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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里有放一些打发时间的故事书,还有配套的游戏机和游戏卡。徐颂声翻了翻那些故事书,都是一些老掉牙的童话故事。她幼儿园的时候就已经不相信这种故事了。除了完善的设备之外,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徐颂声翻遍了所有的抽屉,连一个钢镚都没有找到。没有钱,徐颂声是不会轻易离开这里的。她站在房间内那扇巨大的落地窗面前往外看过,外面的街景是徐颂声从未见过的繁华高大,线条冷硬的摩天大厦,车流不息的长街,红绿灯上停满了摄像头,像一排林立的雀。徐颂声远远看见雪白似浪花的高耸塔尖,上面立着光明教的标志——这样漂亮的城市显然已经不是她那个十三线的老家,徐颂声只能把区域往帝都之类的一线城市去猜测。但具体是什么地方,她也无法确定。彼时连兼职经验都不多的女高中还十分稚嫩,匮乏的见识使她格外谨慎小心。不过把整个房间都翻了一遍,对徐颂声的体力来说也确实是极大的消耗。她很快就感觉到了疲惫,呆在有中控系统调节温度恰到好处的房间内,犯困完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周澄午下午被喊去教堂,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管是例行的身体检查。他昨天外出执行了一次任务,每次杀完人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周澄午的信息素都会格外的活跃;鉴于他那危险的信息素等级,信息素研究所的人要求他每次完成任务后都要去研究所例行身体检查,直到信息素安静为止。他们并不信任这个信息素等级已经完全超过了正常人认知的野兽,对他信息素数据的任何一点起伏变化都格外专注。“……怎么会这样?”拿着周澄午新鲜出炉的信息素指标数据,研究员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李鸿笙瞥了他一眼,他连忙将刚打印出来,还带着温度的打印纸递给李鸿笙:“教授您看,周澄午的数据——完全稳定。”打印纸上的选线图平静得近乎直线,所检测到的数值甚至比周澄午刚服用过抑制剂的信息素数值都还要稳定。这显然是不正常的。李鸿笙垂着眼皮凝视那张打印纸,这时检查室的电子门轻响,金属门往两边滑开,周澄午边慢条斯理扣着自己的上衣扣子,边从里面走出来。只是扣衣服扣子而已,很简单的动作,但因为是由周澄午那张脸来做,于是就莫名的充满了魅力。他脖颈上的黑色抑制环收得很紧,在实验室雪亮的灯光下折射几分金属独有的光泽。过于超脱认知的alpha,正常的抑制环根本无法束缚他。和研究室里其他人如临大敌的紧张状态不同,周澄午很闲适,看起来不像是刚做完检查,更像是单纯的来这边喝了个下午茶。他走过去抽走李鸿笙手里的打印纸,低垂眼睫,那双无害又漂亮的眼眸弯起,笑意明显的跃上脸颊:“既然我的信息素很稳定,那明天就不来做检查了。”旁边的研究员欲言又止——李鸿笙率先开口:“可以。”等到周澄午离开,那名打印资料的研究员再也忍不住,道:“教授,就这样让他走吗?虽然他的信息素平静是一件好事,但平静得这么快,显然不太正常啊!”比起信息素稳定这种事情,研究员们更希望周澄午可以‘状态稳定’。周澄午的信息素变化周期发生了变化,这就意味着他那动荡不安的基因有可能又在研究员们没能找到的地方,悄然进行了再一次的进化。研究员小声自言自语:“可惜他当初做实验的融合样本已经去世,不然我们现在分析他的数据也不会分析得这么辛苦了……”离开教堂后周澄午没有像平时一样到处去闲逛和招猫逗狗——而是快速赶回了酒店。他并不担心徐颂声跑掉,小姑娘聪明又谨慎,才不会在口袋空空的情况下跑进完全陌生的街道。但周澄午也没想到徐颂声会在酒店房间里睡着。他还以为自己一回去,就能看见一个睁大眼睛满脸警惕望过来的少女。结果却是宽大床铺上被卷成一团的被子。房间是单人间,床自然也是单人床。只不过徐颂声过于纤瘦,往柔软的床铺上一躺,裹上被子,整个人陷进去,显得那张床像一张双人床。但周澄午走到床边站定,他与床两相对比,又能看出那张床确实是单人床了。走近了也什么都看不出来,徐颂声睡觉是整个身体连同脑袋都埋进被子里。周澄午戳了戳那团被子,被子不为所动。他伸出手,手沿着被子边缘摸进去,先摸到少女乱而蓬松的头发,然后是热而柔软的脸颊;徐颂声被摸醒,记忆因为午睡而恍惚,还以为自己仍旧睡在小阁楼里。阁楼那个位置,冬冷夏暖,又很容易招虫子。
