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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半路突然跑了,队伍只好原地找了个阴凉地儿歇了下来。一个时辰后,众人才见到前面的黄土道上一匹骏马缓缓而归,马背上的小娘子依偎在身后少年郎的怀里,低声窃语相拥而笑,慢悠悠地漫步而来,西下的日头,笼罩在苍穹之下,竟给人一种良辰美景,岁月静好的感觉。主子懂得风花雪月是好事,童义心头无比庆幸今儿钟副堂主提前走了,否则这一幕不得戳瞎他眼睛。照他的原话:都是同龄人,怎的差别就如此之大。可不是吗,人比人气死人,如今这媳妇儿一娶,更是让人望尘莫及。—马车再次出发。太阳西晒,两人上来后,都坐在了阴凉的一侧,跑了十几圈,芸娘有些累了,车子一摇晃,没过一阵便撑不住,打起了瞌睡。裴安正看着泸州的知州大人差人送来的邀请帖,感觉肩头陡然一沉,偏过头去,便瞧见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发髻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插着一根白玉簪,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尽,如一块美玉,白里透红,晶莹剔透。裴安微微失了神,跟前的小娘子就是他娶回来的媳妇儿。怪好看的。看了一阵,裴安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轻戳了一下她粉嫩的脸颊。很软。指尖的感触慢慢地蔓延到了心底,他指尖一顿,突然感觉到此时的自己似乎已与之前哪里有所不同了。身边多了一人相伴。裴安放下手里的帖子,手掌托住了她脑袋,小心翼翼地将她移了下来,搁在了自己的腿上。见她睡得安稳,转头撑开窗户,将帖子交给了童义,“回信给知州大人,就说我裴某讲究比较多。”建康一乱,陛下得知钦犯被劫之后,必定会派人前来催他动手,他要再拖下去,陛下就该生疑。那就盧州吧,正好陪她多玩几日。童义一愣,主子不是一向都不喜欢结交这些巴结的官员吗,怎还明着敲诈上了“尽快找两具贴近范玄和李大公子的尸体,通知钟清到盧州,待朝廷的人马一到,让他前来劫人,早些完事。”“是。”—盧州不远,天黑之前便到了城门。上回到健康时,几人提前下车离开了队伍,芸娘并没有见过裴安的排场,这回算是开了眼界。盧州的知州大人亲自到城门口接应,几十个婢女手提灯笼,站成两排,将城门口照得如同花市,等人一到,知州大人领着一众官员人,跪下行礼,“恭迎裴大人。”一个三品的官,能让知州大人造出如此阵仗,定不是因为官衔,而是手中的实权。三品的官员多的是,但在两年内,从七品到三品,连跃四级的人,只有他裴安一个,盧州离临安相隔不远,朝廷的动向摸得一清二楚。谁不知道他裴安是皇上跟前的红人,罢免谁提拔谁,一句话的事。原本知州还在犹豫,怕他不进城自己错失了攀附的良机,又怕他进城,自己摸不透喜好一个伺候不好,落了把柄,倒蚀把米。没想到他会提前给信儿。讲究人好啊,他就怕那等子不讲究,万事油盐不进的京官。能给的排场,知州都拿了出来,从城门口,一路簇拥着将人接进知州府,门前一众下人,早就候着了。比起建康,泸州的商贸并不差,知州的府邸也低调不到哪儿去。建康的知州府两人没住成,这回也算是弥补,马车一停,知州大人便立在了车门前,恭敬地道,“裴大人,夫人,到地儿了。”裴安回头看向芸娘,递出了自己的手,“奸臣夫人,走吧。”芸娘:他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吗。“哎哟,这就是裴大人吧,早闻裴大人风姿绝伦,今日一见,下官真是白长了这些年的见识,那天门山上的谪仙怕是也不过如此。”知州姓马,口才了得,外地官员一年进一次京述职,这些年,还真没见过裴安本人。见人从马车上下来,面如冠玉、气宇轩昂,眼珠子一下瞪得发亮,先前知道他是状元郎出身,容貌定不会差,如今见到,这,这确实是好看啊。也不用他搜肠刮肚地去寻词儿恭维了,现成的优势摆在他面前,他照着夸便是。芸娘后出来,听到前头那一番直白的马屁之言时,还忍俊不禁,钻出马车后,目光便不由往裴安身上瞟去。