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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只有短短几十秒,在雄虫绽放笑容后就停止了拍摄,网站自动跳转到了评论区。评论一片咋咋呼呼。“妈呀这谁,三分钟我要知道这只虫的名字!”“这个微笑!这个微笑!这个微笑!我就问谁能不心动?谁能?!”“雄虫最后一下是看见谁了?眼神那么温柔,是看见心上人了吗?”“呜呜呜不要吧,我刚一见钟情的雄主就有心上人了?”楚辞:“……”还好他滤镜开得大一个面试官回味地拖动进度条:“这是曲奇今天的热门,怎么样,好看吧?”楚辞忍不住问:“这视频哪来的。”面试官啊了一声,道:“据楼主说是这样的,那天军部门口的夕阳很好看,他开着光脑拍摄,结果镜头里猝不及防闯进了一只雄虫,还特别好看,秉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心态,他就发上网了。楚辞:“……”他默然无语,嘱咐道:“听我的,千万不要考虑用真人的脸建模,得不偿失。”虫族的策划不明白,楚辞还能不知道吗?每个曲奇上有名的阁下都有成千上万的簇拥,真要搬了真人的脸,分分钟一场腥风血雨。说到现在,面试也临近尾声,楚辞有气无力,和面试官说了再见,关上光脑下线了。今天折腾的有点晚,楚辞先去泡了个澡,用沐浴露揉掉皮肤上的颜料,这颜料粘的牢固,很是花费了一番时间,然后稍微洗漱整理了一下,再一看表,已经到了凌晨。诺维尔是军雌,作息非常规律,楚辞蹑手蹑脚的拉开房门,门外一片漆黑,诺维尔应该已经关灯睡觉了。他这才捡起浴缸旁换下的衬衫,鬼鬼祟祟地下了楼。穿了别人的衣服,还要别人洗,楚辞干不出这事儿,他打算给诺维尔洗干净,然后趁人不在家给他塞回去,便一脸凝重的蹲下来捣鼓虫族的洗衣设备,试了试,没试明白。虫族的雄虫有很多需要精细打理的衣料,家中的洗衣设备也不是简单的洗衣机,更像一个大型的干洗店,各种柔顺剂琳琅满目,还分不同的搓洗方式和洗涤温度。诺维尔这件衬衫是军部的,他也不敢拿给雄虫不好的,选了件出席重要会议才穿的,楚辞翻了翻标签,愣是没捣鼓明白怎么洗。三三滚过来:“家主,需要我提供帮助吗?”“嘘嘘嘘!小点声。”楚辞做贼心虚,现在已经是半夜,客厅里安安静静,就剩下三三聒噪的声音,万一把诺维尔惊起来也太没脸了。他蹲下身,和三三耳语:“你知道这件衣服怎么洗吗?”“家主为什么要洗衣服?”三三歪头,他虽然有点人工智能,但不多,比如目前这个状况,他就很难理解雄虫的用意:“您放下吧,我呼唤雌君帮您清洗。”“诶别别别,千万别!”一家之主连个洗衣机都用不来,这点小事还要召唤雌君,楚辞要是还在地球上,非要被人笑死,他实在丢不起这个脸,一把按住三三:“算了算了,我还是手洗吧。”不就是一件衬衫嘛,机器用不来,手洗还不会吗?说着,楚辞捏着衣服回了房间,放好水,将诺维尔的衬衫泡在了浴缸里。第二个问题是,雄虫的卫生间没有肥皂。虫族的科技挺发达,洗涤有专门的洗涤用品,他们是不用肥皂的,问题是,除了肥皂,楚辞也不知道那些花花绿绿的洗涤剂哪个能用来洗衬衫。好在楚辞就穿了一下,虽然沾了点汗,但并不脏,不需要什么强力清洁的产品,他认命的挤了两坨沐浴液,怼在了衣服上。一通搓揉后,楚辞将沐浴露的泡泡打发起来,然后仔仔细细地揉干净,再用水清洗干净。第三个问题来了,衣服挂哪里?雄虫的卧室也没有晾衣架,他的衣服都被诺维尔收拾好了叠在小格子里,如果挂出去,诺维尔醒的比他早,第二天一起来就看见了。楚辞心虚地启动了吹风机。他将衬衫平铺在桌子上,吹风机调到最大档,楚辞就像一个无情的吹风机支架,默默地上下移动风机。虽然隔着门,诺维尔还是听到了隔壁的响动。雌虫都是耳聪目明的,大半夜的吹风机呼噜噜的响,雌虫当然能听见,他走下床,站到了楚辞的门口。雄虫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举个吹风机都费劲,按照雌君手册的要求,雄主洗完澡,雌虫应该主动为他吹头发,免得雄虫举久了累着,他抬起手想敲门,顿了顿,不动声色地松了松了睡衣的系带。
