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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也不知道吗?”桓修惊讶了。问清楚后他才知道,大部分雌虫不会沟通太多这种私事。而基础的教育上比起“雌虫如何获得快感”这种事,更多地还是教导“如何让雄虫愉悦”以及“最有效率地受孕”之类的。桓修低声说道:“那你先自己摸摸前面吧……很久没有自己碰过了吧?平时都是我来’照顾’的。”他说“照顾”一词的语气戏谑又温柔,让席然心跳不由得变快了。席然侧着身子躺着,伸手去摸,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前面当然还是软的,他有些困惑地想象着平时桓修触碰的方法,用手掌包裹住了前端,缓缓地摩擦刺激着。“和雄主的手掌感觉好不一样。”“嗯?我的是什么样的?”“很温暖,掌心的皮肤很细腻,动作轻,但很灵活,”席然回忆着,顿了一下,最后补充了一句,“而且很神奇,只要一碰到我,我就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贴紧你。”桓修听了心里一酸,分开两天就思念成疾,他也算是越活越回去了:“马上就回来了。”“嗯……”通讯器那头传来席然变得略微粗重起来的呼吸声。“怎么?”“闭着眼睛想着雄主的话,就能硬起来……”桓修听着席然用他磁性的嗓音说出这种话,身体自顾自地就躁动了起来。“你真会说。”“是真的。”席然语气急促,慌忙地表示自己是实话实说。【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会快点更的,前几天男票从国内回家,于是理东西+逛吃逛吃了好几天……????您是怀孕了桓修在这头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就是知道是真的,所以才夸席然“会说”。“这样好吗?感觉只有我在享受……”席然停住了手,有些犹豫。因为头贴着枕头,他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到桓修那里后有些含糊不清,在桓修听起来有些可爱。“我想听。”只这一句就足够让席然抛下顾虑了。他的雄主想听,那他自然就要做。他半合上眼睛,手指上的金属戒指本来应该是冰冷的,但这会儿在摩擦下却变得热了一些,也许是席然的错觉,但他有一种桓修就在身边用手掌爱抚自己的错觉。“嗯……”席然喘息着,手指有些微微地颤抖。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桓修的照顾,从一开始面对性爱僵硬而木讷的状态逐渐变得学会享受快感,这都是雄主为他所带来的。
“席然。”桓修轻轻的呼唤声显得异常温柔,席然的身体下意识地为此激动起来,皮肤升温,前端涨得难受,后穴也不由得变得滚烫,就像是和平时在床上被轻声呼喊名字时一样反应。“雄主……”席然用低哑的嗓音呼唤着,然后又换成“桓修”。他已经可以没有阻碍地直接称呼桓修的名字了,只是还是叫雄主叫惯了,所以并不经常直呼其名。想象着席然现在的模样,桓修也有些情不自禁。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几乎没有什么自己动手的机会,都快忘了以前是如何自己解决的了。由于身体紧绷着,体温升高,席然额头上开始浮现出汗滴,呼吸愈来愈粗重。果然只想象着雄主抚摸前头很难达到高潮,这么想着,他伸出另一只手试探地向后方,企图以此得到慰藉。尽管与桓修的触碰截然不同,但闭上眼睛想象着对方平时的动作,席然就更加有感觉,被快感攀上头脑的同时,他也被强烈的思念所充斥着。“嗯……啊……”席然毫不吝啬地将口中的低声呻吟都发出声来,以此传达到桓修那边。对面没有再传来什么声音,只有比较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偶尔以充满欲望的声音呼唤“席然”的声音,虽然不知道仅仅只是自己的呻吟能否有让桓修得到满足,但席然也没有余地去思考该如何去做得更好了。虽然不在同一个空间,但透过通讯器,两人的呼吸声紧密地纠缠在一起,闭起眼睛的话至少在一瞬间会有对方就在身边的错觉。过了一段时间,察觉到席然的声音逐渐变得平缓了一些,想来是刺激不够,他独自很难到达顶峰。桓修张口,像平常一样适时地问道:“这样舒服吗?”席然背部从脚到头都激灵了一下,急促地“啊”了一声,头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射出来了。“雄主……”席然的声音平时都是干脆利落的,只有在这种时候会难得变得有些温吞粘腻。桓修在那边只凭声音就知道他是射了。“等我一会儿。”桓修笑道。“……抱歉。”席然喘息着说道。他总是比雄主先射出来,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他还摸不到碰不着桓修,这让他很内疚。“不许道歉。”对于桓修来说,这四个字已经成条件反射了。席然听到熟悉的语句,自己在通讯器这头无声地傻笑了一下,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本来应该是耐心地等待桓修的,但席然刚从高潮的紧绷和无力感中解放后,突然觉得腹部有些异样,说是绞痛也算不上,但至少可以称得上是酸痛不已了。因为不想让桓修担心,席然用手紧紧按住腹部,皱起眉头,他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他将嘴抿得很牢,没有泄露出一点声响,桓修自然没有发现。等桓修那边结束了,和席然开始说话的时候,席然腹部的阵痛已经逐渐消失了。席然的回应得很快,桓修并没察觉到异样。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如果不是桓修第二天还要早起上班,可能两边都不愿意切断通话。“等你回来。”“嗯。”结束语音聊天,也算得上是结束了场远距离的情事,忙了一天的桓修当然是很快就睡了。席然却没有立马睡着,他又按压了一会儿腹部,下床活动了一下,却没有再一次感受到那种疼痛。结合之前的情况,他只能推测是高潮的状态刺激到哪里了。对这方面知识一无所知的他决定明天去问问跟随队伍来的军医。其实本来他也挺粗心大意的,不会把身体的事儿放在心上。但前几天开始他的状态就有些虚弱,所以这会儿席然格外在意了一些,他不想以后让桓修担心。席然已经快记不得了,但他初入军队,还很年幼的时候其实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怕,流点血、受个皮外伤都不算什么大事。直到后来有了小夜,还年轻懵懂的他不大懂如何照顾孩子,和以往一样去执行任务,直到有一次从回来的时候满身是伤,小夜恐惧但同时又充满担忧地过来问他“雌父你怎么了……”的时候,他才体会到——啊。原来我不是独自一虫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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