谪仙。夸得还挺贴切。唇角的一抹偷笑还未晕出来,只听跟前的马大人又是一声惊叹,“这位就是少夫人?世上竟然还有这等貌美的人儿,此等姿色,怕是连神仙都要妒嫉三分,今儿可算是让下官长了见识,裴大人和少夫人,这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芸娘:裴安扫了一眼她凝住的神色,嗤笑一声,上前伸手将她扶了下来。南国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文人墨士,骂人的话三天不重句,夸起人来,自然也不在话下。当初临安的流言传出来时,两人互不相识,只觉得荒谬,如今再听,便又不一样了。人偶尔还是需要一些这样的马屁,不图旁的,听着舒坦。“叨扰马大人了。”裴安牵住芸娘的手,一脚踏进大门,知州大人领着一群官员和下人紧跟在后,“不叨扰不叨扰,裴大人能来咱盧州,那可是咱们百姓的福分,裴大人平日里替陛下分忧,劳心费神,路途又劳顿,这回就放心地在此歇息,有什么吩咐,交给下官们便是。”裴安一个字也没答,身后的官员们却松了一口气,自古‘奸臣’,没有一个不喜好纸醉金迷。何况如今的南国,朝野上下,哪个官员不奢靡。“裴大人,这边请。”知州大人躬身带路,将人送到了门前,及时止步,“裴大人瞧瞧这屋子如何,需要添什么,尽管吩咐,另下官得知今日裴大人要来,特意让人备好了盧州有名的酒菜,待大人和夫人收拾妥当了,劳驾移步到前院,让下官为大人,夫人洗尘。”平日里,裴安最厌烦的便是应付这些官员的巴结,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个个都想往上来凑,自己还得费神去周旋。若非想带她出来长长见识,他宁愿在荒郊野林里搭营帐过夜。这样的场合,搭上一人便足以,裴安同芸娘道,“天色晚了,你先歇息。”芸娘点头,今儿骑马跑了那么一阵,身子确实累了,不太想去凑热闹。知州大人见裴安赏了脸,脸上笑成了一团,忙吩咐身后的几位婢女,“还不快进去伺候好夫人。”—芸娘以为的伺候,就像青玉和连颖一般,伺候茶水、备膳,铺床之类的。但从她进屋后,跟前的几个婢女便一直围在了她身边,奉茶的奉茶,捶肩的捶肩,还带各种逗她开心,“奴婢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夫人这样的姿色,当真是从凡人肚子里出来的吗,莫不是神仙转世,下凡来体验人间烟火的。”话音一落,边上一位丫鬟,笑盈盈地将剥好皮的一颗葡萄喂进了芸娘嘴里,随后摊开手心,放在嘴边,替她接仔儿。芸娘:芸娘不成想伺候人还能这么个伺候法,这同她以往活了十六年的生活完全不一样
投喂完,歇息了一阵,芸娘又被几个丫鬟搀扶着去了净室。偌大的一间屋子,里面没有浴桶,只有一个热气腾腾的池子,上面铺满了一层花瓣,雾气缭绕,花香四溢。芸娘自认没有见识。如今官员的生活都是如此奢靡的吗,难怪个个斗得你死我活等身上的衣裳被剥得只剩下一个肚兜了,芸娘才回过神,“你们都退下,我自己来。”待几个丫鬟出去了,被晾在一边的青玉赶紧拂帘上前,拿起瓜瓢舀了水,缓缓地滴在芸娘肩头,凑近她低声道,“主子,奴婢觉得有阴谋。”芸娘一愣,“什么阴谋?”“您想啊,历来贪官污吏,哪个是明目张胆收银子的,还不是从后院家眷下手,这知州大人,今儿这副派头,一看就是在您身上打主意,您要是个意志不坚定的,肯定就迷失了自我。”芸娘没听明白,“然后呢。”“然后主子您享受了人家的贿赂,咱们姑爷就麻烦了,旁的不说,名声先得搭进去。”芸娘觉得青玉想多了,“他还有名声吗。”青玉:那倒是。‘奸臣’这名声够响亮的了。“名声是其次,要是姑爷以此欠下了这么个人情在,往后岂不是得还,万一那知州大人狮子大开口,出了个难题给姑爷,姑爷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芸娘怀疑,“几颗葡萄,不至于吧。”“怎么不至于,人心不足蛇吞象,咱们可是三品夫人了,什么场面没见过,别显得咱没见识”芸娘:这场面她还真没见过。不过青玉说得也对,万一欠下了人情不好还,“行吧,待会儿我不吃了。”“主子英明。”等沐浴完,青玉刚扶着她出去,一众丫鬟又凑了过来,这回青玉死也不腾地儿,想抢她的饭碗,没门儿。