雌虫穿了件宽松的丝绸袍子,为了方便雄虫的使用,他们夜晚大多真空,诺维尔又解开了系带,衣衫就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肩上。他垂眸打量了下自己的衣着,没什么明显的纰漏,便抬手扣响了门:“雄主?”楚辞手忙脚乱,不知道为什么雌虫这个时候来敲他的们,他将诺维尔的半干的衬衫往抽屉一塞,然后拉开门:“找我什么事……”卧室门一开,两只虫都顿住了。楚辞刚洗完澡,一身的水,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微微透肉,诺维尔睡衣不系衣带,高开叉的袍子敞开露出腿,两虫互相不敢看对方,在门口望天望地,支支吾吾。楚辞望天:“……啊,那什么,这么晚找我干什么?”诺维尔望地:“……嗯……来给您吹头发。”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楚辞就心虚,他根本没洗头发,吹风机是在吹别的,便横在门口不让诺维尔进来,含糊道:“我已经吹好了,你明天还要早起去军部吧?好晚了,快去睡觉吧。”诺维尔从来不知道怎么反抗雄虫,雄虫叫他去睡觉,即使有心做些别的,他也只能去睡觉,诺维尔压下心中隐隐的失望:“嗯。”第二天,诺维尔去军部的时候,雄虫还没醒。楚辞的作息向来不怎么规律,诺维尔也习惯了,他将早餐放进保温箱,确保雄虫随时醒过来都有饭吃,然后开着飞行器去了军部。在办公室门口打卡的地方,诺维尔撞见了同来打卡的林恩少将,客气的同对方打招呼:“林恩。”林恩本来好好的打着卡,听见诺维尔的声音,微微抬脸用鼻孔怼诺维尔,阴阳怪气道:“哟,我们第一军的战神少将,魅力真大,今天有没有俊美的雄虫阁下开着飞行器来接您下班呀?”曲奇网上雄虫的短视频已经火爆出圈,而镜头下的人一般不如真人好看,可想而知林恩受了多么大的冲击,他虽然知道诺维尔结婚了,但他们没办婚宴,也没大张旗鼓的宣传,所以林恩根本不知道诺维尔的雄主长什么样子,后来没过多久,诺维尔就进了教管所,受了好一通折磨,林恩更是为他后怕。这些细节串联起来,在林恩的印象里,楚辞就是一个大腹便便,油腻嗜虐,挑剔难伺候的雄虫,谁知道雄虫开着飞行器从天而降,窗子下的面容那么的斯文俊美呢?诺维尔自知理亏:“我并不知道雄主会来。”他略带歉意的解释:“很抱歉,但事实上,我确实不能确定我能否通过追诉。”“还不能?”林恩瞪大眼睛:“怎么一回事?”诺维尔道:“……我还没得及问雄主凯尔的事情。”其实不是没来得及,是他没敢。诺维尔查过凯尔的资料,军方有全部公民的基础信息,诺维尔又是少将,调一位军医的资料并不难。凯尔的履历很漂亮,年纪轻轻就是中心医院的主治,前途不可限量,况且他的性格温和讨喜,长相也是雄虫喜欢的清秀型,虽然整体条件比诺维尔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但虫族的雄虫就是那么不讲道理,荣誉,财富,军衔,对雄虫而言都不重要,只要他喜欢,凯尔确实有资格当雌君。昨日楚辞平和的态度很好的缓和了军雌的紧崩的情绪,诺维尔现在没那么确定了。他面露茫然:“我不知道雄虫的想法,也不知道他是否想换雌君。”林恩道:“我觉得你可以直接问他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昨日雄虫的样子做不得假,楚辞伸手摸诺维尔头发的时候,林恩看得清清楚楚,那个时候雄虫漂亮的眸子里蕴着盈盈笑意,手上的动作也很温柔,像是在梳理幼鸟的毛发,或是呼噜一只猫的下巴。能得到这样的对待,诺维尔绝对是雄虫的心爱之物。诺维尔抿唇:“我不敢。”他确实不敢,这事就像一层即将捅破的窗户纸,而且揭晓的日期已经确定,但诺维尔固执地不敢往窗户里看,他像只怯生生的蚌,而不知不问就是他坚硬的外壳,小心翼翼地护住了里面容易受伤的软肉,生怕瞧见了什么,连这最后的几日温馨也维持不了了。林恩拍了拍他的肩:“你好好想想,我觉得可以问的。”可以问吗?诺维尔垂下眸子,‘问’这个字几乎不存在他的词典里,他由艾尔文抚养长大,严肃的上将像一个□□的暴君,上将不需要疑问,只需要执行,诺维尔的童年,就是接受命令,然后执行,不必去管其中的缘由。他忽然摊开手,然后怔怔的看向手掌心。雄虫昨天也说了,他可以问。指甲掐出的伤口已经愈合,诺维尔不知道在想什么,缓缓收紧手掌,让指甲再次刺入掌心,直到中间又出现了鲜红的印记。他抬起光脑,对准掌心拍了张照,又觉得照片里血印颜色不够深,于是抬起手,又掐了一下。接着,他调出了楚辞的通信界面,在那个界面停顿了很久。楚辞和诺维尔几乎没有发过消息,上一次发消息还是他们刚刚结婚的时候,楚辞说他嫌弃婚礼麻烦,希望一切从简,于是诺维尔取消了仪式,直接在星网上登记,楚辞签下名字,诺维尔上交财产,他们便算作结婚了。诺维尔默默盯着楚辞的头像和他们一片空白的聊天界面,先发送了掌心的照片,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雄主,我可以问你一件事情吗?”他不敢说的太直白,只迂回含糊地问:“您想要凯尔诺恩当雌侍吗?”如果只是雌侍,那雌君的位置应当是不会变的。做完这一切,他将光脑倒扣下来,不敢再去看屏幕,而后用手捂住脸,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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