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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非大喇喇地坐到了我对面的座位上,抽了一根牙签,剔牙,边剔边看向我身后,说:“出来吧,老情人,害什么臊?”
何碧脸上一红,只得坐起来,她原本有点紧张,但是一看到胡非那副恶心的嘴脸时,倔强使她勇敢起来,她对我说:“不理他,我们喝酒!”
胡非说:“这年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女人没一个好货色,拉上个小白脸就跑了!”
何碧气得将筷子一扔,怒道:“你胡说什么啊?”
胡非更加得意了,乐悠悠地说:“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亏我对你痴心一片,你怎么忍心把我忘记呢?”
何碧只能跺脚了,胡非就跟唱戏一样,他说:“我想着与你举案齐眉,白头到老,你却想着水性杨花,红杏出墙,噫嘘嘻!你叫我怎么不痛心哪!”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一个人无耻到这种地步,我一拍桌子,喝道:“你有完没完!滚蛋哪!”
何碧紧紧地拽着我的胳膊,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她说:“我们走吧,这个人有点邪门”
胡非瞪了我一眼,嘴里“咪咪吗吗”地念叨着什么,我感到何碧浑身一颤,再看她脸上毫无血色,何碧冲到胡非身前,几乎是哀求地说:“你别念了,我求求你,别再缠着我了。”
胡非果然不再念,笑着站起身来,他的手便要伸到何碧的裙子里,他一向都喜欢侵犯女生的胸部的。而何碧的丰胸实在太令人着迷,令人难以抗拒!
我一把拉过何碧,何碧受了委屈靠在我肩膀上,轻轻地啜泣着。
胡非阴阳怪气地说:“你小子有种!三天不进医院的话,我再来找你!”说完,起身离开。
何碧想要拦着他,可是他走得太快了。
这个胡非的确是有点不太正常,我说:“他走了,没事了。”
何碧抓着我的手,关切地说:“你身上痛不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我笑着说:“没事!老虎都能打死几只!”
我还以为何碧会放心,哪知道她说:“他很邪门的,他刚才念了什么咒语,还有他说的话,明显是要对你不利,你真的没事吗?”
咒语,这个词我倒是没少见,可我压根儿就不相信。我笑着说:“他不是唐三藏,我也不是孙悟空,怕什么咒语?”说着,喝酒。
何碧说:“你还记得早上吗?为什么你用手拉不上去的拉链,用嘴却能拉上去呢?”
对哦,这个问题我还没想通呢?我怔了怔,看着何碧,何碧说:“就是那混蛋在我的拉链上动了手脚,用他的话说,就是在我的拉链上施了法术,要我出丑,所以拉链无论怎么用力都拉不上,除非沾到人的口水,法术便是破了。”
“有这等事?”我脱口问道:“会不会是纯属巧合呢?”
何碧说:“是真的,他只是想让我见识见识,才对我施以法术,他还说自己有很多绝招,可以可以杀人于无形之间很邪门的!”
她俊俏的脸蛋此时殊无半点血色,那正是极度恐慌之人常见的表情,我笑着说:“人家恐吓你的,你看我现在,能吃能喝,能跑能说,哪里有事?”
何碧强颜欢笑,陪我喝酒,出门的时候,快要分手的时候,她掉着泪说:“吴新哥哥,你以后会不会怪我”
我朝她招手,叫她快点走,我说:“不会的,不会的。你进去吧。”
何碧低着头走进校门。真是好笑,什么法术,咒语,难道上下嘴唇动几下,我这个人就没啦!
我不信这个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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