“小娘子头一回来盧州吧,今儿就不辛苦小娘子了,来,坐这儿,好好歇息。”两位丫鬟,一左一右地将青玉扶到了椅子上坐着,“小娘子尝尝葡萄,这些可是大人拖了不少门路,专门从西域运过来的,平日里连夫人都宝贝,舍不得吃呢是不是很甜。”嘴里被塞了好几颗,青玉被迫往下吞,片刻后,没出息地吞出了一句,“挺甜”芸娘那边已经被丫鬟扶到了床榻上,一人绞着发丝,两个丫鬟一边蹲一个,替她捏着腿脚。起初芸娘还有些不适应,可捏着捏着,便品出来了味道。“上面一些。”“对,就是那儿。”“轻一点”“姐姐这双手啊,可是练了好些年,盧州这边的官家妇人,没有哪个不夸,夫人可觉得舒服?”“舒服。”芸娘懒懒地翻了个身,“那你再帮我捏捏肩,有点酸。”“好嘞,马车坐久了,身上就是会酸,今夜奴婢替夫人捏完,明儿保管轻松”欠就欠吧,横竖都是‘奸臣夫人’了,先且让她沉迷一会儿。—前院,裴安坐在上位,神色恹恹地看着底下的歌舞,跟前的酒杯一口都没动。“这可是咱盧州有名的花雕酒,裴大人不尝一口?”“本官不饮酒。”知州一愣,忙笑了一声,“好啊,裴大人以身作则,不沉迷于酒色,我南国能得以裴大人这样的栋梁,可谓是陛下的福气,百姓的福音啊”裴安没应。“成,那咱们今儿就不饮酒,咱来喝茶。”知州说完回头便招呼下人,“上茶道。”“裴大人不知,这门茶道可是失传已久,近几个月无意之中被我遇见,让人学了来,也算是与裴大人有缘。”知州大人一脸献媚,“不知裴大人,有没有听说过临安的张家?”裴安眸子轻轻一动。“这门茶艺,原本是张家的秘传,听说是张家家主张治,为了讨夫人欢心,每日磨茶,悟出来的茶道,后来他夫人也不知怎的,突然离世,那张治也跟着疯了一般,拿着刀子就砍人,满口胡言乱语,一夜之间落了个家破人亡,张家败落后,这茶艺也跟着消失了,十来年过去,方才被我寻到了一名张家当年的伙计,毕竟是自家主子的东西,怕被缠身,也不敢拿出来谋生,私底下咱们见识一番便好。”“伙计人呢。”见他起了兴趣,知州大人一脸高兴,长松了一口气,往门口一瞧,“这不,来了。”伙计当场演绎了张家的独门绝技。茶百戏。茶面上的拉花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旁的茶百戏南国也有,但能看到这样的拉花,除了张家,旁人可办不到。南国就图这样的雅兴,知州大人一脸显摆,邀功地看向裴安,“裴大人,觉得如何?”裴安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面色平静地道,“拿下。”—芸娘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完全不知道,醒来已经到了天明。睁开眼睛往屋子里扫了扫,没看到裴安。青玉见她醒了,上前叹了一声,“主子别寻了,姑爷昨夜没回来,八成掉进了盘丝洞,出不来了。”芸娘:“什么意思。”“主子昨儿夜里可是亲自体会了一把,还能不知道什么意思,您一个小娘子,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晕头转向了,何况姑爷一个男人。”芸娘神色一僵。“主子您可别这么看着我,奴婢的意志力一向都还可以,奈何盧州这位知州大人的手段实在是太高明,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敷衍趋势,攀附权贵,安的是狼子野心,奴婢昨儿夜里隔着院子往外瞧了,前面那是一片欢歌盛舞,怕是比夜市还热闹,这才头一个晚上呢,就给咱们使套子,迷晕了咱们,再往姑爷怀里送姑娘,也不知道姑爷有没有把持住,不过都到这个时辰了,多半也被糟蹋了”话音刚落,门口突然走进来了一道人影。青玉吓得一个转身,芸娘也抬头望去。裴安。倒还是昨夜那身。裴安看了一眼跟前的主仆二人,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青玉身上,嘴角一扯,颇有些皮笑肉不笑,“谁被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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