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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天杀的,他的衣柜是整间屋内除了大床外最华丽的家具,衣柜把手与门成垂直状,用的是最上等的天青玉石雕凿而成,最外观有个圆形小球手柄是圆润的椭圆,每次握着冰冰凉凉,格外舒服。
提特摩斯就这么——给他拔下来了?
这得浪费多少钱,容眠心痛无比。
“这天青玉石等级复杂,用法自然也各有讲究。”提特摩斯掂着手中的把手,天青玉石在他的手中泛着幽幽光泽,凹凸的纹理清晰可见。
“可不止放在柜子上这么一种用法。”
容眠看着他眼底的调笑,下一秒,他浑身抖得的像风雨中的较弱小白话,紧抿的唇不可控制的发出一连串破碎的音节,从来没有哪一刻,容眠感受如此清晰,天青玉石的云纹弯弯曲曲,如何走向他都只晓得一清二楚,圆球顺着狭隘的空间缓慢游走时,他看到提特摩斯眼底的深邃比浩瀚的银河还要迷离令人神往,提特摩斯将门柜手把整个没|入,容眠额间薄汗淋漓,圈着提特摩斯的腰就像尼罗河底的水蛇,缠绕着,要把人吞噬。
“大供奉这么有力气。”感受到腰|间修长拼命裹着他,就像溺水的人在寻找唯一的救赎。
容眠被把手激的神志潦草,只想着攀上一切可以让他上岸的东西,他眼底的薄雾散开,游离于一切祷告赞美诗之外,那神秘的荷香突然间迸发出,浓烈的香味甚至盖过了雪松林的清幽,容眠艰难的咬牙:“不行,停下。”
早知道他就把门把手给卸了,用圆环钉在门上,再扎几根钉子,也好过现在被提特摩斯掰下重复利用,荷香味喷薄而出,一波波的持续高强度灌溉,提特摩斯探进容眠后颈处,将那某红色印记安|抚。
容眠腾出一手护住肚子,心中将提特摩斯往死里骂。
还好崽崽以后是跟着他的,不然这人上梁不正,带坏小孩子,是最可怕的。
“叫一声。”
提特摩斯忽然凑过来,使劲撺掇,容眠死死咬牙,眼泪都流出来,他就是不想让对方如意,凭什么每次都是他落下风,他叫他叫他就叫?
他可是底比斯高贵的大供奉,万民香火供着,被称为半神的存在,这个狗玩意,他就不叫,死也不叫。
“叫。”提特摩斯忽然使劲,容眠没忍住哭声溢出,那娇弱又缥缈的声线,断断续续,像落线的珍珠在空气中回荡,提特摩斯最后的理智被他摧毁,给这段昂扬的悠长的余韵盖上最后一个章程。
摧枯拉朽的一切结束后,容眠看着眼前人,今晚的宴会,还有几个时辰,他本来已经洗漱完毕,坐等晚宴开始,会会米坦妮的使者,现在一切又要重来。
脸上的妆容也哭花了,还好他拼命护住肚子,宝宝应该没事。
医官给他开的保胎药,他早上刚吃过。
提特摩斯看着他,无比满意,“本王检测了大供奉的诚意,你确实精心侍奉,我已感受到你的诚意。”
容眠力气被抽干了,不然一定要跳起来狠狠踢他一角,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去死吧。
宴会,今晚的宴会不管多痛都要去,他一定要看看米坦妮使者的实力,他要离开这里。
再来几次,崽肯定要挂。
“那真是谢谢王了,这么会体会。”
提特摩斯大笑,看和容眠,越看越可爱,明明生气也还是那么可爱。
他低头在他面上嘬一口,“今晚你若不舒服,本王允许休息。”
容眠立刻跳起来:“我不累,不用你管。”
提特摩斯怔住,深深看他一眼,若有所思,“大供奉还有力气?”
是他小看了他?
容眠看他面上表情,气的想一巴掌呼死他,恨恨道:“米塔尼使臣来访,第一次见面,祭司院于情于理哦都要参加,不然落人口实,显得我方小气,不重视对方。”
提特摩斯见他表情认真,点头:“若不舒服,你可以提早退出,本王给你兜底。”
容眠心中冷笑,我要你兜?
你少兜点,我就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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