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礼毕后,新郎倌亲自送新娘子到婚房。芸娘手里捏着红绸,看不见路,只顾着抬步,到了台阶的地方,自有身旁的婆子提醒。也不记得自己拐了多少个长廊,只感觉自己走了许久,前面的人才终于停了下来。婆子从她手里抽出了红绸,提醒她跨门槛,她正要抬脚,身旁的人突然开口,“我先去前院,累了你先歇息,不必等。”芸娘知道他这话是对自己在说,今儿来的客人应该不少,忙地点了下头,“嗯。”新娘子进了房间,跟来的几个婆子也齐齐地散去,青玉扶着她坐在了婚床上。今儿吵了一日,耳朵已经听习惯了,如今房门一关,声音隔绝在外,格外安静。屋里似乎没人,只有她带来的青玉和连颖。青玉去桌前瞧了一眼,见上面搁着一壶茶,拿手碰了一下,还是温的,欣喜地道,“主子,要不揭了盖头,先喝杯水。”横竖姑爷已经发了话。从早上她涂了口脂后,便滴水未进,芸娘也渴,但规矩不能乱,怕自个儿不小心掀翻了盖头,落个不吉利,应了一声,“算了吧。”青玉也没再勉强,趁着无人之时,赶紧在屋子里打量了一圈。到了一个新坏境,一切都陌生,怕待会儿姑爷回来后,她一头懵,先熟悉了一下房间和东西摆放的位置,“主子,你真不先瞧瞧吗,这屋子好大,赶上咱们之前住的院子了。”芸娘还没应她,连颖也生了好奇,跟着一道转了起来,一头扎进了后面的净室,立在门边便惊呼了一声,“主子,这浴桶真大,别说是您一人了,就算姑爷一道儿进去,也不会挤”说完,眸子又是一亮,“这儿还有干花瓣呢,还是主子喜欢的梨花。”“没想到先前落了那么久的雨,还能晒出这般成色的花瓣,奴婢待会儿给主子洒进下去,保准您出来,周身都香”连颖还在滔滔不绝,盖头底下的芸娘,已面红耳赤。听连颖说完,青玉突然想起了临走前陈嬷嬷交代她的正事,蹑手蹑脚地走到婚床前,低声问,“主子,您会不会?”芸娘脸上的热潮还没褪去,没反应过来,“会什么?”二夫人死时,身边没能给芸娘留下一个嬷嬷,只有两个年龄相仿,从小家养的小丫头。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姑娘,凑在一起,都是个半吊子,相比之下,青玉还算是开窍一点的,连颖估计比她更木。嗫嚅了一阵,青玉豁出去了,“您会不会伺候姑爷?”芸娘坐在床榻上,脊梁眼见地绷了起来。青玉看出了她的紧张,宽慰道,“不会也不用怕,昨晚奴婢原本拿了画册过去,见您睡着了没忍心叫醒,今儿走之前奴婢特意给您捎上了,要不您临时抱抱佛脚”“不用。”芸娘慌忙一声打断。夜里她捂着被子瞧过了。全是一幅幅图画,简单易懂。青玉还是不放心,“主子,奴婢听嬷嬷说了,行了周公之礼才能算洞房花烛,头一夜要是没成,很不吉利,您,您要是实在不懂,待会儿就脱光了往床上一躺,一切都交给姑爷,姑爷肯定会。”芸娘:—裴安正在前院招待宾客。今日国公府里面几个院子,席位满座,上到朝廷官员,下到城中富商,只要上府来挂了礼钱,裴安都没让人拦着。官员的席位在里侧。满朝文武,无论有没有同他发生过过节的臣子,几乎都到了,即便是看不惯他裴安的行事作风,这种日子,也都将成见暂时搁到了一边。不来,不就是摆明了要同他过不去?这种时候,谁也不会让自己先落了把柄,且知道萧侯府也来了人后,心头大多都觉安慰。裴萧两家在朝中的地位,明显已水火不相容了,即便萧侯爷没来,派了萧夫人能到场,也足以说明,他萧侯爷内心对裴安的忌惮。萧家都能来,他们这些人,有何不能来的。俗话说得好,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官场的一套,今儿几乎都搬到了酒席上,个个笑脸相贺,“恭喜裴大人,喜结连理,永结同心。”裴安也很随和,一一道了谢。但下肚的酒,并没几杯。有了裴家老二的惨痛经历,众人心中自有一杆秤,不敢出言相劝。裴安这边正聊着话,卫铭突然走过来,凑在他耳边悄声道,“主子,殿下来了。”殿下。南国除了明阳之外,最大的殿下才十岁,断然跑不到他国公府来。裴安神色微愣了一下,同跟前的众人说了一句失陪,起身便走去了外面的前厅。明阳正站在堂内,仰头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副国公爷裴恒的画像。英俊神武,裴家的人长得都不赖。听到门口有脚步声进来,明阳也没回头,笑着道,“恭喜裴大人新婚。”裴安立在门槛处,看着她,没再往里走,躬身道,“殿下既然来了,怎不入内。”“今儿府上太热闹,本宫要是进去了,不是给裴大人添麻烦吗。”这话倒没错,她要去了,场子恐怕不好收拾。
