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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在村子里支教,总会有支教的地点,也总会在那儿留有什么物件。哪怕只是一根用过的粉笔。计划很快定好,三人各司其职,双胞胎与其余通灵师联系,姜厌去打听消息。主屋的大门开着,姜厌走出卧室后,自然而然地走了进去。王桂兰此时正弯腰捧盆,她心里想着事儿,整个人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当后颈冷意出现的时候,她被惊得浑身一颤,哐的一声,水盆摔落在地,混杂在剧烈的落雨声中,像是一道闷雷。王桂兰迅速转过头,那个样貌极美的女人站在她身后,如同昨晚那样,悄无声息,无端让她畏惧。姜厌笑了下。她收回放在王桂兰颈处的手,蹲下身子,拿起已经生锈的铁盆,“吓到你了吗?”王桂兰下意识瑟缩了下:“没没事。”姜厌语调温柔:“刚发现屋子漏水,我来帮忙吧。”王桂兰连忙摇头,她接过姜厌手里的水盆,“不用不用,我来就好,你回去休息吧,今天这天气应该去不了蚕房了…你和你朋友都回去休息吧。”“我们可休息不了,”姜厌嘴角上扬,“教授昨天想了一晚上,终于想出你们村的蚕种问题了,他刚在电话里跟我说他要带我们去蚕房看看,恭喜啊,你们村的问题终于解决了。”王桂兰闻言露出惊喜的神色:“是吗,太好了,昨晚我丈夫还跟我说…”她猛地顿住,吞咽了一口唾沫,抬眼看姜厌。姜厌像是没听出问题:“嗯?你丈夫给你打电话了?”王桂兰愣了下,忙不迭点头:“对对,他一直特别担心蚕种治不好,村子就靠这个赚钱嘞…”姜厌:“那村子可得谢谢我们了。”王桂兰笑起来,下巴处的小痣微微颤动:“那可不,等你们走的时候我给你们蒸笼馒头路上吃,我手艺可好。”说完王桂兰又忙碌起来,姜厌站在一边,低头摆弄着手机。刚才沈欢欢已经联系了程光,让程光叫着熊安和赵崇一起过来,程光这会儿发给她一个“十分钟后到”的表情包。就在王桂兰来回倒水倒到第三趟的时候,双胞胎从屋里走了出来,沈欢欢手里拎着一大包零食,她问姜厌:“姜厌,你还要这些吗?”“不用了。”姜厌回。“那送给蚕房那儿的小男孩吧,”沈欢欢说,“上次咱们吃,他眼巴巴瞅了好半天,怪可怜的。”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大,王桂兰与村长都听到了。王桂兰停下脚步,问几人:“蚕房那儿的,是二壮?”沈欢欢:“好像是叫这个吧,小孩怕生,拿了吃的后没说几句话就跑了。”“没说几句话啊…”王桂兰肉眼可见地舒了口气,她看向村长,刚才村长也听到了姜厌的话,知道几人这是要冒雨去蚕房,这没什么好阻止的,毕竟每拖一天都会死一批蚕。村长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哑声道:“雨这么大,蚕房又远,咳咳,把东西就放这吧,之后见着就给他了。”王桂兰也说:“那男娃皮得很,虽然平时住在蚕房那头,但跑上跑下的次数也频,放这儿就行,改日我见着他就给他。”姜厌笑着接话:“也是,这个年纪总不能在后山上不下来,还得来村里上学呢。”她没等两人回应,就状若随意道:“村子里是有小学的吧,我好像没看到旗杆之类的?”气氛诡异得凝固了一下。不过很快村长就叹息地摆了摆手:“可没钱搞那些,有个房子给他们念书就不错喽原先是有个学校,不过村子的孩子野,怎么打骂也不愿意念书,活该扶不上墙。”沈欢欢低着头,让人看不出表情:“那房子就这么废了?”