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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文伸出手,停在了曲夏的脸颊下方。手中的触感冰冰凉凉,濡湿了他的指尖。他顿住了。雌虫不被允许软弱,艾尔文从有记忆开始便不曾哭过,诺维尔也是如此,这还是他第一次为人擦拭眼泪。他的手指僵硬,拂过曲夏的脸颊,生硬道:“别哭了。”曲夏拂开他的手,起身离开茶室,他大踏步回到房间,反锁房门,将行李箱抽出来,开始一言不发的收拾行礼。这见鬼的主星他不待了!艾尔文长久的没有动作。片刻后,他叹息一声,揉了揉眉心,拨通了希尔芙的电话。希尔芙正躺在沙发上喝茶读报,看见光脑上的名字时微微一愣,旋即调笑道:“怎么样上将阁下,和小雌虫相处的好吗?”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艾尔文犹疑的声音传来:“我好像把他弄哭了。”希尔芙:“噗——”他手忙脚乱的拯救被打湿的沙发,震惊道:“艾尔文,你干了什么好事?我昨天才把他交给你!”希尔芙愤怒的指责着,像在谴责一个家暴幼儿的渣男:“那孩子昨晚走的时候还很开心的!”艾尔文:“……”他略感疲惫:“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教他用餐礼仪,然后指导了一下他的茶艺。”他简略描述了一下今早的经过。希尔芙微微叹气。他扶住额头:“艾尔文,我知道你是老牌贵族出生,讲究这些,但洛克刚刚来主星,他没有父母,你不能对他那么凶。”艾尔文:“但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先别打断我。”希尔芙道:“承受责难是我们的宿命,可是,就算准备工作做到极致,又能逃脱这份宿命吗?”他语气忧伤:“诺维尔是最遵守规矩的孩子,而你是我们那一辈的翘楚,每样都做到了最好,真真正正的天之骄子,可你们的婚姻呢?”艾尔文的雄主自然不必说,而诺维尔不日就要结婚,对象虽然没传出暴虐的名声,脾气也不是那么好,年轻的少将前途如何,谁也说不清楚。艾尔文沉默不语。希尔芙道:“那孩子刚刚来主星,内心是很惶恐的,而且我们搞研究的,不像你们军雌那么能忍,热茶会烫红皮肤的,你给他送管药膏去。”他警告:“如果洛克跑了,你别指望我再给你找一个合适的资助者。”随后挂断了电话。卧室内,曲夏艰难的关上了背包。他着背包是原主留下的,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物件,包袋开线断裂,此时塞的鼓鼓囊囊,看起来越发摇摇欲坠。曲夏提着包急匆匆的出门,在楼梯上碰见了正要上楼的艾尔文。他的脚步骤然一顿。虽然曲夏有点情绪上头,但对着帝国上将还是有点发怵,他在楼梯口和艾尔文僵持,色厉内荏道:“干什么!”无论艾尔文说什么,他都不会再去泡茶了!艾尔文叹息一声,牵过曲夏:“给我看看你的手吧。”他拉着曲夏回到房间,手指在他的胳膊上略略摸索,被烫到的皮肤微微泛红,有些肿,他不由分说,在曲夏面前微微矮下身子,将清凉的药膏涂抹上去。曲夏有些呐呐。他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艾尔文凶他,他就只想拖着行礼跑路,满脑子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但上将矮着身子为他擦药,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曲夏其实知道,艾尔文是为他好。他又不傻,也多多少少知道这个世界雌虫的处境,艾尔文的做法绝对是个负责任的资助者了,不然上将日理万机,将他丢到一边不管就好,何必屈尊降贵来教他。但他就是委屈。曲夏一言不发,艾尔文在沉默中替他上好药,而后站起身来,触碰到背包时微微一顿,道:“你要走吗?”曲夏的包被他抱在怀里,鼓鼓囊囊的,一碰就知道。曲夏先是点点头,而后又飞快的摇了摇头,心虚道:“没,没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心虚。艾尔文走到门前,想起希尔芙的话,又叹息一声,雌虫的自愈力强悍,但洛克过了这么久皮肤还红肿,他的等级应该不高,出生也不好,注定无法拥有完美的婚姻,拘着管着意义不大,不如放他有个美好的学生时代。他道:“我不会强迫你学什么了,你按照自己的习惯来吧,生活费每个月我会打到你卡上。”他关门走了出去,几乎是下一分钟,曲夏的嘴张成了‘o’型。曲夏收到了艾尔文的转账。他直接给了一笔巨款,比曲夏六个月攒下的还多。曲夏跑路的决心动摇了。
