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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到她说“用嘴巴帮我”脸上有如火烧,我从来都不是纯情青年,肚子里的坏水可不少。我怔怔地说:“用嘴巴帮你?”
何碧说:“一定是胡非在我身上施了法术,沾到人的口水之后,法术就会暂时解除的,你替我试试吧!”
原来是这样,我收住邪念,说:“好的,我试试看。”
我让她弯下腰,嘴巴凑到她后背的拉链上,轻轻地咬着,说起来真奇怪,拉链沾到我的口水之后,果然停下没有了动静。
何碧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她说:“还好有你在,再把胸前的解开,就可以脱掉裙子了。”
我说:“好的。”说着嘴巴就要凑上去,那根拉链恰恰就在她的双峰之间,乳沟深处,我的头还未靠近,便觉得不妥。这么一来,嘴巴岂不是沾到了她胸前的肌肤?我们都是未经人事的大学生,这么近距离地“了解”异性,彼此都是头一回。
何碧转过头去,她腮边和脖子整个儿红通通的,可能由于紧张,胸部起伏得更加厉害了。何碧见我不动,轻声地说:“你我自愿的。”
我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差点打出星星来,然后迅速地靠上去,嘴巴一张,那拉链当真稳定住了不动。纵然我万分小心,嘴巴还是碰到了她胸前的肌肉,我感到一阵灼热自她身上传来,我说:“你快将裙子解下来,穿上风衣!”
何碧惊醒过来了,很快解下裙子,把它扔到车子外面去。她裹上风衣,慢慢地扣上钮扣。那晦气的东西总算脱了下来,抛开了。
回想起刚才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的这一关,现在再去回想碰到她那一刻的感觉,已经无从忆起,只剩下自己的脸颊隐隐生疼,真是蠢,自己打自己还那么用力,活该!
何碧说:“我好受些了,法术都解除了。”她把头靠在座位的垫背上,轻轻地叹了口气,放松了些。
我说:“没事就好了。”
何碧真诚地说:“吴新哥哥,你真好!你是个正人君子!”
我说:“我不想趁人之危!”
何碧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几乎是脱口而出说:“那你喜欢我吗?”
我说:“喜欢,你跟我妹妹一样可爱!”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吴影莲,她们有相似的地方吗?好像没有,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喜欢叫我为哥哥,那一定是我“老”的缘故。
何碧像是被人敲了一锤,脑袋重重地低下去,好久才抬起头来,说:“就当我是吧。”
我说:“好的,阿碧妹妹!”我本来想告诉她,金庸小说里也有个很可爱的妹妹叫做“阿碧”操一口流利的苏州话,让人听不懂。想想还是算了,她连金庸是谁都不知道。
何碧想了想,说:“不行,还是算了,不许你叫我妹妹,我很自私的,我不想做多个中的一个,我要做以后再告诉你。”
我一惊:“你不会是想做我的姐姐吧,那万万不成!我一向都是大男子主义,比我大一天的女生,我都不理她。”
何碧笑着说:“我才不想呢!我在想都半夜了,怎么开车送你回去。”
看来她心情好些了,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笑容,只是这笑容里还有丝丝苦涩。她掉转车头,向着我家的方向开去。
我说:“你一个人住吗?”
何碧说:“是的,嗲地妈咪都在英国,要到年底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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