“废喽。”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程光等人来了。三人与村长道了别,推开大门,门外程光讪讪站着,王保民在旁举着破旧的雨伞,手电筒的光打在姜厌的脸上,姜厌被强光刺激得闭上眼睛,再睁眼时,王保民已经转过身往后山走去。后山的路因为下雨变得异常泥泞,让人想起这里的第一晚。一样的泥泞,一样的看不清路。六人不远不近地跟在王保民身后,看不清尽头的山路像个吃人的洞口,无知的人接连踏入巨口,雷声成了咀嚼完肉块的巨大吞咽声,一切都让人不安。程光自我保护意识十足,牢牢跟紧了姜厌,他小声解释:“都说了这次不用他带路,他非来,理都不理我们,这下咋整,真去蚕房啊?”“当然不去,”姜厌揉着太阳穴,缓解刚才被强光照射的痛感,“我还以为你们会打晕他。”程光:“………”痛意减轻,姜厌停下了脚步,“现在也来得及。”程光目前只知道自己被叫了过来,还不清楚村子发生过什么事,他嗫嚅道:“这不太好吧……”姜厌看向程光,语调轻柔:“哪里不好?”两人眼神相接,程光无端打了个寒颤,他想到王保民刚才照射在姜厌眼睛上的刺目灯光,明白过劲儿,心下再次确定了姜厌绝非善类。但他还记得师父出门前对他的叮嘱,一切要以姜厌的话为准。程光再次确定:“你不会是在逗我玩吧”姜厌:“当然不是。”程光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那这可是你让我的啊。”姜厌笑得更温柔了。程光惊慌起来,他脖子一昂,大声喊道:“王保民!”王保民握着手电筒转过身:“干什……”但还没等他说完话,一束强光就照在他的眼睛上,刺目的光线晃得他睁不开眼,王保民一时只觉得眼前一阵灼烧般的刺痛,他捂着眼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而后,脑后一痛。在姜厌手电筒的辅佐下,程光抖着手一记手刀把王保民砍倒在地。但由于用力不大,王保民挣扎着爬了起来,程光哎呦一声,情急之下又砍了两下,这下王保民没再挣扎,翻着眼白直直倒在泥地上。“真听话,”姜厌转身下山,“现在村子没人出门,正好找学校在哪。”程光的手还在抖:“那他…”姜厌:“死不了。”程光还想说什么,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全队最温和的沈欢欢面无感情地跟上姜厌,沈笑笑也一脚重一脚轻地往回走:“哎呀,他就躺着淋会儿雨,正好洗涤洗涤身心。”程光:“要是来个山体滑坡…”“那他可太倒霉啦。”沈笑笑痛心疾首。程光和其余两个男生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明白了。王保民有躺在这里的缘由,只是他们还不知道。赵崇跟上沈笑笑问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姜厌先前已经跟沈笑笑与沈欢欢说过,她们找到学校后还需要去祠堂,这个时间会很长,足够村长与在蚕房住着的黄叔发现他们根本没去蚕房,到时他们面临的,会是整个蚕村的阻挠。这需要其他人的帮助。所以沈笑笑没有藏私,直接说明了当前的情况,“早上姜厌姐带我们找到了祠堂,我们发现这个村供奉药王师,并且近百年来,这个村一直都是近亲结婚!长期近亲结合让蚕村在这几代出现畸形儿,为了遏制这种情况,他们双管齐下,一方面拐卖儿童,当村里人养,一方面选择人祭,祈求药王保佑。”