裴安也没否认,直接问道,“不知殿下今日造访,有何紧要之事。”“本宫不是来讨一杯喜酒,能有什么事?”明阳说完这才回过身来,看向裴安,笑了笑,“说起来,裴大人今日能成亲,还得感谢本宫呢。”裴安不知她目的为何,没答。“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本宫丧了天德,将原本好好的一对鸳鸯拆散,拿来送给了裴大人,可万万没想到,竟然还能如此般配。”明阳缓缓走到了裴安跟前,笑容更明艳,“你们是美满了,可惜本宫就没那么好的命。”裴安一笑,“殿下是为了邢大人而来?”明阳摇头,“殿下能得到我的人,得不到心。”自己说完,明阳都被这话逗乐了,“噗嗤”一声笑出来,“这就是咱们那位硬骨头,痴情种邢大人的原话。”见裴安的神色明显凝注,明阳眸色一转,继续道,“你以为他能因为什么找死,他还爱着呗,当初本宫抓住那小娘子的身世,以她的安危威胁了他,他才得以就范,如今估计是惹火了,他跳脚不干了,临时反悔,让本宫也落不到好。”明阳提起头,看向裴安的笑容更胜,“你瞧,本宫这造的是什么孽呢,来世肯定会遭报应”明阳顿了顿,再次问道,“裴大人说说,是不是应该感谢本宫。”说完,屋内安静了一阵。半晌,裴安开口,“殿下说得没错,裴某确实应该感谢殿下,殿下有何吩咐,尽管说,裴某尽力而为。”明阳倒是有了一丝意外,突然生了好奇,“真爱上了?”见裴安脸色有些不耐烦了,明阳自知识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陛下要送本宫去北国和亲,已经定下了日子,后日出发,南国通往北国的路,贼寇频出,并不好走,本宫怕路上遭遇不测,看中了裴大人的本事,望裴大人能亲自送本宫一程。”说完又道,“对了,地牢里的那些人也到流放的日子了吧?陛下估计也会找上裴大人,到时,本宫不介意一起同路。”—送走明阳,天色已经擦黑。裴安没再返回酒席,径直去了后院,刚到院前,便见围了一堆人等着来闹洞房。国公府只剩他一根独苗,没有兄弟,敢亲近他瞎闹的人,除了此时被王府关起来的赵炎之外,再无第二人。说是闹,也不敢真闹,一众人只为图个热闹,跟着他的脚步到了新房。婚房内,主仆人坐在快一个时辰,先前的那点紧张慢慢地被消磨,眼见就要打起瞌睡了,突然听到外面的声音传来,一下醒了神。青玉最先反应过来,“腾”地一下从圆凳上站了起来,“小姐,姑爷回来了。”芸娘也听到了,挺直了身板子。连颖赶紧去开门,人还没坐到门口,房门便被外面的人挤开,前面一人身上的喜服尤其醒目,连颖忙地行礼,“姑,姑爷。”裴安脚步跨进去,突然一顿,朝着眼见要涌上来的众人道,“新娘子今儿累了,都回吧。”这话一出,没人敢再往前,可心里又难免有些失落,临安第一美人,谁不想瞧瞧她穿嫁衣的样子裴安同童义使了个眼色,童义立马又掏出了银钱,“来来来,大伙儿图个喜庆。”众人这才一哄而散。裴安一人进了里屋,抬头看到仍盖着盖头,坐在婚床上的人时,愣了愣。不累?青玉站在芸娘旁边,见人进来了,忙往边上让开,行礼道,“姑爷。”裴安点了下头,走向床边,芸娘看不到,只能听到声音,脚步越走越近,她刚冒出来的瞌睡劲儿,一下没了影。目光往下,紧张地盯着盖头下方露出来的一小块地儿。没人来闹洞房,裴安也没去拿桌上的秤杆,直接走到床前,伸手挑起了盖头的一边,隐约能瞧见了她一片白皙的下颚。她什么样子,他见过,脑海里也还记得,知道她的容颜不会差。裴安捏住盖头边角,抬手整个掀开,拂起来的盖头,碰到了她一侧耳铛,只见雪白的一粒珍珠擦着她莹白颈项,摇曳直晃。裴安原本还带了几分不经意的目光,不由随着那只摇晃的耳铛定了下来。她面上的妆容并不厚,但她五官绝色,略施粉黛,便能让人忘了转目。此时她目光微垂,面红如桃,眉眼之间含着一道女儿家的羞涩,昏红的光影中,竟有了一种千姿百态娇媚横生的妩媚。这副模样,裴安倒没见过。半天没见他反应,芸娘忐忑地抬起了头。四目突然相对。一个眸子含烟,婉如清扬。一个深眸坠星,面如冠玉。两人的眼底几乎同时划过了一丝惊艳,痴愣地看着彼此,也不知道谁被谁的美色勾了魂儿,久久不动。待反应过来,两人面上均露出了一丝尴尬的错愕,又齐齐,匆匆地瞥开了目光。裴安眉梢轻扬,掩饰了自个儿方才的走神,侧目扫了一眼桌上五指粗的红烛,开口道,“累了一天了,先去洗漱。”他没想到她会在这干坐一个时辰,就为了等他揭盖头,成亲有多累,他自己深有体会,她怕是昨儿半夜就起来了吧。话音落了好一阵了,没见到她有动静,裴安又才回过头,见到的便是一张被红晕浇透了的慌张面孔。见他看了过来,琉璃眼珠如同受了惊,微微一转,吞吐地道,“要不,郎君先?”桶虽然够大,但也没必要一块儿去挤,她等一下,无妨。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