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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岁欢握紧拳头,用力屈肘向后重击,同时狠咬一口勾缠她的舌尖,趁着楼骁吃痛迅速跳出他的怀抱。
这人有病吧?
她脸色难看极了,呼吸急促,满脸怒色地仰头骂他:“你疯了吗?”
楼骁”嘶“一声,单手捂着左下腹,侧头吐出带着血丝的口水,野性难驯的五官微微皱起,低头睨她:“这么狠?”
看他吐血,宋岁欢也觉得下手有点重,压下怒火,从包里拿出纸递给楼骁,理直气壮:“你先吓我的,我没叫警察抓你就不错了。”
楼骁闻言,笑嗤一声,伸舌给她看,末了起身抱怨:“我还没说你故意伤害呢。”
宋岁欢没说话,有点心虚,她脑子一转:“你还亲我,这算猥亵。”
楼骁笑得更大,酒窝都盛满了笑意:“乖乖,我操你的时候怎么不说我猥亵呢?”
宋岁欢被他直白的话语吓到,脸迅速红成一片,扭头就走。
跟过期炮友有什么好说的。
楼骁依旧散漫站在原地,笑意却逐渐隐去。
他伸臂拽住宋岁欢的手腕,毫不费力地将她反身抱进怀里,附身凑上她的耳朵低声威胁:“你再敢跑一次,信不信我在这儿操死你。”
宋岁欢被耳边的热气激起一身酥麻,试着挣脱了几下,察觉的楼骁的认真,她不解:“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不是已经钱货两清了吗?
楼骁看出她眼里未说出口的话,差点被气笑,他闭了闭眼,压制了两把心里的怒气,还是决定按计划进行。
他没回答,单手一把抱起宋岁欢,不顾她的挣扎和喊叫,毅然决然迈开腿向一旁停放的车走去。
开车门,塞人,上车,锁车,打火,发动。
高大的越野车起步迅猛,拐弯时甚至快到漂移,轮胎打滑声摩擦柏油路发出尖锐的“呲”声。
看宋岁欢还在不依不饶掰车门开窗户,楼骁嗤一声,单手熟练打圈,唇角勾起一抹懒洋洋的笑:“防弹军车,你要能打开干脆跟着楼霁混。”
话音未落,楼骁突然脸色一凛,不等宋岁欢反应,迅速调大音乐,狠踩油门,甩得宋岁欢立刻忘记这个名字,张嘴要骂他。
楼骁自知失言,脸色不大好看,观察宋岁欢没在意才恢复正常。
他右手挂在副驾座椅,分神听宋岁欢轻轻柔柔地骂他,心里受用极了,他妈就这么骂他爸的,打是亲骂是爱呗。
宋岁欢看楼骁没皮没脸地带着她一路飞驰,心里更加慌张。
她也不骂了,伸手调低音乐,冷着嗓子:“楼骁,我最后问一遍,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认为我们两个不应该有任何交集。”
楼骁乐一声,趁着红灯,解开安全带挤过来亲她,舌尖暧昧舔过她的锁骨,最后一秒才回身开车,意犹未尽:“我认为我们应该有更多交集。”
顿一顿,他状似无意地问出那个困惑他长久的问题:“我干得你不爽?你为什么拉黑我?”
宋岁欢停下擦拭锁骨口水的手,有些尴尬地看向窗外:“我以为我们只是一夜情关系。”
楼骁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阴阳怪气:“哦?一夜情。看不出你这么开放。”
宋岁欢话已至此,只能梗着脖子承认:“是的,我是比较性开放的女性,我认为享受快乐没什么不好的。”
楼骁更气,牙尖磨一下腮帮,咬牙切齿:“但是很不巧,我是比较性保守的男性,我认为谁睡了我谁就应该对我负责。”
宋岁欢倒抽一口凉气,怀疑目光上下打量,皱着眉摇头,不相信。
楼骁深深呼吸几下,脖间的蛇骨银链随着上下起伏,他突然把车扎进一侧深处的停车位,滑下窗户,点支烟。
他今日活像开屏的雄孔雀,v领白衬衫开两个扣,造型乖张的银链坠在锁骨,头发三七分后抓,锋利五官在烟雾中辩不清表情。
楼骁吸掉最后一口,突然扭头逼近宋岁欢,大手伸出压在她脑后,薄唇迅速贴上,在她的愣怔中扯出一抹戏谑的笑意,缓缓渡来烟雾。
宋岁欢被呛到,她大力推开楼骁,红着眼不住地咳,皱巴着脸看向楼骁。
楼骁无所谓似的,他单手放在方向盘,垂眸懒懒睨她,不带一丝笑意:“我在这里干你,你会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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