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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狂风乍起,卷着细沙拍得沈绻脸颊生疼,忙捏了个灵诀来抵御狂风。
这狂风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不过几息之间便平息了下来,狂风平息后,沈绻便注意到刚刚空无一物的戈壁上多出了个墨色的身影,沈绻不知对方是何人,更不知是敌是友,但还是敛住了气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朝那人挪了过去,沈绻挪得极为小心,那人并未发现他的存在。
到了近处,沈绻才发现那人穿着一身墨色长袍,一头如墨般的青丝散散披在身后,皮肤苍白如纸,透不出半点血色,眼睫纤长,眼瞳是如墨般的黑,死沉沉的,透不出半点光彩。
那人的怀里还抱着个六七岁的稚童,那稚童皮肤雪白,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圆溜溜的望着男人,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似乎倒映着一番璀璨的星河,只是这小男孩的眼瞳竟是幽深的蓝色,鼻尖处一颗小小的红痣熠熠生辉。
沈绻愕然,这小孩怎么跟他结的元婴一模一样。
这人是谁?
或者换个问法,他自己又是谁?
沈绻也顾不得那个皮肤苍白的男人到底是敌是友,虽然他总觉得这男人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但还是大着胆子走了出去想一问究竟,可当他走出去后,那男人竟像不曾看到他一般,直直朝他撞了过来,神色不见有半点变化,甚至男人的身体直直从他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沈绻眼中微愕,随后便明了了缘由,这应当只是个幻境。
既然只是个幻境,沈绻就便再没了顾忌,不必担心会被任何人发现,大大方方的跟在了那男人身旁,仔仔细细端详着他怀中那男孩的面容,像,跟自己实在是太像了,尤其是跟他结出的元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难不成这便是他的前世?
可这也不太说得通呀,也没谁能在转世之后还与前世有牵扯,莫不是他前世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依着他原本的猜测,他前世应当与故予酌有着很深的羁绊,而故予酌既能保留前世记忆,这辈子还能有这样深不可测的修为,想必绝不简单,能和这样不简单的人有交集,自己应当也不会是什么泛泛之辈。
沈绻就这样跟在男人身后,本想着跟在男人身后看看接下来发生的事,便能知道这小男孩与自己的关系到底是不是如同他的猜想那般,可不想眼前却是一阵模糊,身子不由得往下沉去。
等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入目依旧是那个男人和那个小男孩,只是早已不在那戾气横生的戈壁滩,而是一处雕梁画栋的宫殿。
这个殿与沈绻平日里见到的有些许不同,四根朱红的圆柱上画着只张牙舞爪的兽,沈绻没见过,这兽模样并不算凶,但看了总让人觉得心里发毛。
沈绻移开了视线,那男人依旧将小男孩抱在怀里,坐在宫殿之上。
大殿中央还站着六个人,或许不是人,因为他们皆没有脚,衣摆下空荡荡的,漂浮在半空中。
他们穿着一身黑色长袍,脸上戴着恶鬼面具,七嘴八舌的自顾自讨论着,完全没有在意大殿之上坐着的男人和小男孩。
沈绻听了半天,勉强从他们彼此间夹枪带棒的话语中听出了个事情的大概,看来六人的关系并不算和谐。
上头坐着的原是冥界的冥君——墨台邺。
而那个小男孩是数日前墨台邺感到南蛮异动,前去南蛮视察时捡回来的。
那男孩一身死气,却天生神格,冥族是六界中最特殊的一脉,冥界掌管六道生死轮回,却被隔绝在这生死轮回之外,冥族无生无死,亦不成神,所以冥修是无法得道飞升的,更不必提冥界会有神。
可这孩子生自冥界却天生神骨,是个活脱脱的小冥神,这万万年来独独的一份。
而殿中六人现下便正在讨论究竟是要将这小冥神将养在冥君身边还是联系神族将小冥神送往神族教养。
这小冥神虽说出自冥族,但无可改变的是他是个活脱脱的先天神祇,放在哪儿养这个问题可算是愁坏了六人。
殿中六人吵得墨台邺脑仁疼,揉揉眉心,一拍桌子,大手一挥,做了决定:“我明日就将他送往天界,让神族慢慢教养去,这可是个神,是万万年来六界中独独一份的冥神,我冥界养不起。”
说着抱起小男孩便大跨步往殿外走去,留下讨论了近乎两个时辰的六人一脸懵逼。
沈绻掩住面上万马奔腾的思绪,连忙跟了上去。
没想到那片戾气横生的戈壁沙漠竟真是南蛮,更没想到这小男孩居然是冥神若。
冥神若这个称号应该不会有人不知道,人界关于冥神若的记载虽并不多,甚至少得可怜,但却广为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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