“然后姜厌姐确定了人祭的对象,发现祭品有四,村子几个月前却同时死了五个人,多出的那个人,是这个村的支教老师,叫夏晴。解释起来有些麻烦,总之就是被村里当作祭品的四个人从小就被洗脑,虽然无辜枉死但根本不恨村民,他们站在蚕村这边,没有怨气,死后执念就是保护蚕村,这个执念咱们肯定是没法帮了,所以暂时先不管,等局里安排。”“从以上信息来看,只有夏晴是饱含怨气的。怨气越大,灵体受人间浊气的影响就会越快,所以夏晴被污染的速度一定非常快,再加上她被镇压在祠堂里,怨气长时间无法释放,只会越积攒越多”赵崇懂了:“也就是说,你们认为夏晴是村子能量紊乱的主要原因,并且很可能已经被污染到失去人性,所以你们现在要去找她的资料。”沈笑笑:“对!”赵崇当即快步跟上三人,程光与熊安对视一眼,也没再管王保民,相互搀扶着跟了上去。因为六人根本没走多远,所以不到十分钟就回到了村口。姜厌打量着道路两边的房子:“夏晴原先就在普通村房里上课,房子荒废四个月了,门前石阶应该长了青苔。”
“王保民家住在村尾,先前去他家住的时候,沿路我看到很多荒废的房子,”赵崇沉吟起来,对面的进度已经到这种程度了,现在只有他最先找到夏晴的信息才能不被淘汰,于是他提议道,“我们分开找吧,也能快些。”姜厌没拒绝:“你左我右。”“好。”毕竟信息是姜厌这边发现的,理应她们先选,所以赵崇答应得非常爽快,并且先姜厌一步叫着程光和熊安往左边走去。看着三人的背影,姜厌面无表情地舔了下唇角。沈笑笑探头小声问:“姜厌姐,你是不是猜出在哪儿了啊?”姜厌否认得干脆:“我又不是神仙。”不是猜的,是看到。当时问到学校时,村长的脖子当着她的面高高拔起,皮肤的褶皱因为拉伸变得光滑异常,他扭头看向右方,就像一只长颈鹿。是不会骗人的,他不想让她知道什么,她就会知道什么。三人沿着村路右边找,就如赵崇所言,蚕村没有住人的住户的确不少,不过二十分钟,三人已经翻找了三家,但都不是夏晴的住所。时间紧迫,根本来不及挫败,三人快步离开第三家,走了几十步,三人又看到一家。这家门前的杂草不高不矮,被风雨压得不堪重负,房子的红砖褪了色,砖块呈现出近乎灰白的颜色,像是生了病。“我们进去。”姜厌没有废话,踏上了台阶。推开门后,直面她的是一条黄色的碎花长裙。裙子已经掉色,在晾衣线上摇摇晃晃,看起来极为脆弱,却因着同样掉色的夹子被固定在原处,没有被风吹走。沈欢欢也看到了裙子:“江城很多女生穿过这款裙子。”沈笑笑顿时像打了鸡血:“夏晴就是城里来的!”“也说不准,先找其他线索,”姜厌说,“我去主屋,你们去左右两个侧房。”“好,我们一会儿去主屋找你。”沈欢欢把一个护身符样的黄纸塞进姜厌兜里,叮嘱她,“这是被动的,注意安全,有事就喊我。”姜厌摸了摸兜里白嫖来的护身符,感叹:“你真好。”沈欢欢抿唇笑起来,“好啦,一会儿见。”姜厌进了主屋后,收了伞,雨水顺着伞体流向地面,与地面厚厚的灰尘融为一体,成了肮脏的几道痕。这个屋子虽然是主屋,空间却不大,比村长家小了一整圈。但也有好的地方,比如房子内很干燥,没有丝毫漏雨的迹象。姜厌抬头看去,果不其然,屋顶的木板缝隙糊满了白浆,大概是为了美观,还粉刷了白色的漆。屋主很爱护这个房子。姜厌往屋里走了几步,手指拂过木桌桌面的灰尘,拉开椅子,擦净灰坐了上去。这个角度可以看清房子的布置,姜厌环视四周,这里的一切都太简单了——床就在角落,规规矩矩的单人床,黄色的碎花床单,床边是个兔子样的毛绒拖鞋,窗帘是白色的,下摆的流苏被风高高吹起,很漂亮。虽然荒废已久,但这里原先应该很温馨,姜厌想,最起码屋主人想让这里变得温馨。床旁边是一摞书,从姜厌的角度看去,隐约可以看到书名,最上面的两本是《拼音全解》和《一元二次方程练习册》。