平心而论,这栋别墅豪华又气派,他的房间宽敞而舒适,能从巨大的落地窗直接看见后花园的人工湖,天气好的时候,甚至能看清湖边紫藤舒展的枝蔓。在主星租这样好的房间,把曲夏卖了也付不起。他想了想,退了去二等星的车票,艾尔文既然说不强求他起床,也不逼他学茶艺,那他可以再等两天,万一艾尔文变卦,他在跑路不迟。这个时候,曲夏的光脑响了三声。是希尔芙的来电。希尔芙在通讯频道里亲昵的叫着曲夏:“洛洛,试验室的新器材好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曲夏的眼睛亮起来:“什么器材?”希尔芙挑眉,他就知道曲夏是这个反应,于是笑到:“秘密。”他故弄玄虚:“是帝国最高机密哦,我不能在通讯仪器中告诉你,如果你感兴趣,就过来帮忙吧,刚好我们现在也很缺人手。”随着几次远征的开展,越来越多的军雌出现精神海的问题,而雄虫又过于稀缺,难以得到有效的安抚。军部和皇室屡次施压之下,主星几个研究精神波段的实验室忙得焦头烂额,然而这方面的研究又岂是容易突破的,到现在为之,所有的研究都收效甚微。曲夏从床上跳下来:“我这就来。”他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被喜欢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早晨的不愉快就抛在了脑后。曲夏把双肩包里的衣服倒出来,只拿了学生证一类的物件,而后冲下楼,还对着沙发上的艾尔文挥了挥手。“再见,上将!我去实验室啦!”艾尔文一顿。诺维尔从来不会这样和他说再见。他们家族的孩子都少年老成,从小就一副冷静持重的样子,离开家也是规规矩矩的在门前鞠躬,然后报告一句,曲夏这样神采飞扬的,艾尔文从没见过。倒是让他想起了垃圾星上那个很有活力的小军师。于是他微微颔首,很轻的回复:“再见。”曲夏已经走远了。希尔芙的实验室坐落在中央大学的西北角,曲夏到的时候,他穿着无尘制服,耐心摆弄着一件庞大的仪器。曲夏走过去,那是一个类似与烤箱的东西,里头有七八层铁板隔开的空间,照着不同颜色的灯,透过磨砂玻璃,依稀可以看见上面放置的物品。那是一堆……蛋?曲夏将手贴在玻璃上,皱眉看过去:“为什么要放蛋?我们是研究精神海的,不是研究孵化的吧?”希尔芙道:“这是一项崭新的猜想。”“里面的蛋都是已经断绝生机的蛋,但是我们偶然发现,这些蛋会发出某种波,类似与精神海的波动。”虫族的精神海脆弱又强大,稍微的扰动可以是他们痛不欲生,但研究表明,当□□枯竭,生机斩断,精神海也是最后一个失去活力的部分,当虫族的心跳停止,血液不再流动,血氧降至最低,他们依旧有片刻的精神波段存在。“虽然存在的时间很短,但是我们发现,这些蛋通过特殊的保存方式,残存的精神海能活跃半个月左右,所以,科学院一直相通过链接的方式,让这些死蛋和雌虫们相连,做替换和净化。”曲夏道:“神奇的研究方向。”他阅读过人族脑科学领域所有前沿的文章,从没有听说过类似的说法。希尔芙微笑:“当然,我们是帝国最先进的研究院之一,有着千奇百怪的研究方向,等你当了我的学生,可以任意挑选感兴趣的方向。”希尔芙是研究院的大忙人,他见曲夏状态正常,没被艾尔文欺压出心理疾病,也放下心来,随后,他叫来学长领着曲夏熟悉环境,告诉他可以随意参观,然后便出门开会了。学长带着曲夏参观了一圈,也去忙科研任务,让曲夏坐着玩实验室光脑的自带小游戏,曲夏坐了一会儿,见没人注意他,光速退出了游戏界面。他坐在监控拍不到的地方,运指如飞。他键入:“皇室。”实验室的光脑有着极高的权限,可以查到诸多隐秘的信息,唯一的防火墙也被曲夏轻松绕过,这是他前世各种扒实验数据学会的技能。曲夏轻车熟路,他先将大段的资料下载到本地,拷贝入光脑后,随后抹去了访问的痕迹。等到数据加载的进度条达到百分之百,曲夏握住光脑,对着师兄们微笑:“诸位,好晚了,我回家太晚艾尔文上将会骂我的,我先走一步?”实验室的诸位都对那位冷肃上将有所耳闻,知道他不苟言笑,眼里容不得沙子,纷纷对曲夏投去了同情的目光:“那你快走吧,上将生气可不是好玩的。”曲夏点头,装作焦虑的样子,匆匆上了回家的飞行器。在华灯初上的时候,他回到了那栋带花园的别墅。艾尔文上将眼睛看不见,便没有开灯。这栋房子白天明亮宽敞,但现在,整个别墅隐在黑憧憧的夜色里,配着漆黑一片的窗棂,显得有些鬼魅。曲夏拉开门,探头探脑:“上将?”无人回复。他环顾一周,艾尔文没有在一楼,餐厅冷冷清清,也没有用餐的痕迹。曲夏摸索着走上楼梯,忽然在二楼顿住了。别墅的三楼,似乎有若有若无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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