她以为有虫子爬到自己脸上,又困得不想起床,于是闭着眼睛伸手攥住虫子——虫子这种东西,捏死就能继续睡觉了。但是手掌合拢握住之后就察觉到大小上的不对劲,她一只手握不住,反应过来这不是虫子。她一惊,醒了,有些慌乱的爬起来,手里还抓着周澄午的两根手指。徐颂声睡觉之前把房间灯关了,周澄午进来也没给灯打开。但毕竟是在白天,昏暗的房间内也有一点光线,足够徐颂声看清楚周澄午的脸——他屈起一条腿压在床沿,俯身凑近,那张漂亮的脸上还挂着笑容。他的眼眸像动物世界里那种鹿的眼睛,很大,线条圆润,柔和又无害,甚至还有些悲悯。光看脸的话,周澄午那张漂亮的脸其实并没有什么杀伤力。他在午后拉着窗帘的昏暗视线中,眼眸弯弯注视着刚睡醒的徐颂声。徐颂声有点紧张,脊背绷着,呆呆的同他对视。她脑子里各种想法,乱糟糟的绕成一团。一会儿猜测周澄午要做什么,一会儿又猜测他要怎么处理自己。周澄午反手握住徐颂声的手——他的手掌宽厚,但并不柔软,掌心上的茧子甚至有些磨人,摩挲过徐颂声手背。“颂颂,你的手好小哦~”他说话时拖曳着尾音,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点撒娇的意味。徐颂声莫名的一激灵,迅速抽手。她抽手的速度极快,却也做好了手可能被周澄午抓住,而无法抽出的准备。但出乎意料的,她很轻易就将手抽了出来,周澄午空荡荡的掌心悬在她面前。徐颂声目光盯了一会儿周澄午空悬着的掌心,脑子里那根弦紧绷到近乎要扯断。她很慢的抬起眼睫,目光惴惴不安看向周澄午。周澄午还是那张灿烂又漂亮的笑脸,被徐颂声甩开手对他而言好像没有任何影响。既没有自尊心受挫也没有恼羞成怒,他空悬的手也压到床面,声音不紧不慢:“今天下午先去买点颂颂喜欢的衣服怎么样,颂颂晚饭有什么想吃的吗?”徐颂声很想回答说自己想回家吃饭。但是这种话再怎么不过脑子也知道不能说。她迟疑片刻,小心的将手指尖搭上周澄午空悬的掌心。在她手指尖搭上去的瞬间,周澄午的眼睛很明显的亮了一下。他反应迅速的握住徐颂声手指,另外一只胳膊自然而然凑过来,搂过徐颂声的腰,像抱一个布偶那样轻松的把徐颂声抱起来。失重感让徐颂声很紧张,原本只是虚搭在周澄午掌心的手,一下就紧紧地抓住了他。周澄午说下午要带她去买点衣服,徐颂声理所当然的以为他们应该要出门——结果周澄午只是把她带到了酒店套房卧室隔壁的小客厅。已经有一排穿着黑白制服的人站在那里。周澄午松开手把她放到沙发上,松开她之后还顺便帮徐颂声理了理睡乱的头发。在他手指轻快的梳过徐颂声乱发时,徐颂声感觉自己后脖颈一阵战栗。尽管周澄午从头到尾都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举动。但无论任何人,被大型猛兽的爪子碰了碰后脖颈,会感到害怕和起鸡皮疙瘩,也是人之常情。但好在周澄午只是用手指随意的梳理了几下,很快就放过了徐颂声的头发,转而拍了拍手。当即有体型与徐颂声相仿的瘦高少女,穿着不同色系的衣服推门而入,在徐颂声面前一字排开。旁边的导购在少年面前弯腰,笑容里是显而易见的讨好——被喊过来的都是女孩子,所以很明显,需要换新衣服的,应当是被周澄午抱出来的少女。但没有人把那瘦弱的少女当一回事。他们只当那习惯了杀戮的少年突发兴起想养一个可爱的孩子。就像人会在外面捡回来合自己眼缘的小猫小狗一样。把小动物捡回家后第一件事情当时要好好洗漱打扮。导购谄媚的姿态是对着谁——这一点很轻易被徐颂声察觉,她眨了眨眼,迅速判断出周澄午应当不是一个普通的‘杀人犯’。也可能根本不是杀人犯。那会是干什么的呢?首先应当是很有钱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有钱,或许还很有权利。不过好年轻,徐颂声见过那些出现在新闻屏幕上,有钱又有权的家伙们,大多鬓发微白。最年轻的,看起来也完全是叔叔的年纪了。但是周澄午的年纪——徐颂声没有问过,不过看脸的话,顶多喊一声‘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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