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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吏没了底牌,当下呆了。
楚青崖继续问:“是哪家的考生死了?”
“是贩丝绸的田家,田老爷的孙子田安国,初八死的,昨日奔丧,今日出殡。”
名叫玄英的侍卫一脚踹倒他,“你胡说八道什么?”
“千真万确啊大人……”
楚青崖挥挥手,“按律办了。”
小吏屁滚尿流地被拖下去,叫声惨绝人寰,几名侍卫看着这一幕,皆眼观鼻鼻观心。
死人若中举,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楚青崖翻开桌上考生画押的名册,豫昌行省三百九十七名来自各府州县的生员,全部就考,无一缺席,“田安国”三字方正光洁,甚是端丽。
这馆阁字体,倒是比他这货真价实的馆阁中人写得还像那么回事儿。
田家富甲一方,请的代笔定是桂堂内名列前茅的人物。初九开考,考生初八酉时就要进场,若人死得晚了些,代笔就不知道原主死亡,照样替他在考试中大显身手。
可这其中尚有疑点。一共考三场,考完前两场回家,这代笔就没得到人死了的消息,提前溜走吗?不是桂堂不知道此事,就是故意要让他坐这欺君之罪。
想到一盏茶前在龙门内撞上的那个“田安国”,他长什么样来着?满脸雨水,身上还有股极淡的花香。
楚青崖蹙眉把茶往漱盂里一泼,这儿的下人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他嗜甜,往千金难求的璧山银针里加蜂蜜,味道极其怪异。
茶水难喝,事也难办。
这时,有人风尘仆仆地进门。
“接飞鸽传书,老爷夫人总算盼您从京城过来,说等月底阅完卷回府,给您报个喜事,您看要回信问问不?”
“不回。报正事。”
“那名生员出贡院后进了燕尾巷,巷子里有三辆马车,同时向东、南、北出发,某等已派人追寻。”
楚青崖颔首:“别跟丢了。此事甚密,不许旁人知晓,他的卷子先留着,等判完卷,本官要亲自拜读。”
他低头望向腰间坠的牙雕球,拿在手里把玩片刻,嘴角微勾,墨黑眼曈深不见光。
那小书生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却是撒谎的一把好手,把一个得意忘形、突然受惊的文弱公子演得惟妙惟肖,可还是露了马脚。
他在盛京府当了三年通判,后来又做了三年刑部侍郎,对于谎报案情自有一套甄别之法,很多时候靠的是最初干县令严刑拷打罪犯积累的经验。这名考生身量不高,从正面看略胖,但伏拜之时领口露出一截雪白脖颈,骨骼相比身材太过纤细,加之擦过脸的袖子有些泛黄,应是化了妆的缘故。
而那双沾着水珠的眉……
楚青崖望向窗外落雨的水潭。
那双鸦青的眉,如平湖出月,雾染春山,确是我见犹怜,生在一个满口谎言的半大小子身上,实在浪费了。
只有一事不明。
他看到自己的腰带,为何那般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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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还记得我嘛(???)?来写古言啦?!:还有一章,之后就不加更了。存稿充足,每章字数多,不用养肥,依然是周二不更。
谢谢监考老师送伞,送出一个狗官夫君,记住小阁老现在拽天拽地的样子∠(
?
」∠)_
注:本文架空,不完全按照历史制度。童试、秀才职业审核测试(岁考、科考)每年都有,乡试、会试通常三年一次,也会开恩科,本文中恩科频繁。女主平均每年替人考场,很正常的数字。明代杨廷和岁备考科举,岁中秀才,岁中举,近代梁启超岁学完五经,岁中秀才,所以学神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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