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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雾回来不过两三天就再次到了年节,今年夏家要热闹些,夏袅在乡下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来了。
往年老人家们嫌麻烦,不爱凑这热闹,但据说今年小县城有烟火大会,大家都想来看看。
加上去年孩子们高考忙,都没回去拜年,今年干脆把老人们都接来一起过节。
老人家们对江雾也是极其热情和疼爱的,有亲戚来拜年问起,都说是自家孩子,有的亲戚心底明镜似的,不用多说便明白,没再追问。
有的却嘴碎,每当这时都不用夏擎和蒋妍玉出面,长辈们就会回怼回去。
将江雾护得严严实实,也是感受到这些深厚、诚挚的爱意,江雾再次深刻地意识到他的啾啾是在充满爱意的家庭环境下长大。
也难怪总是这么充满活力,积极乐观,那份洋溢的热情把他这座故步自封的冰山都感染融化了。
江雾内心没有什么不平和不甘,只觉得以后要更宝贝他的小月亮,在爱里长大的啾啾,自然也不能在他这里受委屈。
今年的年节两人收到更多的红包,长辈们没有因为两个孩子已经开始挣钱就停止这个习俗,在他们眼里夏袅和江雾始终还是小孩儿。
何况红包本就是个彩头、寓意,图个喜庆,不在于多少。
两个孩子也给长辈们一一回应了红包,等到夜间回到卧室,只有夏袅和江雾两个人时,江雾又如同去年那般,给了夏袅一个红包。
只是今年这个明显厚实许多,夏袅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拆开数了数,足足有一千。
但随之而来的是心疼,都是江雾辛辛苦苦赚来的钱。
江雾现在已经很了解自己的小月亮了,瞧着夏袅面容黯淡两分,便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捏住夏袅的手,江雾淡淡问“怎么?不乐意要我给的钱啊?”
“可是我拿着也没什么用唉,要不以后都捐了吧。”江雾佯装苦恼。
夏袅连忙制止,“我要,谁说不要的,这是雾雾辛苦赚给我!”
江雾曲起食指在夏袅挺翘的鼻梁上刮了一下,“知道就好,不要觉得有负担或心疼,啾啾只管花钱,而且要捐的钱你老公也赚得起。”
夏袅呆呆地愣住,这还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出现这个称呼,平日里两人都是啾啾、雾雾地叫来叫去,何时这么直白过。
脸颊上腾升起热意,都将夏袅的脸蛋蒸成了熟透的桃儿。
被屋里暖融融的光线照耀着,带上一层珠光的色泽,看得江雾心痒,在夏袅的脸颊上轻咬了一口,轻声诱哄“宝贝啾啾,叫一个听听?”
夏袅平时在其他事情上可谓干脆直接,却在情事上格外笨拙、迟钝,不管和江雾亲昵多少次,都带着独一份的纯真和青涩。
那总是羞怯的神情,每次都让江雾心底塌陷,像埋进松软的被子,扑进厚实的棉花里,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
偏偏夏袅还很听话,像被训练得格外乖巧的小动物,凑到江雾耳边又轻又缓地叫了一声“老公。”
温柔的气息打在江雾耳廓上,卧室的门再次上了锁。
小县城的烟火大会正值元宵节,这是小县城的年节习俗,不过前几年因为山火的缘故,已经停办了很久,今年防范得不错,政府征得同意为全县人民争取到了今年的烟火大会。
烟火的位置都围绕着贯穿小县城的那条河布置,到傍晚七点,两岸河堤以及临近的马路就开始限行了,车辆和行人都不能通过。
直到烟火大会结束,才会放行。
不过这一天无人抱怨,大家都很期待烟火大会的到来。
夏袅也早早裹上了围巾和外套,穿好鞋子要拽着江雾出门,烟火大会围观的人很多,他们和小乐队成员约好要去抢占最好的观赏位置。
其实要说最高的位置还是长阳中学。
长阳中学的正校门,进门就有一道很长很高的阶梯,从阶梯上去后有一块平台,那里是绝佳的观赏位置,可惜的是他们已经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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