如果屋主人是夏晴,那她还挺辛苦。不仅要在住处给学生上课,上课对象还兼有小学生初中生。姜厌起身大致翻了翻前两本练习册,上面写满了批准。有怎么讲才能让孩子听懂,也有一种题型的不同解题方式,字迹很娟秀,是个不错的老师。翻完后,姜厌把练习册放在床上,这两本书下面是厚厚一摞课外书。第一本是《追风筝的人》。很新的一本书,边角没有被翻过的痕迹,姜厌翻开书封,第一页写着:「给袅袅的生日礼物。」「老师相信你身体里裹着一阵风,能把你吹得高高的,飞出这座大山。」似乎是个没送出去的礼物。姜厌把它放在一边,第四本书也不是练习册,封面上写着《如何成为一个温和的人》,看起来是修养身心的书。这本书不是送人的,书扉页上是书主人对自己学生的碎碎念。「果然温和是不可能温和的,这辈子都无法对熊孩子温和的!」「不仅爱逃课,还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今天我在溪边溜达,远远看见溪边有三个小土堆,我还以为是啥呢,结果凑近了是班里最爱逃课的三个臭小孩在泥坑里晒日光浴,水啊土啊都被他们盖在身上,脏不拉几的。」「怎么会有这么不爱干净的小孩啊,而且他们这样也太不安全了吧!」有种偷窥别人日记本的刺激感。姜厌没道德,她弯了弯眼睛,合上第四本,依次往后看去。第五本书还是礼物,大约是把书当成了传递某种东西的媒介,夏晴很喜欢把书作为给学生的礼物。姜厌翻开书的扉页,这次的与之前的都不一样,这本是歉礼。「向黄精小朋友道歉——」夏晴用很好看的字认真写道:「上周是我没控制住脾气,但你还是冲我笑,太好看了,所以以后也要多笑啊。这本书是老师的歉礼,不要再把头埋进土里了,要是出了事你父母会非常非常难过的。」之后是第六本,做的是贿赂用途。夏晴希望年龄最大的王孙可以起带头作用,不要再带头逃课,给弟弟妹妹们做好榜样。姜厌飞速看过之后的几本,都是给村里的孩子的,各有各的用途,各有各的借口,有夸可爱的,有夸聪明的,有夸女孩的眼睛像颗黑曜石的。为了送本书可谓煞费苦心。姜厌不紧不慢地靠在床边看完了所有书的扉页,最后舒了口气。如今屋主的身份已经确定,后续让沈笑笑她们来就可以了,姜厌颇有种功成身退之感,她撑着床板站起身,就在准备离开时,她忽然皱了下眉。姜厌转回身,敲了敲刚才碰到的床板。“咚咚。”声音有些闷,带着回音。姜厌当即把床单和毯子掀开,被褥底下是一块稀松平常的床板,纹络很完整,只在她刚才敲的地方断开。姜厌摸索着那处不规整的纹路,很显然,不管从声音还是木板纹路来看,这块木板底下都藏着什么东西,藏得非常隐蔽,若非姜厌运气好也不会发现。如今空心木板边缘已经被白漆填满,封得很死,根本找不到打开的空隙。姜厌调整了下摄像机的角度,指腹贴着白漆缓缓划过。无人可视处,一根红线从她的指尖迅速钻出,寸息之间无数红线遍布满整个床底,就像一层巨大的红帐,不过几秒咯吱的断裂声便接连响起,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宽大厚实的床板在白漆处断成两半。红线瞬间消失。姜厌捏了捏指尖,矮身捡起床板间压着的本子。“怎么又有,真麻烦。”她拍了拍本子上的灰尘。【………】【行了行了,知道你又发现线索了qaq】【所以刚才是徒手把床板压断了???】≈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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