,突突跳起来。她抬头看向袭红蕊,却不能在那张敷满白粉的脸上,看到一丝有价值的信息。有些忐忑地看向相熟的如意,如意也是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地看着她。她突然有些心慌,想向绿烟姑娘求救,但袭红蕊宛如毒蛇吐信般阴冷的眼神,已经扫过来。腊梅突然感觉一身的骨头都要软了,等待她的,将是什么呢?……袭红蕊神色如常地回到宴席上,对着大家笑道:“梅枝都折好了吗?”各掐一枝梅的贵妇贵女们一起笑吟吟道:“是。”袭红蕊便笑道:“那今日就到此为止了吧,祝愿大家福寿安康,盼着有时,我们再聚一次。”底下人立时再谢:“谢娘娘。”袭红蕊便笑着招呼言钰,让底下的人,把贵人们都好好地送出去。又特别嘱咐:“对了,记得把白姑娘好好送回国公府,我还有些薄礼,送给白姑娘,请白姑娘笑纳。”白怜儿正被秦母和秦雁兰拉着说话。新上任的户部司左曹,白怜儿身为公府千金,自然略有耳闻。这个时机,新上任一位户部大员,意味着怎样的浪潮,不用多说。不过这都和她没关系,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不需要想那么多,她只要嫁给喜欢的人,就足够了。然而当袭红蕊再次对她抛出橄榄枝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拒绝。因为她现在,真的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来逃避外面的一切。如果那辆马车,一直不用下车就好了…………顺利结束所有事后,清华宫所有人都忍不住欢呼起来。袭红蕊笑着遣散众人:“先去睡觉,明天早上起来,给大家一个惊喜。”底下的人顿时更开心了,长舒一口气,回屋睡觉。只有如意和腊梅,近乎惊恐地看着她。袭红蕊扫了她们一眼,缓缓露出一个微笑,语调很轻松道:“你们也去睡吧,腊梅第一次来我这,就先住在你那里吧,今夜,我这不用人侍奉。”如意和腊梅强抑颤抖道:“是……”袭绿烟不是傻子,抬头看了看如意和腊梅,又抬头看了看袭红蕊的脸,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事发生了。可她看着姐姐笑意不达眼底的脸,终究是没有说话。……老皇帝折腾这么一天,已经是累得不行了,听袭红蕊那边的人报,说想留妹妹住一宿。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并让她以后这么小的事,就别报了,自己处理吧。于是袭绿烟就光明正大留下了。姐妹俩也是好久没见了,甩掉厚实的吉服,一起躺到床上。袭红蕊抚摸着她的脸颊,微笑道:“今天多好的机会,没准哪个就是你未来的婆婆呢,你跑什么?”袭绿烟:……“下次不跑了……”“哈。”袭红蕊忍不住笑起来。她原本有很多话要说,可袭绿烟接话这么痛快,反而没什么好说的了。空气陷入沉默,许久,袭绿烟才开口问道:“姐,你看什么呢?”袭红蕊微怔,眼睛动了一下,轻笑道:“我想看清你的脸。”可为什么,为什么这张脸无论怎么看,也看不清呢?袭红蕊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看清妹妹的脸了。因为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习惯性的,把所有人当成一个符号了。怎么会这样呢?袭红蕊觉得很疑惑。她终于久违的,开始审视自己,可当她看过去的时候,突然发现,连自己的脸也看不清了。她不由瞪大眼睛,那么她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呢?袭红蕊很努力地去回想最初的自己,那时的她,有很多想要的东西。比如不想再当伺候人的奴婢。不想再过着一眼就看到头的生活。不想再穿着别人的旧衣,吃着别人的剩饭,还要对别人感恩戴德。然而这一切,现在都实现了啊。她不仅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而活,甚至可以高高在上的,主宰别人的命运。可是……为什么就算这样……还是觉得不够呢?已经可以停下来了,只要她不再将目光放在更遥不可及的巅峰,多看看脚下,就可以停下来了。她已经比和她一同出生的太多人,幸运太多了。停在这个高度,其实已经足够了。只要她不再把男主视为竞争者,柔顺下来,更多的为自己谋身,那么她现在这个位置,已经足够保她一世无忧。甚至足够保她家人世世代代,跳出泥坑,永享富贵。可她到底在不安什么,又在乞求什么,以至于一直一直一直一直的,无法停下来。她停留在这个节点,既看来路,又看前方。一直以来,无比坚定的她,突然不知道,自己在走向一条什么样的路了。因为那条路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路守,向她索要一项财物。袭红蕊原本觉得自己可以付出任何代价,但现在那个路守开口了,他向她索要一颗心,一颗只属于她的心。袭红蕊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终于瞪大了眼睛。明明向她索要任何东西,她都不会吝啬,为什么要向她索要这颗只属于她的,独一无二,不可能交给任何人的心呢!如果她失去了这颗心,那么她还怎么当一个人呢!一瞬间,袭红蕊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追寻的,到底是什么了。原来她想要的,只是当一个人而已!这里是人间,她作为生存在人间里的人,想当一个人又有什么错!她用尽一切力量,奔跑在这条路上,双手磨得鲜血淋漓也在所不惜,只为了可以像一个人一样,尽情奔跑。可当她跑到终点才发现,横亘在她前面的,不是希望,而是一座悬崖。那里并没有前路,只有一个轮回,和一个可以吞噬一切的血盆大口。如果她卑微乞求,就会成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中的鱼肉。如果她握起那把刀,就要先割掉自己的血肉之心,成为一个怪物!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这里是煌煌人间,为什么只有鱼肉和怪物的居所。那么人呢!人应该存在于何处!袭红蕊从来不会被击溃,这一瞬间,却感觉自己成了一只被踩断脊骨的败犬,再也爬不起来了。也许她根本没有重生,只是死后,被打落进地狱而已。相传第十八层地狱,见心见性,沉沦于俗世孽障,冤孽苦海,不得脱的恶鬼,都要在此世世沉沦。或许这一切,不过是她这个欲壑难填,永不满足的恶鬼,幻想出来的极乐地狱。难脱欲海的她,沉浸在这种虚无欢愉中,永堕轮回,不得超脱。可是她看着高高在上,审判她的无上之天,却只能无声发问。大愿地藏王菩萨!如果这里真是地狱,那请您告诉我!妾居此岸,何舟可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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